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林晚榮吃驚道。她這話兒也太詭異了些,剛纔在井下與她談起雙修的話題,她還那樣羞澀不堪又橫眉以對,怎麼轉眼間,卻又主動提出了這個問題呢。難道天上真的會掉餡餅?這個餡餅,也未免太大了點吧。
他聲音大了些,連那邊的蕭玉若也是偏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肖青璇一眼。她心裡很有些疑感,這個林三與這個天仙般的女子如此親密,他們又是什麼關係?
蕭大小姐雖然自負美貌,但是在肖青璇面前,卻還是差了幾分。她心裡嘆了一聲,這個惡丁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奇怪的事情在瞞着自己呢。
肖青璇臉色潮紅,看他一眼,咬了咬牙,一口氣帶着他們奔走了近一個時辰。雖然是帶着兩個人,但她的速度之快,那些官軍又怎能和她相比?這一番奔跑下來,早已將官兵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三個人走的卻是另外一條下山的道路,崎嶇不平泥濘不堪,但是在肖青璇眼裡,卻也算不了什麼。急着奔走一番,眼見旁邊一處空曠的山谷,半截處有一個天然形成的巖洞,肖青璇拉着二人而上,入內一看,地方寬敞,地面乾燥,倒是很適合歇腳。
肖青璇臉色豔紅,看了一眼蕭玉若道:“蕭大小姐,你走了這麼會功夫也累了吧,先休息一會兒。”她說着話,蕭玉若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便已經被她點了穴道昏睡了過去。
林晚榮見肖青璇神色不對勁,急忙道:“青璇,這是怎麼回事?”
肖青璇深深望他一眼道:“那些賊人無恥,竟在大小姐房裡放了春藥,幸虧我發現的早,及時的覆滅了它。加上大小姐又在昏睡中尚未醒來,還沒來得及吸進去,才能僥倖躲過。否則。她也難逃毒手。”
春藥?奇淫合歡散?我愛一棒槌?林晚榮頓時來了精神道:“這春藥可是個好東西啊、哪裡有賣的?我去買些來防身。”
肖青璇白他一眼道:“你要那些東西做什麼,卻是拿來使壞的吧?”
林晚榮厚着臉皮道:“我哪裡還用的着那東西,我站在這裡,便是最強的春藥了。”
這話無恥地沒邊。肖青璇臉上紅的像是要滴出水來,輕道:“我遇上你,也算是倒了霧。從來就沒遇到過好事。”
林晚榮想起她剛纔在自己耳邊說過的話,心裡癢癢,道:“青璇,你方纔和我說地那話兒是些什麼意思?”
肖青璇長長一嘆道:“我方纔說,你和大小姐幸運。逃離了那春藥,可是也有人不幸,卻中了那春藥。”說到春藥,她臉上的羞意,似乎是將這石壁也映上了幾分紅色。
林晚榮心中一驚,道:“青璇,莫非是你——”
肖青璇眼中浮上淚珠兒道:“我離那香火太近,吸入了幾口,閉氣已是來不及。這春藥也不知道是誰配出來的,霸道無比,我縱是有些武藝,卻也拿它沒法。我這是前世造的冤孽,卻讓我遇到了你。”
林晚榮愣了愣,這傳說中的春藥真的有這麼厲害?不就是通過藥物刺激體內地荷爾蒙分泌。從而讓女性產生亢奮的性慾麼?不一定要上牀解決的,還有另外的解決辦法,例如自瀆,他很陰暗的想道。
不過這法兒太過於陰損,有我在此還用得着那笨法?直接來多幹脆。他挺起胸膛大義凜然的道:“青璇,你是爲了救我才中了這什麼破毒的,只要能救你,我便是什麼也願意做。”
肖青璇嘆了口氣一眼道:“你佔了這大便宜,卻還如此說話,分明是沒將我放在眼裡了。”
林晚榮見她臉色紅潤,臉頰兒上沾滿了淚珠兒,偏又生得貌似天仙,那委屈的神色,叫人看得又愛又憐,林晚榮嘆了口氣道:“青璇,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就喜歡和你這樣說話,我們就這樣一輩子說話,好不好?”
肯青碰眼中淚珠簇簇而下,道:“你這是要與我訂那白頭之約麼?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
林晚榮搖頭不屑的道:“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女子,是我喜歡的女子,這便夠了。就算你就是皇帝老頭的女兒,我也要把你搶過來。”
肖青璇輕輕嘆了口氣,道:“便未必如你想的那麼簡單,這世界上,有許多的事情,是不能靠人力來解決的。”
林晚榮不去理她的話,反問道:“青璇,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肖青璇想了想,羞澀道:“有點壞,有點賴皮,有點本事。”
“只是有點麼?”林晚榮笑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我林晚榮不敢做的事,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你的眼光。”
“吹牛皮。”肖青璇心裡的清明在漸漸失去,她望着林晚榮,眼神中有着深深的迷離,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遇見了你,明明知道你不能沾惹,卻還要每天都與你說話,這便是我的冤孽了。”
她知道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銀牙輕咬,羞澀地望着林晚榮道:“你喜不喜歡看我的樣子?”
她的容貌絕美,氣質高雅,有着一種說不出的華貴,望着林晚榮輕輕一笑,緩緩轉動身軀,美絕人寰的身影便像一朵絢爛的牡丹花,盛開在讓這天地之間,爲這荒谷增加了無盡的春色,直令日月都失去了顏色。
“青璇,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林晚榮看得呆了,喃喃說道。他在前世,風月場所去的也不少,女朋友也有過一打,但是論起容貌與氣質,皆是無人能和肖青璇相比。這倒不是說他忘了巧巧和玉霜,那兩個丫頭也是大大的美人,巧巧溫柔賢淑。玉霜嬌憨爽直,與這個肖青璇的氣質完全不同。肖青璇卻是集絕麗容貌與高雅氣質於一身,說她最美。並不爲過。
“你就會說些好聽的話兒騙我。”肖青璇眼中滿是淚珠,臉上卻帶着甜甜的笑容嗔道。
她知道今天這一關是躲不過了,面對人生最重要的一次經歷,她有些緊張,卻更想放縱一下自己。自己與他。也許僅有這一夜的緣分,又何必要約束了自己呢?
她輕輕解開自己高盤地髮髻,瀑布似的秀髮便如一面光滑的緞子般低垂下來。如墨玉般黑亮,在映入洞中地淡淡月光下,閃爍着誘人的光輝。
林晚榮與她接觸這麼久,除了第一次誤會外,其餘的皆是看到她淡然高貴的樣子,哪曾見過她嫵媚如斯?他輕輕拉住肖青璇的手道:“青璇,能夠遇見你。是上蒼厚待我林晚榮。你真心待我。我若負了你,便天打雷——”
一隻潔白晶瑩地小手卻覆上他嘴脣,肖青璇搖頭道:“不要說,不要發誓,我知道你的心思。”她櫻脣微微含笑,高懸的小巧鼻樑有如玉般晶瑩,粉腮嫣紅,冰肌雪膚,秋水爲神,晶玉爲骨。雖是羞澀不堪,卻依然高貴出塵,就像是謫在了人間地仙子。
林晚榮看得陣陣心跳,他不是未經過人事的魯男子,只是在這個美貌如仙的女子面前,竟也難免的束手束腳起來。
呸啊,你小子真沒出息,沒見過女色麼?話說回來,他泡妞雖多,卻還真沒見過這般的絕色,眼前這個女子便是屬於自己的麼?不管那麼多了,這個時候可不能講客氣,先抱了再說。
他一把將青璇攬進懷裡,感覺那嬌軀還帶着微微的顫抖,他心裡忍不住地甜蜜愛意,手上加了些勁,便溫香軟玉結結實實地抱了個滿懷。
肖青璇依偎在他懷裡,渾身陣陣發熱,那春藥的威力已經逐步發作,她擡起頭來望着他,羞澀的眼神,就像一劑最好的春藥,讓林晚榮發狂起來。
他緊緊的摟着這柔軟如棉的嬌軀,將頭深深埋藏在她秀麗烏黑的長髮之中,品嚐着那淡淡的髮香。那淡淡的茉莉香水,混雜着一種處子特有的幽蘭體香,如同甘醇地美酒,讓人未飲先醉,透入心扉。
這肖青璇是林晚榮在這個世界上見到的第一個出色的女子,並且差點殞命於她手上,想想那時候她是多麼的刁蠻傲氣,沒想到有一天竟會與自己這樣的親密。他宛如又回到了那兩人初見的一刻,那一幕幕的場景在他腦間回放起來。
“原來你是小妞!”林晚榮在肖青璇耳邊輕輕道。
這一聲便如潤物的春雨,擊入了肖青璇的心扉,她心中一蕩,甜蜜之中帶着些羞澀,臉上浮現一個輕笑,在他耳邊道:“你這登徒子——”
聽到這溫聲軟語,林晚榮頓時血脈賁張,他是典型的下半身決定上半身的動物,只覺得這丫頭話語似是帶着奇異的魔力,他緊緊抱住那嬌嫩的身軀,胯下那小兄弟便瞬間勃起到頂峰,又粗又長,硬硬的抵在肖青璇香臀上,一雙魔手竟緩緩伸向那臀上。
肖青璇似是被那春藥折磨的失了力氣,又似是嬌羞,竟是倒在他懷裡一動不動,待到那魔手帶着巨大的熱力,撫摸到她肥美的香臀上,她身體一陣篩糠般的輕顫,便軟軟地倒在他懷裡,再也不敢動一下。
她香臀上的滑膩讓林晚榮愛不釋手,想想她那高貴的氣質,林晚榮更是有一種征服的快感,便盡情發揮了禽獸本性,上下其手,揉揉捏捏,威覺就像是在撫摸着天底下最順滑的緞子銷魂蝕骨。這Y頭,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
肖青璇似乎是回覆了一些清明,對着他嫣然一笑,輕道:“相公,我來爲你寬衣吧。”
這一聲相公入耳,林晚榮就像六月天吃了冰其淋,從頭爽到腳。肖青璇嬌軀輕輕顫抖,臉上潮紅一片,輕輕解開他衣衫,露出他強壯的軀體。
都到這時候了,林晚榮也不與她客氣了,攬住她腰肢道:“老婆,我也給你脫衣服吧。”
肖青璇嫣然一笑,神態無比的嫵媚,玉臂輕展,嬌軀有如飛天的仙女般一躍而起,光潔如玉的兩隻小腿輕輕一踢,外衫便已如一片輕輕的樹葉般脫落到了地上,她身上僅着一身褻衣,粉臂玉腿,讓人升起無限得遐思。
林晚榮猛地吞了口口水,這脫衣舞,硬是要得啊,以後讓青璇專爲我跳好了。
青藏微微一笑,將滿頭青絲垂泄而下,輕輕望着他,眼中似是有些羞澀,卻又有着欣喜,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充滿動人的美感。
那藥力已經盡情發作,她羞澀的將身上褻衣輕輕一扯,絲衣輕輕滑落,便露出她那令所有人癡狂的傲人軀體來。她的身體修長,肌膚如雪般晶瑩,渾然天成。高高的胸膛傲然挺立,雪白似凝脂,兩隻潔白的玉兔輕輕顫抖,完美的圓形之上,輕綴着兩點粉紅色的堅挺蓓蕾,在雪膚映照之下,閃爍着誘人的光澤。她修長的雙腿輕輕夾緊,與翹臀隆胸一起,組成一道美妙的凸凹玲瓏的曲線。修長雙腿正中一抹淡淡的黑色之中,玉蕊蚌珠,風流寒露,讓人爲之瘋狂。
藕臂玉足,雪峰翹臀,林晚榮目眩神迷,只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恨不得立即衝上前去摟住她輕憐蜜愛一番。
肖青璇嬌顏徘紅,一雙明亮的美眸之中,籠罩着一層淡淡的水煙霧氣,她渾身滾燙如火,嬌軀止不住的顫抖着,雖是藥力所迫,但今夜卻是她最爲放蕩的一晚了。
林晚榮早已承受不住,他衝上前去,緊緊抱住她那嬌嫩的讓人無比憐愛的身軀,勾起她那滑膩如凝脂的下巴深深注視着她。
肖青璇羞不可抑,櫻桃般的小嘴半開半合,似是有着無限的誘惑。林晚榮一低頭,便狠狠的吻上了那嬌豔欲滴的兩瓣櫻脣。他口乾舌燥。彷彿一頭惡狼般,狠狠吮吸着美人口中香津,只覺甘美如蜜,齒間留香。
正文第一百一十五章贈君火槍
肖青璇“嚶嚀”一聲,只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火熱的爐子裡,渾身輕輕顫抖,臉頰有如火燒。以她的容貌,圍在她身邊的男子們,絕多都比這林晚榮出色,可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會對這個小小的家丁這般着魔?這便是命嗎?
想起命運,她淚珠越發的多了起來,那最後的情慾之火,徹底燃燒了她,她望着林晚榮,小口裡發出一陣輕輕的呼喚道:“相公——”這是她陷入慾火之前的最後一句話兒,玉露似的腮邊火燒一般紅,像是天邊最瑰麗的彩霞。
林晚榮將二人衣物鋪在地上,摟着肖青璇緩緩倒了下去,肖青璇已經徹底陷入瘋狂之中,她緊緊抱住林晚榮,雙腿夾住他臀骨,早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見這春藥烈性如此,林晚榮暗自惱火,這般對待我的青璇,老子一定要把你們這些禽獸碎屍萬段。
他佔了便宜卻不記人家的好,見肖青璇雙目火紅,便也不再耽擱,緊緊摟着那晶瑩的身子,肉槍一挺,便已進入那幽深緊湊的小道里,一朵鮮豔的梅花,綻放在肖青璇身下。
肖青璇輕哼了一聲,慾火煎熬之下,卻似是沒有感到痛般,竟瘋狂的動作了起來。
感受着那蜜處的火熱與緊湊,已經好久沒有享受過這種快活滋味了,林晚榮舒服的哼哼了一聲,心裡同時一驚,想起了肖青璇說過的雙修之法。眼下的肖青璇已經深陷情慾之中,自然不能幫助林晚榮修這雙修之法。
林晚榮一邊輕輕抽動,卻一邊查看那小冊,不知不覺中功法隨意念而動,只覺一股暖流自交合之處傳入自己體內,沿經脈遊走四肢百骸,似是陽光般普照萬物。所經之處無不通泰舒暢。
靠,這就是雙修麼?這麼奇妙,就像洗桑拿一樣舒爽。只不過要一邊看書一邊幹,一心二用。看書看不好。幹又幹得不爽,實在是有些爲難。
肖青璇資質上乘,功力高深,又是初經人事的處子。實在是雙修的仙品。就是林晚榮這種不知雙修爲何物的傢伙,也能感覺到其中的不同之處,只覺得渾身舒爽,充滿了力量。
肖青璇皮膚嫣紅。媚眼如絲,一番瘋狂之後,卻已有了些請醒,羞澀的不敢睜開眼睛。感受到體內的功力竟然少了四五成,她心裡一驚,旋即發現,那一半功力卻是轉移到了林晚榮體中。
這個壞人,這哪裡是雙修,明明是採補。她心中無比地羞澀。知道定然是林晚榮不明白這雙修的法門,不懂得回氣,纔將這雙修練成了單方向的採補。
這大概就是天意吧,她雖損失了一半的功力,卻一點也不覺得可惜,她師門多的是靈丹妙藥,她底子又好,過不了多長時間便可以補回來。這幾成功力給林晚榮可就作用大了。一般人欺負不了他,遇到頂尖高手雖然打不過,但是逃跑的能力卻還是有的。
也許以後他就不會狼狽地要自己去救他了吧。她心裡突然又是高興,又是失落。
她正想着心事,突覺下體內的肉槍又猛然變大了幾分,眯眼一看,卻見林晚榮已經欺身上來,摟住她身體道:“青璇,這雙修我練地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再好好研究一下天道吧。”
話未說完,他便輕輕的動了起來。肖青璇輕嗯了幾聲,臉上潮紅一片,癡癡的望着他,似乎要將他永遠的記在心裡。她眼中聚滿了淚花。忽然摒棄了羞澀,發瘋似地抱住林晚榮,在他耳邊輕聲道:“相公,愛我——”
這一聲叫喊,無疑是最好的春藥,深深的刺激了林晚榮,他一聲虎吼,將肖青璇壓在了身下快速動作起來。
春色滾滾,被翻紅浪,不到一會兒肖青璇便嬌軀陣陣急顫,在幸福與淚水中,急泄了身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肖青璇悠悠醒來,卻見林晚榮緊緊摟抱着自己,睡夢兀自酣甜。她心裡又是甜蜜又是苦澀,喟然一嘆,卻再也難以掩飾傷心,在他懷裡嚶嚶哭泣了起來。
發泄良久,她才擡起頭來,將隨身攜帶的一塊玉佩掛在他脖子間,輕輕摩挲着他的臉頰道:“你好生保重自己,莫要再像這次這般着了別人的道。”
她緩緩起身,留戀的看了睡的正香的林晚榮一眼,將凹凸玲瓏的玉體緩緩掩在衣裙裡,輕嘆口氣,又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裹裡取出一個長長的小盒,放在他身邊,柔聲道:“這是我託約克老師弄來贈你的東西,方纔自京中送來,最是適合於你,你好好收留了。你雖然有了些功夫,卻只能應付一般武林中人,遇上頂尖高手,還是這樣東西最適合你。”
“我走了之後,你莫要擔心。若有緣分,縱是有些困苦,我們也能相聚,若無緣分,那便是天意弄人,也就這樣罷了吧。”她說着已是淚如雨下,取過一方白色雲錦,拿畫眉小筆正要在上面寫字,卻聽一個聲音在自己耳邊道:“誰要說我與你沒有緣分,我就去砍他媽的。”
那聲音清越中帶着堅定,她擡頭起來,卻見林晚榮目光炯炯,正堅決望着自己。
“你,你醒了?“她輕聲道,心中羞澀難當,一方面是因爲自己與他已是最親密的人,另一方面,卻是自己這些私房話兒讓他聽了個遍。
林晚榮拉過她手,將她緊緊擁在懷裡道:“你這傻丫頭,我要再不醒,老婆跑了都不知道。”
肖青璇靠在他懷裡,淚珠沾滿臉頰,輕道:“我駐足金陵日久,已是不該,又與你這般,更是犯了過錯。你若是真心憐我,便不要逼我,待我好生將事情做完。明年七月初七,你到京城玉佛寺畔尋我。你我若是真有夫妻情份。便自會相見。”
林晚榮知道肖青璇的個性,她是個極有主見的女子,一旦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只是聽她語氣。卻說什麼天意緣份之類地。林晚榮從來不相信這些玩意兒,他拉住肖青璇的手道:“我是個壞人,從來不相信什麼天意,只知道握在手裡的。便要好好珍惜。你已是我的妻子,這是老天都已無法改變的事實,任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他微微一笑道:“你既然現在有些事情,我自然也不強留你。這樣吧,我們便做個遊戲。明年七月初七,我們在京城中互相尋找,誰也不能賴皮。若是我先尋到你,我便親你一百下,你若先尋到我,我就吃點虧,讓你親我一百下。但是誰要敢賴皮,我就打她地小屁股一百下。”
肖青璇又難過又好笑。慎道:“你這人,從來就不說點正經的。”
林晚榮握住她小手,正色道:“我從來就沒這麼正徑過,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也知道,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明年七月初七,我要是見不到你,就在京城挨家挨戶去貼廣告,畫上你地畫像。說我老婆和我吵架,老婆氣得挺着個大肚子跑了,家中小兒子沒奶吃,哭着喊媽媽,要特別註明,我老婆國色天香氣質非凡,乃是王公貴族家地千金小姐,請各位大叔大嬸幫忙尋找。”
肖青璇羞道:“什麼家中兒子沒奶——這等話兒也說的出口,羞死人了。”她瞭解林晚榮的性格,這樣厚臉皮的事情,別人不敢做,他卻是定能做到地,而且還說不定會有什麼更讓人難堪的法兒呢。
她心中甜蜜,卻又根本拿他這無賴沒有辦法,只得輕嘆口氣道:“可是你不知道——”
“沒有什麼可是,”林晚榮直接截斷她的話道:“我與我老婆在一起,誰也不能阻攔,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肖青璇見他神情決絕,歡喜和苦惱卻同時涌了上來,這壞人,難道是我命中註定的魔星?她依偎在林晚榮懷裡想道。
肖青璇本想是不辭而別,卻沒想到林晚榮根本就沒睡着,這下可好,被他抓了個現形,在林晚榮面前她空有絕世地功夫,卻怎麼也使不出來。兩個人依偎在一起,林晚榮說些輕薄話兒,肖青璇縱是淡定功夫再出色,卻也聽得渾身痠軟,幸好林晚榮憐惜她,也沒趁機佔她多大便宜,就是渾身上下細細摸索一下而已。
肖青璇與他講了許多修煉功夫的事情,他正在青璇身上上下其手,左耳聽入了七分,方右耳卻已跑出了六分。肖青璇又羞澀又好笑,心道,他有了我那幾成功力,尋常高手也難爲不了他,再說又有了那樣寶貝護身,也應該沒什麼危險了,便也不去強求他了。
天色漸漸的亮了,已是晨曉時分,肖青璇才起身、紅着臉道:“我要走了。”
“再聊一會兒嘛,這天還沒黑呢,等天黑了再走好不好?”林晚榮死皮賴臉的道。
肖青璇心道,從昨夜天黑廝混到今日晨時,若是再等到天黑,恐怕我永遠也下不了決心離開了。她嗔着看了他一眼,卻已分不出是氣惱還是歡喜,更不敢回頭看他,運起身法一躍而起,直往遠處奔去。
林晚榮在她身後大聲喊道:“青璇,我會天天想你的。”
她身形頓了一頓,轉過頭看他一眼,眼中滿是淚珠,又恨恨的跺了下腳,你這壞人,便是想賺我眼淚的吧。
見肖青璇的身影走的遠了,林晚榮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這妮子,連老公都不要了,還真是有些性格呢。他往山洞走去,卻見那些衣服都已收的整整齊齊,想想這些都是肖青璇做地,他又忍不住一陣得意,我這老婆還真是入得廳堂下的廚房啊。
昨夜,肖青璇已將那雙修功夫好好與他解說了一番,免得他日後又把雙修練成了採補。林晚榮嘿嘿直笑,在肖青璇指導下打出了一拳,竟是將一塊石頭擊得粉碎,比練了三十多年童子功的那位老兄還要牛逼多了。
媽的,這下老子可大發了,什麼武林高手,就算打不過,老子還跑不過嗎。這雙修兼採補還真是一個好東西啊。林晚榮大樂之餘,心裡暗暗感慨:好功夫,日出來!
肖青璇送給他的那個盒子還放在跟前,昨夜兩個人說話,他也忘了問這是什麼東西。不過這是肖青璇在人專門從京城帶來的,應該是好東西吧。他打開盒子一看,卻是一把兩連發的火槍。
靠,這可是個好東西啊,林晚榮大喜地將那火槍握在手中,仔細的琢磨着。這火槍乃是精鋼打造鍛模,槍膛準盤皆有,十分的堅固耐用,握在手裡就感覺威風十足。
在這個時代,有了這麼個玩意兒,什麼狗屁武林高手,還怕他個球,雖然他自己勉強也算得上是半個高手。
將火槍握在手裡,林晚榮老懷大樂,老子現在隨身攜帶兩杆槍,一杆打男人,一杆專打女人,嘿嘿。
聽說這是那個什麼約克老師送給肖青璇的,想來應該是舶來品了。
肖青璇擔心他安危,又特地找了人從京城八百里快馬送來金陵,這份情意可謂深重。
林晚榮心道,青璇,爲了報答你,等那七月初七,我便讓你先找找到我,讓你親我一百下。
他心裡臭美了一會兒,忽然覺得身上有點不自在,轉頭看去,卻見大小姐不知什麼時候醒來了,臉色羞紅,正惱怒的望着他。
林晚榮笑着道:“大小姐,你醒了。”
大小姐哼了一聲,臉上兩抹緋紅,哼道:“我早就醒了。”
早就醒了?聽這意思,我剛纔在青璇身上吃豆腐,她都看到了?林晚榮知道她應該沒有看到昨晚自己與肖青璇的旖旎之事,只是見到了自己在青璇身上佔便宜。他臉皮之厚,無與倫比,臉都沒紅一下,哈哈一笑道:“大小姐,下次注意了,不要再偷看了。”
蕭玉若臉色通紅,狠狠瞪他一眼道:“你這無恥之徒!”
見林晚榮面帶春光,蕭玉若咬了咬牙,又問道:“那個肖小姐,是你什麼人?”
“是我妻子——”話還沒說完,便見大小姐一腳踢飛眼前的一個小石子,怒道:“林三,我們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