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並沒有因爲昨天晚上有人因爲減肥暈倒而放棄今天的減肥計劃,一些男生更是故意早上不吃飯,故意犯錯被懲罰,然後在炎炎的烈曰下順利的出現中暑症狀,成功的躲避軍訓。
男生和女生加在一起有幾十個人暈倒,艹場邊緣樹蔭下出現一片躺在地上的狀況景象。
“故意的,這些人是故意的。”
張教官咬着牙,但是又拿那些學生沒有辦法,學生畢竟是學生,就算是軍訓也不能用軍人的要求來要求這些體驗軍人生活的學生,加上剛纔老連長打來了關心的電話,言語之間教導了一番,張教官的膽子瞬間變小了。
“怎麼辦?完美的軍訓計劃要失敗了。”
張教官六神無主,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突然發現徐明輝所在的方陣有些奇怪,都快中午了,盡然沒有一個人暈倒,這個方陣的男生身體素質難道都出奇的好?
張教官有些不相信的走了過去,一個個的檢查方陣裡的男生,驚訝這些男生雖然在太陽底下被曬的全身流汗,但是卻一個個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疲倦的樣子,尤其是看到一些比女生還瘦弱的男生的時候,張教官知道自己找到了原因。
幾分鐘之後,張教官帶走了幾個身體素質很差的男生去了醫務室,半天才回來,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結果,不過結果顯然讓張教官有些失望,因爲這些被特意帶去醫務室的男生裡還是出現了暈倒的情況。
“算了,我們華夏國的中醫博大精深,鍼灸在外國人的眼裡都充滿了神奇,也許你說的那種鍼灸軍訓的情況真的存在,但是我能力低,做不到你說的那種鍼灸。”
醫療兵在一旁看的直搖頭,剛纔在醫務室裡被張教官糾纏不過,只好委屈的鍼灸了一下,但是還是失敗了。
“真的沒有辦法嗎?但是……”
“張教官,我知道這次的軍訓對你來說很重要,你擺正心態啊。”
“那……謝謝你了。”張教官苦笑的感謝了一下醫療兵。
“對了。”醫療兵原本要回去,突然想起什麼,對着張教官爲難的說道:“餓暈過去的女生很多,我們醫務室已經裝不下了,你要節制一下訓練,對那些孩子好一點,他們都是草莓族。很難搞的。”
“草莓族?是什麼意思?”張教官趕忙請教道。
“草莓族是說現在的80後,90後像草莓一樣,儘管表面上看起來光鮮亮麗,但卻承受不了挫折,一碰即爛,不善於團隊合作,主動姓和積極姓都很差,你要投其所好才能讓他們聽話。老連長不是說過嗎?你忘了?”
張教官有苦說不出,自己還真的忘了,只顧着準備完美的軍訓計劃了,再次感謝了醫療兵,張教官的目光看向了徐明輝,就是這個小子讓自己很煩惱。
徐明輝看着走到自己面前,面目表情一言不發的張教官,心裡卻在得意。
“吃過午飯到辦公室來。”
“是。”
中午吃過飯,徐明輝來到了張教官來到辦公室裡,張教官面前的辦公桌上擺放着只的針包。
“坐。”
張教官讓徐明輝坐了下來,因爲辦公室裡只有他一個人,只好自己動手給徐明輝倒了一杯茶,但是不知道如何開口,苦悶的用手指頭敲擊着桌面。
“張教官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徐明輝喝了一口茶,淡定的問道,代替張教官開場。
“你真的會鍼灸?”張教官問道。
“會。”
“扎我。”
張教官把針包推倒徐明輝面前,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徐明輝一愣,看出張教官還是沒有完全相信自己,要親自試驗,那就試驗吧。
打開針包,發現銀針的擺放位置有點不一樣,徐明輝不動聲色的笑了笑。
“請張教官把上衣脫了。”
張教官沒有猶豫,利索的把衣服脫了,露出結實的肩膀和背闊肌,一些觸目驚心的傷疤讓徐明輝敬畏起來,眼前這名嚴肅不懂變通的教官是上過戰場的,這年頭還有上戰場的,不是兵王也是一把利刃。
徐明輝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捏着一根銀針,紮在張教官的穴位上。
張教官顫抖了一下肩膀,心中就是一動,因爲當銀針紮下來的時候,一股清流就進入自己的體內四處遊走,頓時就驚呆了。
張教官雖然不是兵王,但是在年輕的時候因爲表現出色,也進入過專門訓練兵王的秘密軍營,在那裡張教官被兵王隔空一掌震碎一塊磚頭的畫面深深震撼,徐明輝扎針的那種感覺就是兵王所說的內家真氣。
徐明輝長出一口氣,這次妙針回春是最認真的一次,銀針扎滿了張教官的上半身。
張教官安靜的坐在椅子上,一直等徐明輝把銀針拔出來才轉過身望着徐明輝。
“張教官有什麼話要說嗎?”
徐明輝知道張教官已經相信自己會鍼灸,被張教官盯着的有些難受,淡定的問道。
“銀針你可以拿回去了。”張教官沉思了一下說道。
徐明輝沒說話,開始整理銀針,故意放慢動作,他知道張教官還有話要說。
“至於你鍼灸的事情……你可以繼續,只要對身體有好處,我這個做教官的沒有理由阻止你。如果遇到什麼困難的話可以和我報告,我會給予方便的。”
張教官臉有些微紅,說完之後尷尬的盯着徐明輝整理銀針。
徐明輝忍着笑,心想張教官你太可愛了,這麼快就妥協了,還想讓自己配合一起做嚴格訓練,但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說,盡然繞了個大彎子。
徐明輝也心知肚明,妙針回春的目的就是爲了賺錢和鍛鍊真氣的運用,但是對於張教官來說可以讓一些身體虛弱的學生輕鬆軍訓,度過嚴格的軍訓,妥協一下,對大家都有好處。
“等一下。”
見徐明輝收拾好針包要離開辦公室,張教官叫住了徐明輝。
“還有什麼事情嗎?”徐明輝好奇道。
“你的內家真氣是從哪裡學的。”張教官期待的問道。
“祖傳的。”
“祖……你去吧。”
張教官失望的說道,如果徐明輝的內家真氣是拜師學來的話自己也可以去拜師,但是祖傳的那就難了,因爲在江湖上,祖傳的不外傳,自己這個外人沒機會了。
“哎……”
張教官深深的嘆氣,沒想到自己會有和一個小孩子妥協的一天。
“報告。”一名士兵跑進辦公室。
“說。”
“昨晚有幾個學生打架被關禁閉,陳班長說這可是好幾年纔會出現的情況,讓我過來問一下。”
“關了一個晚上足夠了,放了吧。”張教官以爲多大點事,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