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後可是仟草堂,百年傳承老字號,況且他今天也只是當着蘇林的面想搶貨罷了,又不是指着蘇林的鼻子罵。
蘇林也沒有着急,這種噁心人的企業,他往後自會有辦法收拾的。
從這邊離開之後,蘇林給了老頭自己的聯繫方式,告訴他如果再有這種東西,也可以來找他。
不遠處,有個陰冷的目光正盯着蘇林。
“狗日的蘇林,你看老子今天弄死你不!”盯着蘇林的不是別人,正是張老三!
張老三好不容易纔讓那胖少爺放過自己,沒有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聲張,但他心中對蘇林的恨意是一點不能減少。
所以他纔是死死的盯着蘇林,說什麼也要找到機會報復。
“果然是個外地佬,不過這酒店住的有些豪華啊?”張老三眉頭皺起,他看蘇林的穿着很普通,沒想到這小子能住得起六星級酒店?
他摸摸下巴,最後還是跟了進去。
他在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有酒店的服務生,禮貌的和蘇林打着招呼。
看到這裡,他心生一計。
“喂!你!”張老三裝模作樣的走了進去,叫住了剛剛和蘇林打招呼的服務生。
“我們家少爺在哪個房?就剛剛跟你說話的那個,我剛剛在外面處理集團的事情,一不小心跟丟了。”張老三傲然的看着對方,只是他這八字鬍實在是太顯眼,讓人難以相信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在一號總統房。”不過服務生也不敢賭,畢竟蘇林的身份尊貴,誰知道這看起來不靠譜的,會不會真的他的下屬?
告訴他其實也沒事,畢竟酒店的保安隨時都有巡邏的,要是不說,萬一最後得罪了蘇林,他可就完了。
“行,我知道了,你繼續忙吧。”張老三眼睛眯了眯,隨後便是往裡面走去。
過一會,等那服務生離開之後,他纔是大步往外面走去。
“喂?文物保護部嗎?我要舉報,有人走私文物……”他出去之後,立即將蘇林的名字,以及他的酒店房間號報了出去。
文物部的總經理,聽到舉報至後,臉色瞬間就變了。
“張老三,你確定情報沒錯吧?”張老三這類人,是和他們混的最近的。
原因就是他們作爲官方組織,有很多事情是掌握不到的,反倒是張老三這種常年混跡於市井的人,纔可以獲得更加全面的情報。
“我非常非常確定,他自己都說了是武曌金簡,那和武則天有關的,不是文物是啥?”張老三一口咬死那玩意是文物。
但實際上,在所有人都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的時候,蘇林將那東西買到手,只要他不再進行交易,那就不會構成犯罪。
這是很多人都知道啊的道理,但是張老三疑心想要報復蘇林,就想着說蘇林是在走私文物。
只要將他抓走調查,別管能不能定罪,張老三心中也暢快。
至於最後的結果,他相信只要是文物部的總經理,再見到那金簡之後,都不會再怪罪自己胡說八道的事情了。
“行,我這就派人過去!”總經理一聲令下,立即聯合了安保部門,準備派人來酒店這邊,將蘇林抓捕歸案。
此時的蘇林纔剛給周夢顏打了電話過去,得知她已經通過了首輪測試,下午要去聽課。
“我想選關於古玩方面的,如果能提高鑑定方面的能力,就更好啦。”
“不過現在的關鍵,我還是應該學習管理方面的知識,這樣日後才能更好的幫你。”
周夢顏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表明了自己是要做賢內助的。
蘇林淡淡一笑,沒想到周夢顏考慮的還挺周到的。
“好啦,不跟你說了,我要和未來的同事們熟悉一下,晚上記得接我哦。”周夢顏最後和蘇林說了一聲,最後纔是依依不捨的掛斷了電話。
此時的蘇林,還不知道文物部和安保部,已經聯合衝着他這邊過來了。
樓下,文物部的總經理張振河,帶着幾名穿着制服的部門成員,跟在一行安保人員後面。
這些安保人員一共有二十多名,此時已經將酒店樓下給封鎖住了。
“安保辦案,閒雜人等退開!”安保人員在一旁小聲隔開衆人,警戒線也拉了起來。
“彙報情況。”張振河有手下和幾個安保一同上去,他們沒有派很多人上去,生怕是打草驚蛇。
因爲提前通知了酒店,所以酒店方面十分配合,帶着他們的人一起商量了對策,並且將退路全部都堵死。
“轟轟!”
就在此時,一輛超跑轟了過來。
“嘎吱!”一個漂亮的甩尾,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
“怎麼回事?不是說了讓閒雜人等都滾蛋嗎?”張振河當即不悅了起來,結果一看車牌號,再看從上面下來的人,頓時心中一驚。
他沉思一下,立即迎了上去。
“鄭少!”從車上下來的,居然是鄭星河。
鄭星河好奇的看着這些人,他運氣還真是不錯,能看到這麼大的陣仗。
“我認識你?”見張振河過來,鄭星河纔是有些意外的問道。
“咳咳……您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和您父親還有爺爺都打過交道,他們爲我們部門提供了不少古董文物,一直都是我們穩定宣傳的對象。”
張振河呵呵一笑,他們文物部的業績,可就是靠着這些巨無霸家族支撐起來的。
其中的代表,就是鄭家,他們每年捐獻的古董文物,足以傲視羣雄,這足夠證明他們的財力有多麼雄厚。
“噢,文物部的?我好像見過你。”鄭星河這纔是點了點頭說道。
隨後,他有指了指酒店內部。
“這怎麼回事?要抓誰?”鄭星河好奇的問道。
“一個走私文物的重犯,根據線報稱,此人非常危險,您最好是去一旁等待,否則會有危險的……”
張振河迎了上去,看着鄭星河小聲的說道。
聞言,鄭星河卻是擺擺手,他一點都不害怕,甚至是覺得很好玩。
“沒事,說不定我在這兒還能幫忙立功呢。”
他舔舔嘴脣,他需要害怕?
張振河一陣無奈,但是又不敢再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