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非在後面等着那些人過來,這倒好他還沒有去找他們算賬自己卻是送上門來了,媽的,既然新仇加舊恨,那算在一起,就一併今天解決吧!
勞斯見段非往後臺走去了,他悄悄地也也跟在了後面,走了過去。
“看來你們來的還真是積極啊。”段非望着那些逐漸靠近自己的人說着,語氣裡帶着玩味,神情中透露出浪蕩不羈的笑意,不過看來好像還有其他的人來找自己。
“你既然知道了,那就準備受死吧!誰讓你得罪了聖教。”一個蒙着面紗的女人從殺手身後走了出來。
哼!這個相貌平平的傢伙就是殺害自己兒子的兇手,不過看樣子似乎是不簡單,幸好自己有帶來聖教裡的高手對付他,他相信,在自己等人的聯合自己,解決這個人一定不是問題。
段非見這個女人說聖教,看來是邵白堂的母親聖教出手來對付自己,邵白堂這貨還真能跟自己作對啊,一會兒是自己,一會又是自己老爸派來的高手,一會又是他老媽,臥槽,還很是難纏!難道他還沒有死嗎?
段非有些無語,早知事情會這麼麻煩,他在最早期與邵白堂對敵的時候就該下手將他給幹掉了。不過,段非的心裡也涌出了一個想法,既然聖教的這些人出現在燕京,那麼,這說明邵白堂的父親也在燕京咯,呵呵,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既然來了那就一起上吧!”段非直截了當的說着,浪蕩不羈的神情中露出一股殺氣,眼神裡卻是一片冰冷,今天的敵人似乎有點多,不過沒關係他能對付的了。
聖教的高手們亮出了武器,手中有那斧頭也有拿着刀劍的,沒有多說什麼廢話,他們紛紛朝着段非這裡衝了過來,那帶着面紗的女人卻在那後面觀賞着這一幕,她倒是很期待看到段非死去的畫面。
值得聖教這麼大張旗鼓動手的人,不要說整個華夏了,就是放眼整個世界,也找不到幾個,而段非就是一個,是以,她有些好奇。
勞斯來到這裡後就瞧見了段非與聖教開始打鬥了起來,賀軍同時也趕到了現場,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現在正是個好機會除掉段非。
賀軍揮了揮手示意讓身後的保鏢去暗算段非,“你們誰殺了他?我就獎勵誰五千萬現金。”賀軍用着金錢誘惑着自己的保鏢,只要殺了段非他們就能得到一筆可觀的費用,他們又何樂而不爲呢?
賀軍的保鏢們朝着段非漸漸的靠近了,段非閃身躲過右邊的攻擊,緊接着左邊又有拿着刀劍刺來,段非腳一蹬往上跳了起來踩着前面人的腦袋飛了過去,他躲開了攻擊,但前面接踵而來的又是鋒利無比的攻擊,段非抽出了腰帶上的軟劍,他穩穩的落在地上拿着軟劍快步的對準那些人刺了過去。
“砰”的幾聲只見有人掉落在地上,臉上還露出痛苦的表情,段非的速度極快讓人都來不及反應抵抗,那些人全都被段非的軟件刺中,他都捂着胸口痛苦的呻吟,似乎那一劍用的力量足以讓人痛不欲生,血腥味也在客氣中瀰漫了起來。
聖女見所有人都倒下了,心裡一陣的駭然,這
個人她都沒有看清是如何出手的?結果就只看到所有人全都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這個人真的是太恐怖了。
聖女有種想要逃離這裡的想法,不然這麼下去她會被這個殺死的,她還不能死,她還想要活下去爲兒子報仇,聖女打着顫往後退了幾步。
中招的還有賀軍命令殺他的保鏢,他看着這些前來送死的人,心裡忍不住咒罵了一句,哼!這些人還真是急不可耐啊!
段非的眼神往賀軍那看去,眼神中充滿了殺意,看來不收拾掉你以後還會更麻煩,上次讓你逃了這次可沒有那麼好的機會了。
聖女見段非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她利用這個空檔就朝着外面逃去,既然知道了這個人可怕的身手,她要再好好的計劃暗殺段非,那麼只要請他出山的話那絕對能除掉段非。
賀軍見段非的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來了,整個人嚇得魂飛魄散,可惡,早知道就應該帶高手來對付他,這下慘了要是被他抓住,自己估計會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啊!
勞斯見段非的身手如此犀利,現在應該是換自己出場了吧!段非應該會很驚訝自己的出現吧!這次他要好好的跟段非打一場。
“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親自過去呢?”段非臉色陰沉的看着賀軍,眼眸裡深處的一抹黑色讓人看不清他在計算什麼,現在他沒有那個耐心等着賀軍在那磨磨蹭蹭的。
“你別過來,我自己過去。”賀軍嚇得兩腳發抖的往前面挪了一步,額頭上冒着冷汗嚥了咽口水恐懼的說着,這下完蛋了,他今天是逃不了了。
段非看着賀軍顫顫巍巍的往這邊走來,他忍不住朝着賀軍翻了個白眼,他這是要走到什麼,時候,這個時候段非注意到了另一邊的動靜。
咦!那個帶面紗的女人跑哪去了?沒想到她逃跑的速度還真快,他看見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不是血族的勞斯嗎?這下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他還沒死心追到了燕京來。
“喲,這不是勞斯嗎?”段非瞧着站在那的勞斯,臉上露出了冷笑,上回只是把他打傷了,這次再拿着籙符對付他好了,段非早就做好準備帶了那些籙符。
“還真是好久不見呢,不過這次是最後一次了。”勞斯帶着諷刺對着段非說道,他的意思是說他來送段非一程,這可能是最後一次見到還活着的段非。
段非見他這麼說,他還是很淡定的看着勞斯,絲毫不在乎勞斯所說的話,誰死誰活還得手下見真章,“是嗎?可我覺得好像是我送你最後一程。”段非露出狡猾的笑容諷刺道,想殺了他可沒有那麼容易。
賀軍見段非跟勞斯在說話,他想趁着這個空檔逃跑,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後退去,儘量讓自己的動作變輕一點。
“賀軍你只管逃,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讓人找到你的,最後給我藏好點別讓我找到了你。”段非語氣陰狠的說着,臉上的殺氣越來越濃重,下回他就沒有機會逃了。
賀軍聽到段非的話嚇得跌坐在地上,他怎麼發現自己要逃的?他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難
道我還不能逃了嗎?準備在這裡等死啊。
忽然站臺那開始鬧哄哄了起來,現場是一片混亂,記者媒體都開始往外跑去,好像身後有着洪水猛獸追着一樣。
“快跑啊!有人要殺人。”人羣中不知是誰在那嚷嚷着,弄得人心惶惶的到處亂竄,臺上的謝雲看到這種情況,心裡開始緊張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在這陸家公司搗亂?
“保安快點維持下秩序,大家不要太驚慌了,以免造成人員傷亡。”陸雲海見到這種情況,他立馬拿着麥克風對着站在下面的保安喊道,臉上十分的鎮定,到底是誰在陸家公司裡製造混亂?居然敢壞了他們公司的發佈會。
衆人見有保安大家都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各自都紛紛的慢下了腳步往公司外走去,保安們奮力的抓住了搗亂的兩個人。
段非見前面鬧哄哄的,前面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哼!等解決了勞斯再好好跟賀軍算賬。
段非收起了軟劍放在腰帶上。
勞斯踏着腳步快速的往段非那衝去,段非知道軟劍對勞斯沒有用,他拿出了籙符雙指夾着,“金木水火土,急急如律令。”段非閃身來到了勞斯的身旁,他將籙符貼在了勞斯的背上唸了一句就閃開了。
勞斯見段非使出這一招,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記得上一次就是因爲這招讓自己傷了一個月從恢復。
勞斯現在想躲開是不可能了,“轟”的一聲,籙符爆發出了它最強的力量,“啊”的一聲在爆炸中響了起來。
勞斯的背部被炸出了一個大窟窿,這次他完全是失算了,鮮血開始從他身上流了出來,勞斯被這力量彈開十幾米遠的位置才讓身體緩緩的落在地上。
他的背部此刻疼的就像是火燒一樣,勞斯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了,因爲鮮血從身體裡開始流失了,再加上他雖然是不死之身,但還是跟人一樣能感覺到疼痛。
這籙符的力量可跟刀劍不一樣,刀劍完全對勞斯沒用,因爲他的身體堅硬如鐵一樣怎麼砍都砍不傷勞斯,段非見勞斯受傷了,他緩緩的靠近勞斯,要是再拿出一張籙符來對付勞斯,那麼他就將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勞斯見段非又拿出了一張籙符,他神情變的慌張了起來,可惡,他再不逃今天就會死在這裡了,勞斯吃力的從地面上站起來。
賀軍看着剛剛的一幕都嚇得尿都拉出來了,整個人魂不守舍的在那發呆,媽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賀軍還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剛剛那爆炸是段非弄出來的,這下完了,他肯定會被段非給殺了,他現在開始很後悔了起來。
“怎麼樣?滋味還不錯吧!”段非露出了嗜血的笑容,眼神裡的殺氣逐漸恢復往常浪蕩不羈的樣子,哼!不知道剛剛誰在那說大話送自己最後一程的。
勞斯臉色慘白的瞪着段非,該死的,他可不想死在這裡,勞斯斜眼瞧見了呆在那的賀軍,他忍着身上的疼痛往賀軍那跑去。
段非瞧着勞斯往賀軍那跑去,心裡卻在納悶,他到底想要幹什麼?該不會是想用賀軍來威脅自己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