才子一聽這樣的結果,心裡高興,帶着激動急忙說:“那,你明天就召集人吧,我準備一下過去,明天早上我就過去。”
楊村長說:“行,就這樣定了。”
第二天一早,才子帶着哈順格日麗和周廣仁來到了山狸子村村部,這時有的村民陸續到了村部,三三兩兩的站在村部院子裡議論着。
才子三人下車,村民立刻圍了上來,一位年歲大的村民問才子:“孫老闆,你租地種草喂兔子合得來嗎?你種的是啥草啊?”
才子說:“合得來,合不上我種它幹嘛?至於說種的什麼草,我就知道叫紫花苜蓿和魯梅克斯,具體長的什麼樣?我還真沒見過呢。”
這時,有年輕的村民問:“種你說的紫花苜蓿和魯梅克斯一畝能出多少斤草啊?”
才子說:“資料上說,每畝出好幾千斤青草呢。”
這時,楊村長也來了,熱情地對才子說:“走,進屋再嘮吧。”
之後喊大夥說:“誰願意圖省心就把地租給孫老闆,至於孫老闆種啥咱就別管了,願意的進屋合計一下。”
大家進屋,有的人還在問才子:“一畝地你真給300元嗎?”才子說:“沒錯,一畝地300元而且我先付錢。”
這時又有人問:“那你準備租幾年啊?要是租一年我可不租,租一年下年在種莊家那地不得荒死了,都是草怎麼侍弄啊!”
別說,這個問題才子沒想過,在他的意思中是先租一年試驗一下。
聽村民這樣講,才子說:“那你們願意我租多少年?”
那個人思索一下,又看看其他村民,說:“怎麼地也得三年五年的?”
才子看看哈順格日麗,又看看周廣仁說:“看我們租多少年合適啊?”
周廣仁說:“先租三年,到時候願意租在繼續簽合同嗎?”
才子說:“對,就先租三年。”
這時楊村長說:“各位,孫老闆來我們山狸子村投資養殖場,到時候我們村就會有好幾十甚至上百人到他那裡幹活。村裡當初讓孫老闆到這來也就是這個意思。既然人家是解決我們大夥賺錢的問題的,我看大夥還是支持一下,日後誰願意去他那打工也好說話。大家看看,還有問題沒。”
這時那位老者說:“村長說的對,我怎麼大歲數了,出去打工也沒人要了。不過我得問問,如果我把地租給你,能安排我到養殖場乾點啥嘛?”
周廣仁說:“您老會幹啥啊?”
老者說:“我的身體還行,喂兔子還行吧!”
才子說:“您老家裡有多少地啊?”
老者說:“我家的地可是五口人的,我老兒子家的地和我在一起,加在一塊有20多畝呢!”
這時村長說:“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幹啥活了?你家三個孩子都在外面打工,家裡又不缺錢。”
老者說:“錢是不缺,依着兒子早把地租給別人種了,我不是閒不住嗎?”
才子說:“您老願意幹我答應你,反正我們哪也用人。”
這時有人說:“我媳婦能去喂兔子去嗎?”
楊村長看看他,露出一絲笑,說:“你媳婦,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能幹了喂兔子的活嗎?”
他帶着一絲不好意思,說:“我就是爲了這個,我每天出去打工賺錢,她在家不是打麻將就是串門子。要是她乾點啥,我也就放心了。”
哈哈哈——!楊村長大笑說:“你是讓人家養殖場看着你媳婦啊?怕你媳婦跟人跑了吧!”
其他的村民這時也起鬨,說:“這小子,就是這個意思!哈哈哈——!這小子把媳婦跑了!”
才子也被帶着笑了,說:“你媳婦要是願意去,我們照收不誤。不過在那幹活可不能整天的穿的溜光水華的。”
那人說:“誒呀!孫老闆,看你說的,幹活時她就不會那麼樣了。”
就這樣,一上午,才子和38戶村民簽訂了租地合同,一共是268畝。
一個星期後,孫教授幫助養殖場新進了2000只種兔。頭五一,孫教授又幫助養殖場進了草籽。
有了草籽,過幾天,才子就可以請孫教授過來將這些草籽種到地裡了。
這些天,他天天往養殖場跑,親自喂兔子。他看到籠子裡的可愛的小兔子嘎嘎地嚼着菜葉他心裡美滋滋的。
養兔子,可是才子兒時的夢想,眼前的兔子讓他回憶起那兒時養兔子的經歷:
上小學時,才子向村裡的一個姑姑家的大哥要過一隻兔子。那是一隻全身雪白雪白、眼睛紅紅的大耳兔,它是一隻母兔。後來兔子長大了,大人們告訴才子,兔子該“打花”了,當時他不知道這“打花”是啥意思。
後來他問姑姑家的大哥,大哥告訴他“打花”就是給兔子配種。就是找一個公兔,讓他倆配對,好讓母兔子下小兔子。於是在那個大哥的安排下,才子就把兔子抱到那個大哥家,因爲大哥家養了很多隻兔子。
姑姑家的大哥將他抱去的母兔放到了他家的公兔籠子裡。姑姑家的大哥告訴他,把兔子放他家一個星期,公兔子和母兔子才能“打花”,讓他每天割三大捆草喂他的兔子。
現在回想起來才知道,那是姑姑家的大哥欺負他小,讓他幫着他幹活的。可是那時候他那裡想到這些,別說姑姑家的大哥讓他割一個星期的草,就是讓他割兩個星期的草他也願意。因爲自己的兔子“打花”了,就可以下小兔崽了,想到小兔子,他很願意答應姑姑家的大哥這些條件。
一個星期後,他把自己的兔子抱回家。結果一個多月兔子終於下了一窩的小兔。
當時把他樂得!幾乎他每天都蹲在兔籠子前看着小兔,小兔一天天的長大。二光要摸摸他的兔子,他都不讓摸。
可是有一天,一清早起來。他去看看他的小兔時,發現小兔子只剩下了兩隻,其他的小兔子都不見了。經過尋找,在一處老鼠洞旁邊發現了一隻血淋淋的小兔腦袋。他知道這一定是老鼠乾的,老鼠偷吃了他的小兔子。
才子當時氣急敗壞,找來張明運和趙立新,加上二光,幾個人開始挖老鼠洞。目的是把老鼠挖出來,整死它們。可是挖了一條長溝,老鼠洞拐入牆根,不能再挖了,再挖牆會被挖倒。才子想出一辦法,就是往老鼠洞裡灌水,才子把想法說給他們三個,三人都同意,四人開始用水桶打來水往鼠洞裡灌。
老鼠洞很快灌滿了水,可是老鼠卻沒有被灌出來。三人只好把手,填了那個大坑。
結果第二天,那處牆卻歪了,才子捱了爹一頓罵。
他找出了兔籠子被老鼠咬出的那個洞。他堵上兔籠子的洞,心裡別提多傷心了。
就這樣,兔子一天天地長大,後來又繁殖了一一窩小兔。不到半年時間,才子的兔子已經繁殖到二三十隻大兔子了。
一天放學,才子領着張明運,趙立新老丫回家欣賞兔子。幾個人發現兔子少了十多隻,結果一問才知道,是爹將那幾個大兔子拿到市場賣了。他哭喊着要爹將賣出的兔子要回來,可是爹上那去把兔子要回來啊?對此,才子傷心很多天,又過去幾個月,他的兔子有發展到了20多隻。
這些兔子都長大了,肥肥地,眼睛亮亮地,他看了心理那個高興哦!
有一天放學,才子和張明運,趙立新還有老丫幾個圍着兔籠子看着這些大兔子吃草。
張明運說:“才子啊!和你合計點事唄?”
才子說:“合計啥事啊?”
張明運說:“你再下小兔崽,給我兩隻行唄?”
老丫笑着說:“才子,張明運罵你呢!他說你下小兔崽!”
才子反應過來,追打着張明運,張明運笑着:“我沒說明白,我是說,你的兔子再下小兔崽。”
趙立新也說:“才子啊!我也想要兩隻養着。”
老丫說:“趙立新,你家整的那樣乾淨往哪放啊!”
趙立新喃喃地說:“那我放我爺爺家唄!”
才子說:“你倆要也行,那你倆得給我打草,到時候我給你倆兩隻,一公一母,長大了好‘打花’。”
張明運說:“我同意。”
趙立新也說:“我也願意。”
老丫說:“才子啊!那,你也給我兩隻唄?”
才子說:“一個女孩子,養啥兔子啊!打草你能背多少啊?再說了,去大野地裡打草你敢嗎!”
張明運也說:“可不嘛!一個老頭也要養兔子,不磕磣嗎!”
老丫帶着苦相,噘着小嘴說:“不給說不給的,找啥理由,我不理你們了。”
這時,張明運說:“老丫,才子是說着玩的。他對你不小扣!”
才子看看老丫一臉的憋屈,笑着說:“老丫,這樣唄!等有了小兔子,你幫我打草,這些兔子有你一份得了唄!到時候你想看就來看。”
老丫看看才子說:“那,那也行。”
就這樣,張明運,趙立新,老丫時常幫着才子打草喂兔子。
可是,還沒等再有小兔子出生,卻發生變故。
他美滋滋的看着自己養大的兔子,他的心願是再養多多的兔子。
一天早起,他發現兔子都不吃草了,蔫蔫地蹲在籠子的一角不愛動彈。等晚上放學回來,兔子開始一個個的死去,一場兔瘟病將他的兔子全部消滅。張明運,趙立新,老丫還有二光,幫着才子傷心地掩埋了那些兔子,爲它們還修了一個小墳包。
後來,自己又養過幾只,不過也都同樣。兔子都是因爲得病死光了,他傷心至極,從那以後他沒在養一隻兔子。
想到這,他得意的看看眼前的這些兔子,笑了一下。
喂完兔子,他來到了防疫室。他本想囑咐幾句技術員一定做好防疫,千萬不要有什麼疏漏,可是他見到,技術員正忙着幹活就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