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這樣,老馮和薛燕都明白,機會只有一次,那就機會,也就是一把牌之內就贏得兩千九百七十萬美元以上,這樣子的話就算樑滿知道了,那薛燕的錢也贏夠了,諒他在沒有千到足夠的錢之前也不會跟薛燕撕破臉,免得影響其他富豪“甘願上當”的情緒。
一把牌之內要贏到三千萬美元,就算薛燕不拿大老二完美過關,兩家52張,再加上抓大老二的那一家翻倍104張牌,一共也才208,也就是說每張牌的賭注要在十四萬四千多美元以上才能做到,一張牌要賭將近十五萬美元,且不說那拿着肯定是樑滿給她的三千多萬美元“假籌碼”的大波女人,就連龍嘯天和“地中海”這樣的頂級富豪恐怕都不敢玩這麼大。
“多少錢一張牌?”那“地中海”問龍嘯天道。
“老規矩吧,一萬美元一張。”龍嘯天笑着說道。
饒是一萬美元一張牌也是一個天文數字,那大波女人沒想到他們玩得這麼大,有些爲難,但既然坐下來了,不可能不玩,不玩的話無疑又給了薛燕機會,於是只好尷尬笑道:“哇!你們玩的這麼大,可一定要讓着我點呀!”說罷又頻頻向龍嘯天和“地中海”拋媚眼。
一萬美元一張牌真的是天文數字中的天文數字了,薛燕這二十多年來玩得最大的也就是和街坊鄰居們打五毛錢一底的麻將,雖然如此,但她也知道現在要麼就一把贏夠,要不然驚動了樑滿就沒了再贏的機會。於是把目光望向老馮,希望他能提出建議,讓大家把賭注提高到十五萬美元一張牌。
讓龍嘯天他們玩這麼大薛燕沒有辦法,但要在摸牌當中拿到自己不抓大老二的完美好牌,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賭神老孃雖然已經久久遠離賭界,但那牌技手法卻一點也沒有生疏,出手依舊那麼快。完全可以讓在場地除了精密的監控儀器以外,誰也看不出來,而樑滿布滿賭場的那些精密儀器,只會對着他所做莊的賭戲,這種與他沒有直接利益關係的“友情”賭局,雖然也是比賽,但卻不在他關注範圍之內,因爲他的目的只是撈錢。
老馮當然懂薛燕的意思。可玩鋤大d賭一萬美.u當中玩得也算挺大了,誰沒事會敢玩十五萬美元一張牌,那還是賭錢麼,簡直是在賭命。這樣地建議讓老馮如何提得出來。
“一萬美元一張牌,簡直是太恐怖了!”顧晴低聲對老馮說道,“如果是我弟弟也學他們一樣,那真會把我老爸給氣死。”
“呵呵,”老馮笑了笑,“當然會氣死,他們輸是輸自己的錢,你弟弟一輸是輸你老爸的錢,不氣死那纔怪了。”
“怎麼樣大娘。一萬美元一張牌,你敢不敢打?”那“地中海”頗有些挑釁似的說道,看薛燕的樣子就不像什麼有錢人,在這種情況下正好擺擺闊。
“說話!”薛燕示意老馮幫腔。
老馮有些哭笑不得,賭是老孃你在賭,賭神是你又不是我。老讓我來說,有什麼好說的,想了想於是試探着說道:“我乾媽她不習慣這麼玩鋤大d,
“不習慣?”那“地中海”笑道,“恐怕是不敢吧,不過低於一萬美元一張牌我也不習慣玩,太小,沒意思,是吧,龍總?”
“呃……呵呵!還好還好!”龍嘯天打着哈哈說道。好歹老馮也是龍奮的教官,他雖然也喜歡擺闊,但還不至於連兒子教官的面子都不給亂說話。
“呵呵!”老馮笑了笑,轉頭問那“地中海”道,“那兩萬美元一張牌你……我是說你,你敢不敢?”
“兩……我……我當然敢,兩萬美元而已!”那“地中海”頗爲豪氣地說道。
“那三萬美元一張牌呢?”老馮又問道。
“三……這……這……這……來啊,誰怕誰!”那“地中海”的語氣稍顯有些弱了。
“五萬美元一張牌呢?”老馮又笑着問道。
“五……”
“他敢!”龍嘯天插嘴替那“地中海”說道,“就算五萬美元一張牌,他桌上的籌碼也夠玩,他怎麼會不敢。”
“哦,那十萬美元一張牌呢?”老馮簡直沒完沒了。
“你……你……你還有完沒完,要玩就玩耍什麼嘴皮子,我沒那工夫。”那“地中海”頗爲不耐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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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美元一張牌,你還沒有回答我敢是不敢?”老馮不依不饒道。
“我……我……我……”
見那“地中海”被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老馮也摸清了他地底線,打腫臉充胖子也就頂多敢玩到五萬美元左右一張牌,而龍嘯天的資產要比這“地中海”雄厚得多得多,只要“地中海”敢玩,那麼龍嘯天爲了爭面子心中就算不情願也會玩下去的,而這個大波女人就更沒得說了,只要大家都玩,她肯定會玩,如果她嫌大不敢玩,這麼一走的話那不就給老孃騰出時間騰出機會來慢慢從龍嘯天和“地中海”身上“借”錢了麼,只不過就算是玩五萬美元一張牌,一把牌之內也贏不夠相應的三千萬美元。
“是這樣的,我乾媽真的不習慣像你們玩鋤大d,..聽天意,天讓玩多大就玩多大,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自己規定玩多大,這樣玩起來還有什麼意思,一點兒也不刺激。”老馮張嘴就開始胡說八道了起來。
“不刺激,一萬美元一張牌還不刺激?”饒是龍嘯天如此財大氣粗的人聽了老馮這話也不禁有些咋舌,“那怎麼才刺激,怎麼個聽天由命法?”
“呃……這個……咦,老孃,你們平常玩的時候是一萬美元打底,完了抽牌是吧,抽到幾點就乘以幾倍,是這樣玩地麼?”老馮眨了眨眼示意薛燕唱雙簧。
薛燕會意連連點頭,忙道:“是呀,鋤大d..|嘛,不過其實也不完全是這樣的,一個人抽牌不公平,要每個人都抽,把每個人抽的點數加起來,是多少點就乘以多少倍,是這樣算的,”薛燕胡說八道的功夫也不輸老馮,也是張嘴就來,說着還故意用一種極爲不屑的眼光盯着“地中海”道,“不過他們肯定不敢玩這麼刺激地,還是……還是算了,他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我隨便了,豪賭多了偶爾小賭貽情一下也不錯。”
這話簡直就是在扇“地中海”的耳光,他剛剛纔擺闊嘲笑薛燕不敢玩一萬美元一張牌的鋤大d,~|不服氣,不過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那樣一人抽一張牌再加一加乘上去,那得玩多大啊,不敢不敢!這口氣“地中海”想想還是忍了下來。
“地中海”能忍,財大氣粗的龍嘯天可忍不了,他經常就揹着老婆出沒於各大賭場,是以豪賭聞名的超級大富豪,還沒有誰敢在他面前這樣說話,別的面子可以不爭,賭桌上的面子就一定得爭回來,一人抽一張牌而已,總不可能人人抽到老k,用一萬美元乘以52,玩五十二萬美元一張牌吧,馮子明一個教官的乾媽都敢玩,自己一個紫荊花市地產界的龍頭難道還會怕,他媽地玩就玩!
龍嘯天揮了揮手:“就照你乾媽說的,一萬美元打底,一人抽一張牌,加起來是幾點就乘幾倍。”
“龍總你瘋了,玩這麼大!”那“地中海”不敢玩這麼刺激,同時他也不想龍嘯天玩,因爲如果兩人都不玩那還好說一些,可是如果龍嘯天敢玩而他不敢玩那他實在是太沒有面子了。
“你才瘋了!”龍嘯天不悅道,“你賣的是衣服,我賣的是房子,你不敢玩我敢玩我就瘋了?你跟我不是一個級別的,你檔次太低了,不玩就一邊涼快去。”
龍嘯天這麼說是爲了一語雙關,不僅可以打擊別人提升自己的光輝形象,而且如果“地中海”退出不玩,那三個人就沒得玩了,這樣更好,同時也可以因爲“地中海”退出而導致大家沒得玩,自己不會傷及面子。
“我賣衣服怎麼了?我一件衣服的利潤有時候可以300%,你賣房子可以麼?”那“地中海”也是有些火色上頭了。
“300%?”龍嘯天呵呵一笑,“我賣房c%的利潤都賺過,靠!”
媽的,兩個大奸商!聽到這話的人都無一不在心中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