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呢!”坐在杜凡腿上的林秋月,一雙誘惑的玉手在杜凡身上來回遊走着,充滿野性誘惑的眸子裡,更是瀰漫着層層水霧,嬌豔的紅脣更是帶着誘人的色彩,不斷牽動着杜凡那顆早已經不甘寂寞的心。
原來杜凡今天早上剛剛起牀,就接到了林秋月的打來的電話,說是今天休息,讓杜凡去她家陪她,杜凡一聽這話,自然而然的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讓嶽言江開車把自己送到了林秋月的住處,讓嶽言江不用等自己之後,杜凡就跟到自己家一樣,直接去了林秋月的臥室。
此時杜凡看着林秋月穿着睡衣,嬌嫩動人的模樣,在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火焰,直接把林秋月推倒在牀上,蓋住了林秋月那嬌豔誘人的紅脣,一雙手也是不斷在林秋月的睡衣中來回遊走,時而盤上那兩座令人留戀的大白兔,時而挑逗一下那已經微微凸起的紅眼睛。
只是有一點是相同的,就是杜凡的手走到哪裡,林秋月就都會感覺到一陣陣的熱力,不斷侵襲着自己的桃園秘洞,不一會,林秋月的身子徹底在杜凡雙手的遊走下,軟了下來,就像是不認輸一般,用雙手對杜凡發起了進攻。
呼出的氣流中都帶着旺盛熱情的林秋月,雙手不斷劃過杜凡身體中的敏感神經,最後兩隻充滿引誘的手,匯聚在了杜凡的武器上,雖然隔着衣服,但是林秋月還是感覺到了上面熾熱的溫度。
剛一感覺到那熾熱的溫度,林秋月就感覺到自己的的桃園秘洞更加迅速的流出了一片片的清泉,滋潤這周圍的茂密森林。
杜凡的手,也是終於鑽進了自己那一直嚮往的神秘地帶,無師自通的杜凡,手指連連顫動,就換來了林秋月一聲聲的呻吟和呢喃。
而杜凡那帶着浴火的嘴,更是把那個已經彈性十足的紅眼睛收進口中,感受着上面帶來的陣陣香氣,以及那種柔軟而又享受的感覺。
不甘心被杜凡這樣挑逗的林秋月,趁着杜凡手上停頓,自己緩過勁來的那一刻,猛得一用力,直接把杜凡反壓在了身下,直接撩起杜凡的衣服,熱情似火的在杜凡胸膛上來回遊走。
隨着林秋月不斷的遊走,杜凡只覺得自己心中的熱火,一股一股的往上冒,大有想要把林秋月再次壓在身下肆意馳騁的衝動。
終於當兩人衣衫盡褪之時,林秋月那張嬌豔誘人的翹嘴,終於把杜凡的如意金箍棒收進了自己柔軟溫熱的溫泉中,靈巧的丁香小舌,更是不斷引誘着如意金箍棒,在這種環境下,如意金箍棒在變大。
終於經過一番熱情似火,猛烈乾柴的戲份之後,如意金箍棒再次進入那一片嚮往不已桃園秘洞,那周圍的茂密森林也是不斷瘙癢這杜凡的肌膚。
騎在杜凡要上的林秋月,來回搖動上下起伏,那深入秘洞深處的金箍棒不只是給林秋月帶去了巨大的愉悅,就連杜凡也是在這種無盡的美妙下閉目享受。
終於杜凡不願意自己被動享受,扶着林秋月的腰,就再次把林秋月壓在了身下,頓時一聲聲忘我的吶喊,充斥在了林秋月的臥室當中,那種人類最美好的體驗,不斷讓林秋月到達人類生活中的巔峰。
那一陣陣的忘我的刺激,更是讓林秋月癲狂,臉上瀰漫着紅暈,那迷離的眼眸,更是看的杜凡渾身血脈噴張。
充斥在房間內的聲音規律自然,彷彿一種天然的韻律在催動着此時激情四射的男女,激勵着他們邁向下一個人生的巔峰。
“凡,你始終都是最棒的,秋月願意一輩子做你的女人,不,下輩子也要,永遠都要做你的女人!”那肆意燃燒的火焰,讓林秋月忘我吶喊着。
熱情的氣息仍在在房間中盪漾,只是此時的男女,早已經無暇顧及這發生的一切,他們正在朝着人生最後一個巔峰努力邁進。
終於在林秋月一聲尖叫,嬌軀連連顫動之下,杜凡也是一下子從地獄到了天堂,達到了此時人生的有一個巔峰,而林秋月也在歷經衝擊之後,沉沉的睡去。
林秋月終究不是杜凡的對手,再一次的在跟杜凡的大戰中,敗下陣來,帶着巔峰過後的餘韻,林秋月帶着回味的呢喃,進了夢鄉。
而杜凡則是在達到巔峰之後,輕輕的吻了一下林秋月,光着屁股,就溜向了臥室內的浴室,痛痛快快的沖洗着身上的汗水。
……
午夜凌晨,杜凡從包廂內的沙發上睜開了眼睛,頓時有些昏暗的包廂中,閃過一道精光,揉了揉額頭後,杜凡穿上外套,直奔四樓的會議室。
到了會議室的時候,杜凡直接就被裡面濃郁的煙味嗆了回來,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裡面着火了呢,被嗆出來出來的杜凡,深吸了一口氣後,重新進入了會議室。
第一句話就說道:“我希望五分鐘之後,這裡不在有煙味!”說完杜凡直接走出了會議室,到還在營業的一樓大廳,倒了一杯已經調好的藍色妖姬。
“今晚就是試探你們的一個機會!”看着杯中的藍色妖姬,杜凡揚起一抹深意的微笑,眼中佈滿了頑昧之色。
一口喝掉酒杯中的藍色妖姬,杜凡重新回到了會議室,果然在杜凡的強力命令下,整個會議室內的空氣,煥然一新。雖然還有那麼一絲絲的煙味,可是已經無關痛癢。
看着有些緊張這些人,杜凡笑道:“吸過多的煙,對身體不好,而且弄的烏煙瘴氣,對大家都不好,所以開會的儘量少吸,這樣還能活的長久一點!”
這次的會議白家六兄弟還有老郭等人都沒有參加,只有劉元江周子聰等剛剛被提拔起來的這些人新人,正因爲這樣,杜凡才不介意,畢竟這些人今晚的行動是單獨行動,沒有任何人的支援。
知道這些新人心裡緊張,杜凡拍拍手,笑道:“兄弟們,你們是不是很緊張啊?”已經把這些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的杜凡,心中一笑。
一聽杜凡的話,這些人有的人說緊張,有的說不緊張,更有的人一直低着頭,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不緊張,但是衆人的心態,杜凡卻是把握到了。
等這些人的聲音落下後,劉元江才說道:“凡哥,要說不緊張是騙人,這次的對手可是天狼幫啊,之前我們做小混混的時候,就已經對天狼幫有些懼怕了,更別說現在主動試探了!”
杜凡點點頭,對於劉元江的話,杜凡是贊同的,畢竟天狼幫作爲滬市的老牌力量,積威已久,在這些人的心裡,已經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現在一下子讓他們主動出擊,要是不緊張,杜凡可就真奇怪了。
別看當時討論的時候一個個的熱血沸騰,可是真到這個時候,心裡還是發怵,看着這些跟着自己的兄弟,杜凡道:“兄弟們,他們天狼幫也是人,也要吃,也要拉,也要玩女人怕什麼呀,難道你們就不能吃,不能拉,不能玩女人?”
杜凡的說的話,再配上臉上的表情,讓這些緊張的幫會頭目,小聲笑了出來,這一笑,心裡的緊張之色,頓時就消散不少,那個之前聲音響亮的人,更是直接站起來,吼道:“兄弟們,怕什麼呀,他們天狼幫的人吃上瀉藥的時候,也要拉到腿肚子發軟,有什麼好怕的呀!”
“就是啊,都是人,憑什麼他們天狼幫就要騎在咱們脖子上拉屎啊,老子就不信了,咱們就幹不翻他們!”聲音響亮的那個青年,剛剛說完,一個看起來身材有些瘦小的人,也是立刻站了起來。
這人杜凡熟悉,就是當時第一批尖刀成員選拔的時候,差點入圍的那個,所以杜凡印象比較深刻,身手更是讓杜凡佩服,速度差不多可以跟劉元江媲美,只是體力不是很好。
看着二人這一唱一和,這些緊張的幫會成員們,也是紛紛放下緊張的心情,大聲嚷嚷着,什麼直接殺到天狼幫的老窩啊,直接把天的情人搶回來之類,總之什麼難聽說什麼,什麼解氣說什麼。
看着這種情況,杜凡也不制止,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這羣已經鬧在一起的兄弟,杜凡明白,他們正在用這樣的方法,來緩解心中緊張還有壓力。
終於經過十幾分鐘的打鬧之後,這些幫會的頭目不自覺的安靜下來,把目光重新看向了杜凡,只是這目光中卻是帶着不好意思,剛纔自己這些人的表現,可是全被凡哥看在眼裡。
“凡,凡哥,您別生氣啊,我們這是,這是……”這是半天,這個聲音洪亮的兄弟,也沒這是出個什麼正經的理由。
“沒事,沒事!”看着這個窘迫的兄弟,杜凡擺了擺手,道:“大家都是兄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減壓習慣,我不介意!”
“嘿嘿,嘿嘿!”聽到杜凡不介意,這個聲音洪亮的人,才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一臉憨厚的笑了。
“好了,既然減壓完成了,那我就正式告訴你們今晚需要做的是什麼!”杜凡面容一整,正色道:“但是有一個前提,就保住你們的性命,同時不要讓天狼幫的堵住,你們需要做的就是,順着外環路進入之前火幫的場子,見了天狼幫的人,或者場子,衝進去就砸,但是別超過三分鐘,砸完就跑。明白嗎?”
“是凡哥!”這些人一聽這話,直接熱血沸騰!砸天狼幫的場子啊!這些兄弟立刻就做好了狂砸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