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白揚聽了杜凡的話,臉色一變想也不想的就給拒絕了。
白書等人也是相互的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杜凡去冒這個險,畢竟那是人家火槍會最大的場子。
而且那裡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場子了,根據流水和學生黨送回來的情報,白揚他們已經對那個場子裡面的勢力有了一定的瞭解,裡面可以說是魚龍混雜,西區大大小小的勢力都在那裡面摻雜着。
杜凡不去還好,萬一要是去了,在發生點什麼事,可就麻煩了。
看着衆人堅決反對的態度,杜凡苦笑,說道:“這次又不是去惹什麼事,只是去看看,看看他們到底在幹些什麼,同時瞭解一下情況,爲以後最準備啊!”
“不行!”白揚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決。
“你要是去了,萬一被上次那些火槍會的小弟認出你來怎麼辦?阿凡你想過這個問題沒有啊!”白揚提醒着杜凡上次的事情。
“要不這樣!你們要是不放心,就派個人和我一起去!這樣總可以了吧!”杜凡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
其他人一聽猶豫了,他們知道杜凡這樣做其實是好意,但是太危險了,只是其他人的伸手更是比不上杜凡,出了事情更麻煩。
“我跟你一塊去!”還是白揚最先發話。
“不行!”這次輪到杜凡拒絕了,杜凡道:“誰都能去,就你不能去,你要留在家裡看家,家裡沒有你坐鎮是不行的!”
“三哥,你跟我去!”杜凡看了看想要出聲的白恩,主動的說出了名字。
白恩想也沒想,乾脆的一點頭,豪爽的說道:“好,老七我陪你!”
“好吧!”白揚一看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只能無奈的點頭同意了,說道:“我會安排兄弟接應你們的!”
杜凡這次沒有反對,同意了白揚的做法。
天色黑的很快,到了晚上八點半的時候杜凡重新換了個髮型,帶着已經帶上一頂鴨舌帽的白恩,坐上車就前往了火槍會最大場子:“狂野俱樂部!”
狂野俱樂部其實就是火槍會旗下的一家迪廳,但是佔地面積很大,裡面的有着一個非常寬廣的舞池,而且消費水平也是屬於那種大衆化的水平,所以每天晚上的生意都是十分的火爆,同時這裡面也是火槍會白粉流通的一個主要集散地。
杜凡對自己家的那些毒品自從做出決定後就沒有在問過,一直就交給了自己那些兄弟打理,所以現在還有多少存貨杜凡心中也是不清楚。
再距離狂野俱樂部還有還有幾分鐘的路程時,杜凡和白恩就從車上下來,跟自己的小弟越好出來的時間後,就帶着他這一頭根根站立的頭髮進入了狂野俱樂部。
剛一進去,杜凡就被裡面那巨大的音樂給震了一下,杜凡他們來的時間剛剛好,第一場剛剛開始,杜凡他們就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後,就看着舞池裡面那些正在狂熱的扭動着身軀的人們。
在舞臺領舞小姐的帶領下,一個個忘我的尖叫着,領舞小姐時不時做出一個個撫媚勾引的動作都會讓下面那羣飢渴的男人們發出陣陣的尖叫。
“兩位喝點什麼?”這時迪廳裡面的服務生,走到了杜凡兩人的跟前恭敬的問道。
“有花生嗎?沒有剝好的那種!”杜凡摸了摸自己的的頭髮,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服務生,看到服務生點頭,杜凡接着道:“來四瓶啤酒,兩盤花生!”
“好的,請稍等!”說完那個服務生就轉身離去。
“三哥,發現什麼了嘛!”看到服務生走了之後,杜凡看着正在四處觀看的白恩。
白恩搖搖頭,壓低聲音道:“我是粗人一個,當然看不出來!”
杜凡一笑,剛要說話,就看到了朝自己這邊走來的服務生。
等到服務生走了,杜凡拿起啤酒跟白恩碰了一下,仰頭喝着酒同時眼睛小心翼翼的往四處打量着。
放下啤酒,杜凡一邊剝着花生,彷彿隨意的說道:“這個場子不愧是火槍會最大的場子,這裡面的防守力量據我剛纔的估計,最少也要有兩百人,而且全部都分散在這些來玩的人羣當中,更不用這裡還有二樓和三樓了,所以人手肯定是十分的充足!”
白恩驚訝的小聲問道:“這麼多?”
把花生扔進嘴裡,杜凡繼續道:“是的,他這一家的場子,都能比咱們那兩家場子加起來的人數都多,當然這是因爲這是他們最大的場子,非常重要所以留下人數也就比較多!”
聽了杜凡的解釋,白恩纔算是明白了過來,“那咱們該怎麼辦?”
杜凡自信的一笑,把其中的一盤花生推到白恩的面前,道:“正宗的齊魯花生很好吃!”杜凡剛一說完,就有一個看起來像是內保的人,從老三後面走了過去。
等到那人走遠了,杜凡接着說道:“咱們不用着急,咱們的勢力纔剛剛擡頭,咱們目前要做的就是把咱們在西北區的勢力徹底的穩固住,只有這樣咱們才能慢慢的擴張,畢竟根基是最重要的!”
“噢,原來是這樣!”白恩現在總算是明白了杜凡當時爲什麼一直要求要把西北區完全的穩住,原來原因在這裡。
“那他們爲什麼不找咱們的麻煩,這個原因你看出來了嗎?老七!”這才兩人來的真正目的。
杜凡點點頭,道:“差不多已經猜出來了!”看到白恩還要發問,杜凡輕輕的搖了搖頭,意思是現在說不方便,回去再說。
同時杜凡也是在心中考慮着同樣的問題,自己以後可能也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到那個時候又該怎麼解決呢?
不過杜凡隨後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路數和火槍會完全不一樣,自己要做的是把所有西北區的勢力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成功之後,就不需要留下太多的人手來看着場子,到時候只要在堂口中留下一部分兄弟就好,當然這個前提是完全控制住西北區,以及要有着周密的情報,只有這樣才能做到在西北區萬無一失。
此時在火槍會的堂口總部裡,張達和三個人正在開着會議,菸灰缸裡面的菸頭已經差不多被塞滿了,可是還是沒有相出一個可行的辦法。
“大哥,我之前就說過,咱們當時就應該把西區的勢力全部剷除,可是當時你就是不聽!”說話的這位是個帶着眼睛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中年人,名叫魏運山,是跟在張達身邊的老人了,和其他兩人一樣,從張達創業的時候,就一直跟着出謀劃策。
“老魏啊,現在說這個不是已經晚了嘛,再說當時那些幫派不都是這樣嘛!”張達嘆氣的眼眶有些發黑的搖了搖頭,他也是十分的後悔。
聽了張達的話,坐在一旁的樑慶猛的一拍桌子,站起來狠聲道:“大哥,給我一部分兄弟,我馬上就能踏平那個什麼狗日的華青幫!”
魏運山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瞪着眼睛,說道:“慶子,你怎麼還是這個脾氣,根據手下小弟的彙報。這次他們是中了人家的埋伏,你以爲你就這麼去就能把人家給打敗了啊,坐下!”
樑慶一聽這話,頓時就不吱聲了,憤憤的看了一眼魏運山,重重的坐了回去。
“魏哥,那你說怎麼辦啊?”樑慶邊上的馮啓強問出了問題所在。
聽到這話,魏運山無奈的嘆口氣,道:“如果當初大哥聽我的,咱們現在直接就可以派出地兄弟把那個華青幫以人力解決掉,但是現在咱們的人手都已經分配到各個場子裡面去了,根本就抽調不出人力來!”
“老魏,你就想想辦法嘛!”張達重新點着一根菸,看着魏運山有些苦澀的說道。
魏運山道:“大哥,不是我不想辦法,辦法我有,但是沒有人力啊,如果咱們抽調幾百號弟兄,那麼咱們的場子肯定就會有空虛,而且人力也會顯得捉襟見肘,到時候肯定會有別的幫派趁機渾水摸魚,到那個時候咱們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地盤,可就危險了!”
幾人聽了魏運山的話,都沉默了,尤其是張達,心中更是後悔,“早知道以前就聽老魏的了,唉……”
狂野俱樂部內,隨着舞曲的結束,那些已經有些疲憊的男人女人們,紛紛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看着接下來的表演。
“三哥,你說在咱們西北那片開個這樣的迪廳怎麼樣?”杜凡有些羨慕的看着火槍會這家場子,尤其是看到生意這麼火爆之後,心裡的這個想法更重了。
白恩愣愣的看了看杜凡,搖搖頭,道:“老七這樣的問題,你不要問我,問了我也不知道,你還是和老六還有大哥他們商量吧!”
說完白恩就拿起啤酒自顧自的喝着。
杜凡聽了白恩的話,頓時就啞然失笑,“也對,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你幹什麼啊!”這時一個女孩帶着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杜凡好奇的回頭一看,只見在自己不遠處的地方有幾個女孩被幾個男人給圍住了,看上去像是正在調戲這幾個女孩。
雖然距離隔着人,但是杜凡還是能看出這幾個女孩穿着打扮都是正經的學生,只是單純出來玩的。
“幹什麼?當然是想和你喝酒了!”一個有些胖胖的男人,色迷迷的就想要去抓這個女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