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聽罷,擊掌笑道:“看來是本公子多慮了,二世子持無恐!可喜可賀!”
“有持無恐?這詞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二世子白了唐了一眼,冷聲說道:“本世子不需要你的恭喜!如果沒事,本世子要回府了!”還是那句話,珍愛生命,遠離昏君!離這姓唐的遠一點,還是保險一些,至少晚上睡覺睡得穩。眼下癢已止了,多說無益,走爲上策。
唐玄一臉笑眯眯的,意味深長地說道:“晉王是個聰明的人!聰明的人自然不會放任威虎山一家獨大!免得日後奴大欺主!所以呢,二世子與南州城的其他守軍的關係,非比尋常,暗地裡,怕是晉王早就交待過的。畢竟有二十萬自己的軍隊,做什麼事安心不少!可是二世子別忘了,眼下晉王可是躺在牀上,許多大事不能親自處理!南宮定天與大世子此時若有所動靜,軍中之人,有多少會不懂得見風使舵的?人心難測啊!說不定昨天還口口聲聲發誓效忠於你的將軍們,第二天就跑到南宮定天那邊,重複着同樣的話!二世子,你說呢?”
剛剛準備起身離開的二世子,一聽唐玄這話,便又重新躺下,正容問道:“你有何目的,直說了吧!”唐玄道:“好!很簡單,大家合作!只有這樣,才能保住性命!”
二世子又問道:“怎樣個合作法?”
唐玄道:“昨日,南定天突然捉了玉恆派的女弟子們,還有不少陳一平請來的江湖中人,表面上看,是偵查晉王受刺一案震嚇陳一平,實則暗中做些嫁禍於人的勾當!如果這些人異口同聲,一口咬定幕後主使是你二世子!你猜外人會不會相信?”
二世子不屑道:“憑這些江中人的片面之辭,誰會相信?”
唐玄接着說:“就算外人半信半,南宮定天藉此控制你的行動!切斷你與各軍隊將領的聯繫。軍隊中人,羣龍無首時會自亂陣腳,南宮定天心再狠一點兒你給砍了,對外稱你畏罪自殺,留下親筆書信等等!你說,外人會不會相信?”
“這……”二世子有些遲,突大聲急道:“他敢?南宮老兒不過才五萬僧兵父王早有對付之策!”
唐玄笑道:“什麼對付之策?不過是多多嘉獎,稱讚幾句仗時讓他們衝到前面當炮灰!以爲這樣便能消耗掉僧兵的實力,你也太小看南宮定天了。”
二世他這麼一說。臉色凝重。說道:“唐公子。你有什麼好計謀。快說出來吧!”
唐玄道:“二世子。南宮定天:_找茬必需有個藉口。這幫玉恆派地女弟子們是藉口。你我二人不能坐以待斃!要變被動爲主動。以最快地速度玉恆派地女弟子們和那幫江湖人士。救出來!”
二世子擔心地說道:“救他們太難了威虎山地牢房可是建在奇險地崖壁上!還有重兵守護。我們如果去救。反被南宮定天抓住把柄。到時更洗不清啦!再說。威虎山可不是誰都能闖進去地。要本世子去救一羣不相干地人。本世子不會去做!”
唐玄道:“救人等於救己。而且玉恆派地雙嬌可是絕色地武林美人。二世子不會讓她們落在你大哥那變態手中吧!夜長夢多啊!”
二世子道:“你說得輕巧。可有救他們地計策?你不會去硬闖吧?”唐玄笑道:“傻子才硬闖!你我只需如此這般。”於是。唐玄把心中計劃全盤說出。二世子聽了。不置可否。可看他表情欣喜。大概是認同這計劃。
幾人議罷。唐玄開心說道:“好啦!有二世子通力合作。這次我們必能逢凶化吉!二世子。還有出苦肉計。需要你配合着呻吟幾聲?”
“什麼苦肉計?什麼呻吟幾聲?你說清楚些?姓唐的,你別耍什麼花樣?”二世子心下大驚,有種不祥的預感。
唐玄安慰他道:“二世子可是冤枉本公子了,事實上是二世子先耍了花招,搶去不該搶的藥膏!”
二世子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剛開始那不是毒藥嗎?”
唐玄笑着解釋道:“胡神醫精心配製的藥,怎麼會是毒藥呢?實不相瞞,剛開始,二世子搶去的藥,本來就是療傷的好藥,只是這藥分爲二部分,一部分屬陰,一部分屬陽!至於什麼是陰陽,本公子也不太清楚,不過胡神醫說過,二種藥,合起來用,效果最好,如果分開了用嘛?也是不可以,只是……嘿嘿!”
“只是什麼?你快說!”二世子有些緊張不安。屁股上有種怪異的感覺。
唐玄笑道:“一種藥用了,奇癢無比,二世子已經領教過。另一種藥用了,奇痛無比,二世子一會兒就能如願以償!”
二世子心下凜然,大怒道:“好啊!剛纔你給本世子上的藥,就是第二種吧!你!……你爲何不早說?”
唐玄道:“早說晚說,不都要給二世子塗上嗎?爲了早日康復,些許小痛,二世子一定能忍受得了的。對了,藥性一般四個時辰,就會消失,剛纔塗藥時,癢藥的藥性還未完,正好與痛藥的藥性相抵,所以沒什麼感覺,再過一會兒,癢藥的藥性散了,痛藥的藥性,怕是還要緊持三個時辰,二世子,你就好好享受吧!忠言逆耳,良藥痛身嘛!很快您的傷就會好的。”
“良藥痛身?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二世子大呼上當,正要怒罵唐玄幾聲卑鄙無恥,突然屁股處傳來一陣痛楚,猶如萬箭直射,羣蟻啃骨,哪裡是一點小痛?二世子當下冷汗直冒,臉色慘白。再也顧不得子尊嚴,從臥榻處一彈而起,厲聲慘叫起來,比殺豬的還難聽耳的慘叫聲,半里之外都能聽到。宛若鬼嚎!
二世子的手下聞聲,慌慌張張地衝進來,扶着失態的二世子,回了府去。
待他走後,唐玄伸出姆指讚歎道:“來
叫聲最大、叫得最刺激的嫖客當屬二世子古飛!後無來者啊!”
…………
當二世子痛苦難忍之時虎山中的地牢內,雲青、雲紫二位姑娘,已經第五次暈了過去。大世子古宏,當真是個變態,折磨了二女一夜然頭不昏,眼不花不疼,腿不軟,精神矍爍,比吃了興奮劑還興奮。
可憐二位嬌滴滴的大姑娘,十指的指甲被硬生生地拔掉不說,手腳諸穴都被銀針刺穿忍睹!看着二女蒼白的俏臉,血跡斑斑的手腿世子開心得哈哈大笑,手舞足蹈說,他還只是用了開胃菜。
“二位女俠!這種滋味好受嗎?嘖嘖!多美的臉蛋啊!你們放心本世子不會弄花你們的臉。越是美麗的臉,痛楚起來,越是過癮!小美人,你們還不招嗎?”
大世子常態盡失之下,表現的比地痞混混,還要賤上三分,他赤着上身,肥肉抖擻,圓臉獰笑,看在外人眼中,是人都想砍他十刀八刀。
雲青、雲紫從小大,哪裡受過這種折磨,嗓子都叫得啞了,又加上流了不少血,現在二人俱都是奄奄一息。雲青吃力地睜開眼睛,呸地吐了一口痰,斷斷續續地罵道:“你這無恥之徒,有種就殺了我們!我們是不會屈服的。”
“想死啊?”大世子怪笑着說:“用刑的最高境界,便是要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過,你們想死,本世子倒可以成全你們,來人,拖兩位玉恆派的弟子,出去砍了!”
“是!”
二名刀斧手聲,去牢中挑了二位姿色一般的女弟子,押着她們走向外面!
“你……你快放了她們!”雲青、紫大驚,齊聲嬌喝!那兩名玉恆派的女弟子,也都哭着掙扎,無奈刀斧手哪裡懂得憐香惜玉?直接拖了出去。而大世子正自樂哈哈地欣賞二嬌表情。
不一兒,二顆血淋淋的人頭端了過來,雲青、雲紫哀呼一聲,雙雙暈了過去!
“大世,要不要再把她們潑醒?”一名手下問道。
大世子搖頭吩咐道:“今天到此爲止吧!丟她們回牢裡關着,本世子先去休息一會兒,養足了精神再來開心!”
“是!”那人俯身說道:“大世子,這雙嬌國色天姿,要不要把她們洗乾淨了,送到你的住處去?”
大世子淫笑道:“不必!本世子要先磨磨她倆的性子,只有這樣,她們纔會乖乖地聽話!到時想怎樣便怎樣!”那人頭低得更下,連聲讒笑道:“大世子,您的手段真是高明啊!”
…………
唐玄一刻也不能閒着,等二世子走後,他與八世子一起,召集城中混混地痞的頭目,當然,這些人明裡都從了八世子。算是八世子的家丁。唐玄命這些頭目過來,交代一些事情,要他們分頭辦理。其間細節自不用提。
當天傍晚時候,南州城的許多百姓都喜歡這時出來散步,卻發現南州城的惡霸地痞們,身穿整齊的黑色長衫,滿臉帶笑,逢人便遞上一份油墨印的紙單,識字的人,拿起來一看,上面寫道:
“以往城中市井之徒橫行,打搶坑蒙,敲詐百姓,欺行霸市,魚肉鄉鄰,在八世子與唐公子的教誨下,深知羞愧,決意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唐公子與八世子聯合,成立唐門鏢局,承接各種保單,保百姓財產安全,身體安康。有求必應,價格公道。望諸位鄉親多多關照!助人去惡行善,功德無量。”
“原來是地痞們改惡向善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好個屁啊!以前的地痞們是一盤散沙,沒看到現在擰成一團了麼?還和官府勾結,哎!這次唐公子不知又在搞什麼?老天保佑,千萬降下什麼禍事啊!”
……
不少知情人,交頭議論。
南州城各顯要地方,也都貼了這些類似告示的宣傳單。只是更爲詳細。列了許多唐門鏢局的接鏢範圍,從替人尋貓尋狗,到幫人出頭,尋釁滋事;從貼身保鏢,到千百人的人馬護航。從短期借貸,信用擔保,當些金銀首飾,到錢莊利息、放高利貸、開賭場、設妓院、房契,地契抵壓,買賣房產!另設唐門鏢局藥盟商會,服裝商會,魚肉菜糧商會等商會,美其名曰商業聯盟、自願加入,當然,不自願的,很快就被一幫“家丁”模樣的人,鬧得雞犬不寧。做起事來,要有多倒晦,便有多倒晦。喝口冷水都塞牙!唐公子使壞的本事,那也不是蓋的?加盟費方面,也是筆不小的費用,可包年,也可分月交。交了錢就是一家人,什麼事都好說。
唐玄三天之內,便收了近百萬銀兩的加盟費!從此南州城的商業,大半掌握在唐玄的手中。有好幾千名,無事生非的混混。加上被閒雲社趕出來的、走投無路的文人,做文書幕僚,這些人可都是憤世嫉俗之輩,報復起南州城中的富人來,手段決對狠毒!唐公子的財力跟兇名,八世子的軍隊跟地位,二者組合起來。大小商賈,哪敢與他們作對?就算是有後臺的商家,明槍不怕,暗箭卻也難防,唐玄幾把大火一燒。自然服服帖帖。
二世子自不用說,大世子與威虎山的南宮定天,本就不怎麼重視這些商業!發展軍事纔是他們的重點,所以更不會爲一些商家出頭,只是他二人也不明白,唐玄搞這些有什麼用?他不像是缺錢的人啊?
……
威虎山的地牢中,雲青、雲紫二人,渾身浴血,體無完膚,最多隻剩下小半條命!大世子這個變態,折磨起人來,簡直令人髮指!
“哼!只要你們出面指證二世子跟唐公子就是幕後主使,老子就饒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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