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當然知道這就是蠱蟲的副作用,連忙說道:“思瑤姐你別亂動,躺在這裡休息會,蠱蟲平日裡想要活着,就得汲取你自身的精氣爲養分,現在取出了蠱蟲,你也元氣大傷,好好休息一天吧。”
說完,自己扯過蟬絲被,蓋在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之上,扭身準備離去。
說實話,自己也不想走啊,可不敢亂來,自己修煉的是先天童子功,萬一行男女之事,破功之後,直接雞炸功散,小命到時候都保不住。
對此,自己剛轉身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
陳思瑤喊住了自己:“小雨,你難道就不想聽聽,是誰給我下得蠱蟲麼,留下來陪我聊聊吧。”
“啊?好啊!”
佳人挽留,夏雨心知要是再扭頭離開,那就是不識擡舉了。
對此,夏雨來到牀邊,把懷中的雪兒放在牀上,讓她一邊玩去,不然在自己懷中小手不斷**,現在自己的頭髮被她抓成了鳥窩。
陳思瑤則是玉手拂過自己女兒的臉頰,讓雪兒安穩些。
她目光帶有回憶,櫻脣微張:“事情得從四年前說起,我那時接受家中安排,嫁給一個才華傑出的男子,他性格很溫和,第一年在我懷上雪兒之時,他百依百順。”
“性格溫和,思瑤姐你恐怕看走眼了吧,能在你身上狠心下了連心蠱之人,豈會善良之輩?”
夏雨目光狐疑,對於陳思瑤的脣角回憶出的甜蜜笑容,頓時隱隱心中一酸,隨後皺眉冷靜分析說。
而陳思瑤默默點頭:“是啊,他豈是善良之輩,無非就是看我孃家勢力龐大,對我的好,一些都是表面而已,是做給那些人看的,在雪兒出生後,他就徹底變了。”
“是在你身上下了連心蠱麼?”
夏雨劍眉微皺,對於陳思瑤口中的那個人,微微有些厭惡,想不通一個男人居然會如此狠心,對待自己的女人,簡直喪心病狂。
陳思瑤眼眸閃過一抹哀傷:“嗯,沒錯,他每天在外邊花天酒地,夜不歸宿,去年更是待會一個有身孕的野女人,懷得是個男孩,在那個女人的竄唆下,對我下了連心蠱。”
憂傷的幽美話語,帶有無盡的心痛,以及淡淡的恨意。
這讓雪兒揮舞着小拳頭,氣鼓鼓說道:“哼,二媽很壞的,她上個月將我推進池塘裡面,要不是二叔及時趕到,我就見不到媽媽了。”
雪兒說着說着,大眼充滿淡淡的霧氣,流下晶瑩的淚珠。
不免讓夏雨皺眉冷喝:“這女人也太狠了吧,連雪兒都不放過,孩子又沒惹到他,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你們眼下離開那裡,也是明智之舉啊。”
“嗯,從雪兒差點出意外之後,我就帶着她離開了那個家。”
陳思瑤躺在牀上,懷中緊緊摟着雪兒,摟着她如今唯一的牽掛,唯一讓她支撐下去的信仰。
夏雨此刻已經明白的事情的經過,也明白眼前陳思瑤的過去,不僅陽光一笑,說:“思瑤姐,你要是無事可做,就留在這店裡面麼,在這裡無人能把你們怎麼樣,包括你那個所謂的丈夫找來,你不敢對你如何。”
“這不好吧,畢竟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不怕她們誤會麼?”
陳思瑤心中一暖,誰有又有顧慮的說道。tqr1
然而,夏雨起身離開屋子,留下一句大咧咧的話語:“思瑤姐你放心好了,她們可不是醋罈子,沒一個省油的燈,不會誤會的,安心在這裡住下就行了,我挺喜歡雪兒的。”
“哇,粑粑太好了,我長大了一定要嫁給粑粑!”
雪兒奶聲奶氣的稚嫩聲音,帶有單純無害之色。
這不僅讓剛走出門的夏雨,臉色一黑,心中莫名的想笑,自己可對三歲蘿莉不感興趣。
當下,自己經過走廊之時,正巧看到了孫長貴,攙扶着醜陋男子下樓,還有衣衫不整的李豔豔,忍不住玩味一笑。
夏雨喊道:“喂,感覺怎麼樣,以後還想來二樓包間麼?”
“不想了,不敢了,小哥,不,小爺爺饒命啊,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
醜陋男子捂着血肉模糊的屁股,哭喪着臉,回眸看着脣角帶有痞笑的清秀少年,他都有種想死的心了。
而夏雨看向他血肉模糊的屁股,頓時樂了:“怎麼,被裡面的人爆了菊花啊,這麼慘?”
“沒沒,都是我自願讓打的!”
醜陋男子一副憋屈之色,欲言又止,面色如同便秘般難看。
因爲他在那個屋子內,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以及見到到了非人的力量,又經歷了非人般的殘酷選擇,讓他的屁股如今開了話。
當時那三個武修,給了他兩個選擇,一個是打斷四肢掰斷脊椎,徹頭徹尾的成爲殘疾人。
另一個選擇就是把褲子脫了……
加上當時其中一個武修,一掌之威,直接把飯桌拍得四分五裂,木屑紛飛,若不是親眼看見,絕壁認爲是在拍電影。
可他親眼看到着非人力量之後,不敢懷疑那三個武修的話語,直接爽快的把褲子給脫了,然後就沒然後了,成了現在這副衰樣,半死不活的。
這讓夏雨忍俊不禁,沒好氣道:“滾吧,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
“好好,我這就滾。”
醜陋男子一瘸一拐的,讓孫長貴架着,迅速逃離這裡。
然而,他們卻在門口撞到一羣人,轉而瞬間被人家扔出門口,可謂是倒了血黴,
不過夏雨卻感受到不一樣的氣息,站在樓上靜靜看着突然駕到的一羣人。
爲首的赫然是一位模樣俊朗,氣質飄逸的藍衣年輕人,劍眉星目,眉宇間透着倨傲之氣。
其身邊環繞着一個個狗腿子般的人物,對其言聽計從。
偏偏藍衣青年人四處環顧一眼,彷彿心中有感應一般,銳利目光望向二樓,對身邊狗腿子喝道:“去把那個有辱門風的女人找出來,二樓!”
“知道了少爺。”
那些狗腿子二話不說,就向二樓的樓梯口衝去,充滿囂張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