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陣輕響,水中竄出一個矯健的身影,卻正好接住她下落的身形,將她抱入了懷中。
大小姐嚇的啊地尖叫一聲,只覺身體落入了一個溼漉漉的懷抱,那胸膛卻是滾燙的。
林晚榮抱住她走到岸邊,嘻嘻笑道:“大小姐,我下去捉魚兒去了,你這是要做什麼?”
大小姐呆呆愣了半晌,忽然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拳頭重重砸在他胸膛上道:“你這壞蛋,你這該死的人,我恨你,恨你,我叫你嚇唬我,我不想活了,嗚——”
林晚榮將她抱緊靠在樹幹上,輕輕道:“大小姐,你看着我——”
蕭玉若擡頭瞥他一眼,見他眼神炯炯望着自己,眼中閃着炙熱的火焰,也不知怎的,心中一顫,急急道:“看你做什麼!我就不看!你,你要做什麼——”
望着那漸漸逼近自己的臉頰,大小姐渾身急劇顫抖,心臟加速跳動,雖是被他溼漉漉地摟在懷裡,身上卻是陣陣地發熱:“你,不要——”
一張火熱的大嘴覆蓋在她櫻桃小口上,雙脣相觸帶着湖水的清涼感覺,卻讓她頭腦中轟的一陣輕響,心臟都跳了出來,知覺頓時失去了幾分。
你——嗚——壞蛋——”大小姐淚珠兒簌簌滴落下來,拼命地一陣掙扎,想要逃脫開去,卻被他鐵鉗似的雙臂緊緊環住,一下也動彈不得。
感覺他身上的溼衣緊緊貼住白己嬌軀,她渾身陣陣滾燙,想起與他的種種故事,大小姐心裡一軟,淚水流地更快,卻緊緊摟住了他的腰肢,再也不肯鬆開。
品嚐着那嬌美的香醇,林晚榮也不去想其他事情,,將懷中這柔弱的女子緊緊抱起。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雖是冬天,兩個人卻像兩團燃燒的火般融化在一起。
感覺到懷中玉人吻技的生疏,林晚榮伸出大舌,引導她火紅的小舌與自己糾纏在一起,品嚐她小口裡芬芳的香津。淚珠沾滿了兩人的臉頰,蕭玉若再也回不到冰冷時刻,心似在雲中飄飄蕩蕩。時起時落,悲喜交加。她羞澀而又生疏地迴應着他的吻,一種前所未有的甜蜜感覺充盈心頭,雖是渾身盡溼,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直希望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這一個法國溼吻終以林晚榮的全勝而告終。在他無休無盡地索取下,別說是大小姐這樣的弱女子,便是安姐姐那樣的媚狐狸也抵擋不住。
緩緩而又戀戀不捨的離開大小姐那嬌嫩的紅脣,林晚榮意猶未盡地舔舔嘴脣道:“香甜可口,大小姐,以後這美味被我包了。”
蕭玉若羞得臉色通紅,埋在他懷裡不敢擡起頭來,狠狠打他一下道:“你這死人,生下來便是來欺負我的,我恨你!”
“唉,沒有愛,哪來的恨,大小姐這是愛之深,纔有恨之切啊,我深深理解。”林晚榮正色道。
大小姐心中又甜又苦,想起今晚在他房中看到他與那個狐媚的女人溫存的場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淚珠兒又落下道:“你佔了便宜,卻又來與我說些風涼話,你與那女人相好時,也不知說了多少好話哄騙,如今又拿這些來哄我。”
靠,敢情這丫頭還沒忘記那碼子事啊,林晚榮知道大小姐脾氣倔強,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觸她黴頭,便打了個哈哈道:“大小姐,你切莫誤會了,我與那位姐姐是清白的。我們只是在巧合情況下,發生了一些碰巧的事情,趕巧你又看到了而已,其實那只是巧合中的巧合,我與她之間什麼事情也未發生過。真的,我以我的名譽保證,我與安姐姐併發生苟且之事,我的名譽,你總可以相信的吧。”
大小姐哼了一聲,在他胳膊上狠狠扭了一把道:“你說的輕巧,當我是瞎子麼?你與她摟摟抱抱,乃是我親眼所見,那便是你所謂的清白?若照你這樣說來,我們二人此刻便是清白得很了。”
汗,這丫頭不愧爲做生意的,舉一反三,一下子就找出了癥結所在。林晚榮嘆了聲道:“唉,我早說過了這是個誤會。你也不想想,我要真與她做些苟且之事,會連門都不栓上,專門讓你來捉麼?我每次都很謹慎的——哦,不是,這種事我一直都是反對的,非常反對。”
大小姐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處處沾花惹草,纔有巧巧和玉霜還不夠,還要招惹多少女子纔是?”
“唉,”林晚榮輕嘆道:“不瞞你說,大小姐,博愛一直是我最大的缺點,我正在努力的修正這個缺點,爭取讓它少博一點。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要是不博的話,恐怕永遠不會明白大小姐的心思。唉,缺少了大小姐的相伴,人生將是一個多麼大的遺憾啊!”
蕭玉若被他的糖衣炮彈擊中,臉色羞紅,輕道:“油嘴滑舌,懶得理你。”
林晚榮暗中捏了捏拳頭,擦擦額頭的冷汗,不容易啊,話題轉移了,多雲轉睛了。這丫頭和玉霜不一樣,有主見,有強權,不會隨意遷就人,能搞定她,我也不容易啊。
他望見那被丟在一旁的線團,今晚能順利找回大小姐,這玩意兒居功至偉,他撿起那線團笑道:“大小姐,這線團是你丟下湖的麼?
蕭玉若小臉羞紅,急急搶過道:“不是我丟的。”
林晚榮奇道:“不是你丟的?那莫非便是月老故意丟給我,讓我尋着你的?大小姐,我們拜上一拜吧,謝謝月老公公。”
聽他說活,蕭玉若想起在靈隱寺時,自己與他稀裡糊塗的一拜,頓時面頰生暈,羞澀道:“誰與你拜了,要拜你便一個人拜!”
林晚榮卻是真的跪在地上磕頭,大小姐想起那夜他放飛紅線燈的情形,頓時心生柔情,挨在他旁邊也跪了下來。
蕭玉若今夜是又悲又喜,又適逢淋雨,衣衫打溼,心裡卻是水一般的柔情。林晚榮是先受驚嚇,又遇驚喜,還下湖洗了個冷水澡,這一番折騰下來,也是有些困頓了。
問起大小姐如何到了這裡的,蕭玉若眼眶微紅,鼻子發酸,望着他道:“還不是你這死人作怪,與那狐狸精做一場好戲氣我?人家出了門來,卻連方向都辨不請,天色黝黑,又正逢下雨,飢寒交迫,也不知該往哪裡去。想起玉霜在這裡,便想過來與她說說話。只是走到門前,卻不知該與她說些什麼。難道說你看上了別的狐媚子,要拋棄我們——”
說到這裡,她臉孔微紅,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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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林晚榮這才明瞭,他急忙道:“你們都是我的心,都是我的肝兒,都是我的四分之三兒,我怎麼捨得拋棄你們呢。”
這樣肉麻到極點的話,哪裡是驕傲而又羞澀的大小姐承受得了的,她雙頰飛霞,水汪汪的美目看他一眼,略微低下頭去,風情萬種地道:“討厭,難聽死了,再說幾遍就不準說了,你可記住了!”
汗,說一遍我就受不了了,還能說多少遍?女人果然是最心口不一的動物。他呵呵一笑沒有說話。大小姐忽然幽幽道:“林三,我們這樣,是不是對不起玉霜?我總覺得搶了她的東西,太對不住她!”
“這怎麼能比呢?”林晚榮義正嚴詞的道:“我又不是東西,啊,呸,呸,我又不能和東西相比。你應該這樣想,好的東西,就應該與大家分享,就好比一件非常好的玩具,二小姐喜歡玩,你也喜歡玩,乾脆大家一起玩,三個人一起玩,不妨礙你,也不妨礙她,這不就行了?”
“什麼三個人一起玩?胡說入道!”大小姐紅暈上臉,輕啐道。
“唉,二小姐一定能夠理解你的苦衷的,就像你能理解她一樣。以後你不離開她,她也不離開你,你們都不離開我,咱們三情相悅,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啊。”林三充滿憧憬的道。
大小姐又在他胳膊上扭了一下,嗔道:“你想的倒美,孃親那一關,我看你如何通過?”
哇哈哈哈,林晚榮囂張一笑道:“大小姐,這世界上還有我林三過不去的河麼?你就等好消息息吧!”
蕭玉若看他一眼,忽然羞澀道:“林三,以後,你不要叫我大小姐了。”
林晚榮驚道:“不叫大小姐?難道要叫心肝寶貝?這主意不錯。”
大小姐急急打他一下,臉紅嗔道:“喊什麼心肝——嚇死個人了,你就不能稱呼別的?我那閨名你又不是不知道?”
唉,還是喊大小姐好啊,不僅刺激,還有成就感,他微微一笑道:“這樣吧,人前我就叫你大小姐,沒有人的時候麼,我就叫你玉若心肝,怎麼樣?”
“瘋言瘋語,懶得與你說話。”大小姐羞得急急遁走,林晚榮哈哈一笑道:“女菩薩,前面有妖怪,貧僧來與你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