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行?”楊平壞壞一笑,心底充斥着激動,第一時間抓住了許雅佩話語之中的關鍵詞。如果真的是什麼都行的話,那結束處男生涯呢?
“看你表現了。”許雅佩笑着回答。
車子繼續進行,沒多少時間便已經來到一處別墅,透過車窗一看,隱約可以看見別墅外邊停靠着勞斯萊斯、賓利、法拉利、寶馬、奔馳等一系列豪車,再看這一撞別墅,奢華無比,夜色中,顯得幾分朦朧。
遠處,小山如黛,略微一絲稀鬆。
許雅佩從車上下來挽着楊平的手,門口幾個人熱忱的迎接,隨後兩個人便步入了大廳。這個時候,大廳裡面已經有許多人,在美妙的爵士音樂中,許雅佩和楊平出現在大廳之中,引來了不少關注的目光。
男人對於女人,都十分在意。
更何況是許雅佩這一種火辣、性感的女人?
無數的人目光都集中在許雅佩身上,很顯然,她將是今天晚上最耀眼、最亮麗的風景。對於那些目光的注視,許雅佩直接無視。男人們打量了一番之後,目光最後落下許雅佩身邊的男人身上,紛紛猜測這個男人的身份。許雅佩在整個海安市都是臭名昭著,被人們罵着“蕩婦”、“賤人”、“妓女。”幾乎每天都換一個男人,幾乎每夜都與不同的男人上牀,當然,這樣的事情,衆人也只是聽說,雖然每個人在罵許雅佩的時候都幻想着將之壓在胯下的情形,但是真正將幻想與現實結合起來的人又有幾個呢?
許雅佩無視了所有人的目光,和楊平直接到了一處角落坐下。
大廳中,許多人在跳舞,男男女女混雜在一起,給人無窮無盡的聯想。
不多久,嘈雜的大廳猛然一靜,只見一身華貴的女人,從大廳後邊走了出來,女人雖然四十多歲年紀,但是時間的流逝,卻沒有使他顯得蒼老,反而更加煥發着青春活力,注意一眼,胸脯依然翹挺。
“感謝大家賞臉,來參加本次宴會。”女人笑了笑,站在高臺上,聲音甜蜜,笑容迷人。“現在,請大家盡興的玩耍,宴會進行一半的時候,陳家將會有一個重大決定宣佈,至於究竟是什麼,大家可以猜測。”女人說完,大廳一片譁然。
究竟是什麼決定,能夠讓一直沉默的陳家,這麼興師動衆,搞如此大的排場?
女人說完,身體有些疲憊,便邁入了後庭。
“怎麼不吃東西?”楊平拿了一大根香蕉,一邊往嘴裡塞,一邊問道。雖然不清楚許雅佩來參加這個宴會的目的,但是他們這個層面的女人,怎麼會缺少這種場合的禮儀?
“沒胃口。”許雅佩淡淡的回答。
“找了這麼一個騷包陪自己,有胃口才怪了。”就在許雅佩淡淡回答完之後,一道戲謔之聲瞬間響起。楊平擡頭一看的時候,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晚上和許雅佩一起砸掉車子的陳鋒。
陳鋒怎麼也在這兒?
楊平心底怪怪的,但是卻沒有深入思考。
“你即便是缺少男人,也找一個靠譜的嘛。”陳鋒頓了一下,輕蔑的掃了楊平一眼,雖然今天楊平換了一身衣服,但是在陳鋒的眼裡,卻還是一無是處,陳鋒冷冷的道:“怎麼,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面吧?”
“是沒見過。”楊平老實的回答。
“沒關係。”陳鋒拍了拍楊平的肩膀。“只要你離開這個女人,我送你一套這樣的別墅怎麼樣?”
“真的?”楊平滿臉欣喜。
“難道還騙你不成?”陳鋒一臉鄙夷,再一次肯定了自己心底的想法,能夠與許雅佩走在一起的男人,又會有什麼好東西呢?看着楊平一臉見錢眼開的樣子,陳鋒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楊平有些迫不及待。
“狠狠的抽這個女人一巴掌。”
“好!”
楊平爽快的答應,坐在位置上的許雅佩臉色微微一變,還是一臉專注的看着楊平與陳鋒。陳鋒聽到楊平的話,心底樂開了花,隨後從身上掏出一疊支票,填上一串數字之後,一臉戲謔的看着楊平。
這兒的情況,已經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楊平接過支票,問道:“打哪兒?”
“臉!”
“是不是因爲不要臉,所以纔去打臉?”
“當然了。”
“反正都拿了你的錢,可不可以多打幾下?”最近手癢的慌,好久沒有找人練過手,楊平都有些不習慣了。這麼說了之後,陳鋒滿意的點點頭,反正我不會加錢,你愛怎麼打就怎麼打吧。陳鋒對許雅佩可謂是恨之入骨,在陳鋒的眼裡,許雅佩就是那一種身份低賤、遭人唾棄、世人都可以輪的婊子,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敢砸自己的車。今天晚上宴會人這麼多,如果讓許雅佩自己帶來的男人將之狠狠的教訓一頓,那豈不是圓滿?這段時間,陳鋒找人調查過楊平的身份,但是毫無結果,當然,陳鋒最希望的就是這個混蛋根本就沒有任何背景和勢力。
“禽獸!——”
“就是,天底下就沒有見過這麼賤的男人。”
“爲了錢,居然出賣自己的女友。”一個女孩兒鬱悶的回答,隨後將目光轉向身後的男人,幽怨的道:“親愛的,你不會爲了錢而出賣我吧?”
“怎麼會?”男人的目光已經被旁邊一個大波妹深深的吸引,如果有那麼多錢給自己,不說要煽自己女友兩耳光,就是讓別人輪一夜,他也願意了。
“啪!——”
在無數的矚目與嘲諷中,大廳內只聽見一聲悅耳的響聲。
隨後,只見陳鋒瞬間捂住自己的臉。
“啪!——”
又是一巴掌,將陳鋒另一半邊臉給打的紅腫。
“*!——”楊平罵道。“老子見過垃圾、雜碎、騷包、噁心男,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不要命的噁心東西,今天若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我纔不會打你呢。”說着,楊平掏出一張餐巾紙,狠狠的擦拭了一下剛纔接觸過陳鋒臉蛋的手,確定將手上的晦氣都擦拭掉之後,纔將餐巾紙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