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龍陽城晴空萬里,豔陽高照,龍陽城內一片繁華似錦,絲毫沒有戰爭留下的痕跡,這一切都多虧了李逸飛,因爲龍陽城人都知道有這麼一位神人駐守龍陽城,所以再也不擔心黃夙國來犯,一切的正常生活以最快的速度恢復了過來,大街小巷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大部分人口中都在討論着昨天那驚天動地的一戰,再看被討論的主人翁,實在是讓人汗顏。
“小蝶兒,你趕緊的,爺要。”李逸飛坐在浴桶之中,一臉無恥的看着蝶舞說道。今天一大早起來,因爲幾天的勞累奔波,李逸飛聞到自己身上汗味刺鼻,所以便讓人弄了一大桶的熱水洗澡,洗得無聊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還有個美女奴僕的存在,邊讓西門烈將蝶舞找來爲自己搓背。
蝶舞被選進皇宮,但是並未得到閆朝國王的臨幸便被打入冷宮之中,所以男女之事對她來說還是羞於啓齒的,更加沒有過看男人裸體的經驗,所以當從西門烈口中知道要給李逸飛洗澡的時候,她內心便非常的排斥,但是身爲‘奴僕’的她似乎也沒有反抗的餘地,只好硬着頭皮來到李逸飛的房間。
“你先把身體遮起來。”蝶舞閉着眼睛,手拿一條白色毛巾對李逸飛說道。
李逸飛接過毛巾確定蝶舞沒有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奸笑,對蝶舞說道:“好了。”
雖然李逸飛可能自己遮住了他的身體,但是蝶舞內心還是有些對待未知事物害怕的心情,摸索着走到浴桶旁邊,始終不敢睜開雙眼。
“啊,好爽。”當蝶舞弱肉無骨的纖嫩小手摸到李逸飛的肩膀之時,李逸飛感受到那輕顫的小手,內心的無比滿足的叫出聲來,聲音極致猥瑣下流。
“你……你叫什麼。”蝶舞害怕的縮回小手,對李逸飛問道。
“小蝶兒的手真嫩啊,摸着我可真舒服。”李逸飛一臉享受的說道。
“流氓。”蝶舞嗤之以鼻,繼續爲李逸飛搓背,李逸飛的肩膀不算寬厚,但莫名的給蝶舞一絲奇妙的安全感,就像是枕在這雙肩膀上,就沒有什麼事情值得好怕的了。
在御靈界,李逸飛的起居生活都是由青靈一個人獨自包辦,可以說李逸飛享受到了別的男人一輩子也享受不到的事情,穿衣服有人幫,洗澡有人搓,甚至是連尿尿青靈都幫他扶過,當然青靈是百般不願意,只是抗不住李逸飛的軟磨硬泡,可見李逸飛的無恥程度是非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小蝶兒啊,要不乾脆你也脫了,咱們一起洗吧。”李逸飛一臉猥瑣的說道。
“李大色狼,你別太過份。”蝶舞生氣的瞪着李逸飛說道。
李逸飛轉過頭,見蝶舞雙眼怒火,毫不在意,趁着蝶舞沒有注意,突然站起身來,某兄弟便在空中搖擺起來。
蝶舞沒想到李逸飛居然無恥到這種程度,這悲催的孩子一聲驚恐的大叫,趕緊用手捂住雙眼,口中慌張的說道:“你想幹什麼,你快坐下,你快坐下啊。”
看着蝶舞如受驚小兔般慌張失措,李逸飛莫名升起一種快感,想繼續逗逗蝶舞,於是翻身走出浴桶,一把拉過受驚的蝶舞將她摟在懷中,壞笑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裸露着身子,你說我想幹什麼呢?”
蝶舞在李逸飛的懷中沒有反抗,因爲她已經被李逸飛這突然的動作嚇得一身發抖,口中不停的念着‘不要’這兩個字。
李逸飛玩心大起,將蝶舞攔腰抱起,朝牀的方向走去,而此時的蝶舞已經梨花帶
雨,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她腦袋之中一片空白,男女之事對她來說如同一張白紙。
李逸飛並沒有說想要現在就把蝶舞就地正法,只是想逗一下蝶舞而已,沒想到蝶舞真的哭了起來,這下換李逸飛手足無措了,趕緊將蝶舞放在牀上,最快速的穿好衣服,走到牀邊對蝶舞說道:“對不起,我只是想和你開開玩笑而已。”女人的眼淚,對李逸飛來說終究還是一顆觸碰不得的炸彈。
晶瑩的淚珠佈滿整個臉頰,蝶舞沒有理會李逸飛的道歉,心臟加速的‘咚咚’直跳。
李逸飛愁眉苦臉的看着蝶舞,任他用盡所有辦法,都止不住蝶舞的哭泣,最後李逸飛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威脅道:“你再哭,信不信我馬上脫光。”
還別說,這辦法真實立馬奏效,李逸飛的話音剛落,蝶舞就止住了哭聲,雖然淚水還在眼眶打轉,但是至少沒有剛纔那般哭得撕心裂肺。
“這才乖嘛,不過呢,有個問題我還是要好好和你討論一下。”李逸飛坐在牀邊,攀着蝶舞的香肩說道。
“什麼問題?”蝶舞隨手用衣袖擦了一下眼眶的淚水,一臉疑惑的問道。
“這個……混沌初開,萬事都由陰陽而合,由陰陽而生,天爲陽地爲陰,白爲陽黑爲陰,萬事都離不開陰陽二字,當然,最重要的是,人也需要陰陽調和,所以男女之事皆爲天定,所謂陰陽調和方能萬物芳華,我們是不是什麼時候也需要陰陽調和一下?”李逸飛婉轉而無恥的說道。
蝶舞被李逸飛一番話羞得滿臉通紅,不敢擡起頭來,搬弄着十指,無言以對。
見蝶舞沒有反映,李逸飛絲毫沒有放棄繼續遊說道:“輪迴轉世爲人,需歷經九重劫難,難道你就不願意嘗試一下人倫之樂?”能把性昇華到這種高度,李逸飛真算是奇人。
“偶像啊,說的話真TM有水平。”房外偷聽的西門烈無比感嘆的說道。
“你……你一直都是這麼無恥的嗎?”
蝶舞半天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來,卻把李逸飛雷得外焦裡嫩,怔怔出神的望着蝶舞,李逸飛眼神木訥的說道:“你…看出來了?”
蝶舞突然捧腹大笑,花枝亂顫,李逸飛剛纔那模樣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跟一智障兒童沒什麼兩樣,實在是忍不住啊。
李逸飛自知自己丟醜了,無恥的話也就說不出口,不過想到自己洗澡似乎都還沒有洗完,一臉YD的笑容對蝶舞說道:“我們繼續洗澡?”
讓李逸飛大吃一驚的是,蝶舞沒有絲毫的考慮便答應了下來。這下換李逸飛感覺有點不自在了,坐在浴桶之中,總感覺什麼地方沒對,可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沒對,總之心情鬱悶。
蝶舞站在李逸飛的背後替李逸飛揉背,手法輕柔多變,纖纖手指不時由李逸飛的脖子划向耳根,似無意間碰下李逸飛的耳垂,不時由肩膀處划向李逸飛的前胸,女人天生的嫵媚和對性的理解在蝶舞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詮釋,而享受這一切的李逸飛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蝶舞嘴角那絲陰險的笑容。
李逸飛完全沉浸在這種暗香浮動的享受當中,以前去洗浴中心找人按摩也沒有不及蝶舞的萬分之一,只是莫名的一種暗藏心底的慾望漸漸燃燒起來,李逸飛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
蝶舞的動作由緩到快,在漸漸加速的過程中,她所按摩的位置也漸漸增大區域,耳垂,手臂,前胸,都是她誘惑李逸飛的重要位置,她心底也
有種莫名的興奮,看到李逸飛如此享受的臉龐,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寂寞,就算是在冷宮渡過的兩年時間當中寂寞也從未如此強烈。
“嗯哼……。”蝶舞鼻息情不自禁的加重,一聲輕吟讓她自己也嚇了一大跳,趕緊停住手上的動作,小跑出李逸飛的房門。
李逸飛突然從那種享受中清醒過來,心懷不軌的看着衝出房門的蝶舞,自言自語的說道:“想勾引我,實力欠缺啊。”
衝出房門的蝶舞臉頰通紅,大口大口的呼吸,不禁自想自己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有這種異樣的感覺,這是她以前從未體驗過的,連着深呼吸幾次,蝶舞回頭看了看李逸飛的房門,便朝自己住的房間走去。
“爺,這漂亮女人落入情網了。”蝶舞走後,色龍兒畏畏縮縮的飛到李逸飛的肩膀上,說道。
“色龍兒,你說爺是不是特有魅力。”李逸飛摸着自己的臉頰,一臉自戀的說道。
“厄……可能是吧。”色龍兒其實很想鄙視李逸飛一番,但是想到李逸飛各種昇華的手段,只好讓這番話在肚子裡爛掉。
“哈哈哈。”李逸飛自豪的大笑道:“哥也有今天啊,妹子們,朝哥猛烈的攻擊吧。”
破軍和虎煞兩人有事來找李逸飛,剛走到門口便聽到李逸飛這麼無恥的一句話,兩人額頭冷汗直冒,只好在心中自我安慰神人性格都是這般怪癖,或許這個神人就是對女人特別感興趣。
“喲,兩位大忙人怎麼會有心情來我這裡,有事?”李逸飛心情大好,不禁和兩人開起了玩笑。
“這……。”破軍和虎煞聞言驚恐萬分,以李逸飛此時的身份,就是閆朝國王看到他都是恭恭敬敬,不敢有半點怠慢,此時李逸飛說這話,兩人實在是承受不起。
“跟你們開個玩笑,別緊張。”李逸飛絲毫不顧及有破軍和虎煞兩人的在場,裸着身子從浴桶中走出來。
因爲李逸飛一句話,整個氣氛緩和了許多,破軍平時就是一個大大咧咧毫不做作的人,此時看到李逸飛光着身子,忍不住說道:“神人真是‘威猛’。”
“威猛?”李逸飛一臉疑惑,再看破軍眼神所看之處,又忍不住得意起來,哈哈大笑道:“破軍將軍真是好眼力啊。”
虎煞此刻冷汗更甚,他平時爲人嚴謹,實在是無法想象兩個大男人居然討論起如此不堪的話題。
“哦…對了,兩位來想必是有什麼事情吧?”李逸飛穿好衣服,對兩人問道。
“還差點把正事忘記。”一臉嬉笑的破軍突然變得正經起來,對李逸飛說道:“戰報已經傳回皇城,閆朝國王已經知道了神人大破敵軍的消息,十分高興,所以閆朝國王想讓神人回皇城,他好加以封賞。”
李逸飛對於這些封賞絲毫沒有興趣,興致缺缺的對破軍說道:“你回去告訴閆朝國王,封賞就免了,本尊還有很多要事,在龍陽城停留兩天就要離開了。”
“這……。”虎煞有些爲難的說道:“閆朝國王已經下來命令,如果神人不回皇城,恐怕不妥吧。”
“不妥?有什麼不妥?難道還要治罪於我?”李逸飛斜瞪着虎煞說道。
虎煞驚恐萬分,慌張的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神人請息怒。”
“那你又是什麼意思呢?”李逸飛有點生氣的說道。
破軍見事態不對,趕緊說道:“神人既然不願意回皇城,那我等二人回去稟報便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