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楊平的話,任嘉維開心的笑了。
淚水,也瀰漫了她的眼眶。
這麼多年,她只將這個故事講訴給一個人聽過,那個人就是楊平。其實,事情的結果,也正如楊平所說。這個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夠爲了一個女人,喝一輩子加鹽的咖啡呢?楊平遞給任嘉維一張面巾紙,說,對不起,勾起你的傷心事了,任嘉維淡淡的搖了搖頭,兩人喝着沒有加糖的咖啡,有說有笑,楊平感覺,這是這輩子喝道的最有味的咖啡了,喝完一杯,楊平叫來服務員再要了一杯咖啡,並且讓服務員那些鹽過來,服務員大爲不解,但還是老老實實照做。
“你要做什麼?”任嘉維問道。
“試試味道啊。”楊平一邊說,一邊往咖啡里加鹽,搖勻過後,細細品了一口,然後遞給任嘉維,笑着道:“要不要試一試?”任嘉維美美的點頭,她沒有喝過加鹽的咖啡,但是卻能夠體味到那其中的滋味,任嘉維細細品了一小口,然後兩人兩一杯咖啡給喝完。走出咖啡廳,任嘉維站在楊平身前,恭聲的說,謝謝。
是他,讓她體味到加鹽的咖啡的味道。
多少辛酸,多少回憶。
燈火輝煌的夜裡,人,卻是那麼孤寂。行走在大街上的形形色色的人羣,互不相識,都在爲了各自的生活而忙綠,奔波。今晚,任嘉維可謂是敞開心扉,來到海安市這麼久,從來沒有對誰說過這麼多話,楊平,是她人生中的一個意外,但是這個意外,能夠持續多久呢?沒有人知道。楊平提出送任嘉維回家,卻被任嘉維拒絕,就在兩人準備轉身時,突然一輛麪包車飛奔而來,從上邊走下四五個人,手持棍棒,凶神惡煞。
“你們,想幹什麼?”楊平沉聲問道。
“幹什麼?”一個男人大笑,揚了揚手中的跟幫,罵道:“老子幹你妹,幹你懷中的女人,你孃的,識相的話,將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交出來。”
“大哥,這妞不錯。”
“是啊,一起強了吧。”
“牀上用起來,應該很舒適。”
……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流氓爲十足。他們的舉動,讓任嘉維有些害怕,海安市的治安一向不怎麼好,任嘉維一直害怕遇到歹徒,沒想到今晚真的遇見了,楊平將任嘉維攬在身後,示意任嘉維不必害怕,然後冷冷的看着這幾個歹徒,說了一句滾,爲首的人一臉不屑,大步上前,卻被楊平一腳踢飛,跌倒在地上不斷喘息,其餘三個男人見大哥被踢飛,紛紛拿着棍棒過來,楊平輕描淡寫,三五兩下解決,就在楊平準備轉身時,背部一疼,一個歹徒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的給了他一棍子。楊平大喝一聲,快步上前,單手卡主歹徒的脖子,狠狠的捏下,眼看歹徒就要嚥氣了,楊平才鬆手。任嘉維站在一邊,見楊平如此的身手,不禁一驚,楊平打了報警電話,確定警車快靠近時,才帶着任嘉維離開。“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恩。”
這次,任嘉維沒有拒絕。
一路上,兩人沒有什麼話,只不過任嘉維偶爾,會將目光投向楊平,一臉專著的看着他。
和他走在一起,很安全。
這種感覺,已經很多年,沒有體驗過。
傷?
對了,楊平被人打了一棍子,不會有什麼事情吧?任嘉維現在纔想起來,關切的問道:“你背上的傷,不要緊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嚴重嗎?”楊平如果不是爲了保護她,或者她不邀請楊平喝咖啡,也不會遇到這種事情,站在任嘉維的角度,還是十分矛盾的。楊平笑着搖了搖頭,不行到任嘉維的樓下,楊平很想上去坐坐,整座樓有八層,楊平多麼希望任嘉維住在最高一層,那麼,從一樓到八樓,有不少未知的風險,楊平怎麼也不放心任嘉維一個人上樓。
“樓道這麼黑,要不,我送你上去?”楊平建議道,和任嘉維比較談得來,再說,任嘉維十足的美女一個。幾個男人會錯過和美女相處的時間呢?
“沒事,我一個人,習慣了。”任嘉維笑着道。
“八樓那麼高?”
“啊?我住二樓。”
“——”
“咯咯,不過呢,從一樓到二樓,好像也有些不安定的因素,要不,你送我回去吧?”任嘉維怎麼不明白楊平的心思,剛纔故意和楊平裝着糊塗,說出這麼一番話後,任嘉維便走在前邊,燈光下,她的身影顯得更加美麗,端莊,窈窕,使得楊平看了,都有一種上去撫摸一下的衝動。但是楊平一再強調,君子色而不淫,淫而不蕩。君子好色,取之有道。回顧着處男了這麼多天,冷落了小雞-雞,還是以前和楊二妞一起的時候比較好,雖然楊二妞市場彈楊平的小,不過,每次彈的時候,都能夠給楊平一種久違的興奮。任嘉維在海安市雖然找到了一份高薪的工作,但是卻沒有買房,現在放假頗高,並非一般的人能夠承受得起,住的房子也不是很豪華。任嘉維將門打開,楊平便走了進去。房間是兩室一廳,雖然不大,卻佈置比較溫馨。楊平問任嘉維廁所在哪兒,任嘉維指了指位置,楊平便跑了過去,從今天中午開始,楊平便一直在忙碌,連上廁所的時間都忘記了,加上晚上喝了兩杯咖啡,現在尿憋的心慌,衝入廁所,楊平便掏出小雞-雞一下子尿了出來,那種感覺,才叫一個舒爽啊。
“維維,你太牛了吧?一泡尿撒這麼久?”從浴室裡,彈出一個腦袋,光着身子,笑容燦爛。
不過,看到楊平時,女孩兒笑容瞬間凝固,一雙眼睛瞪着楊平的小雞-雞,楊平撒了一半的尿,強忍着憋住,現在爲難之極,和歐陽倩之前雖然也經常有這種尷尬的畫面,但是楊平總是能夠解決,此時面對一個陌生的美女,楊平瞬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憋住也不是,繼續撒尿也不是。大約過了四五秒,浴室裡的女孩兒才“嘭”的一聲關上門,背靠在玻璃門上,大口的喘息。噩夢,絕對是一場噩夢,女孩兒安慰着自己。屋子裡怎麼會突然來一個男人?和任嘉維住了這麼久,從來沒有見過她帶回來異性啊?女孩兒迅速穿好衣服,然後一把拉開門,楊平剛撒了一會兒的尿,又一次被憋住。
“美女,你還要看多久?”即便是你想看,也要等大爺先完成任務啊。
“流氓。”
“你才流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