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小帥哥
“啪啪啪啪--”
下雨了,傳來屋頂瓦片遭雨水敲打的聲音。
天涼好個秋。
秋雨淅淅瀝瀝,滴滴答答。
‘蕩’走了塵埃,涮走了煩躁。
“嗯!錢嘛,暫時不成問題,周剝皮帶來了不少錢,如果他還活着,肯定開銷大。可是,你說他已經死了,那咱們三個人,就不會有那麼大的開銷了。還有,我找到哥哥了,因爲他也恨周剝皮佔有我,所以,他不肯來我這裡。明兒,我去學校找他,我會告訴他,周剝皮外出做買賣去了,然後請我哥哥到這裡來。他‘挺’瘦的,還與他的一幫同學,坐了一段時間的牢,渾身是傷,我想買點好吃的東西給他吃,給他滋補一下,然後領他去醫院看看傷情。”小紅聞言,甜甜地起身,也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被陌生的男人睡了,竟然睡出情意來。
她當即鬆開凌南天,起身去‘摸’‘牀’邊那張長方桌上的打火石,“啪”地一聲,打着火,點燃了煤油燈。
室內澄亮起來。
凌南天翻身下‘牀’,掀開紗帳,眼望小紅那豐滿苗條的身材,細膩潔白的皮膚,漂亮‘迷’人的秀臉,圓滑的雙峰不是很高很‘挺’卻很可愛。
她柳條般的細腰,平坦光滑的小腹,還有她腹下那片黑油油的芳草覆蓋着那條的小溪,全身上下都很‘迷’人。
凌南天又咽了一下口水,忍不住讚歎出聲:“小紅,你很漂亮,真的,很可愛!我願意爲你留下來。”
此情此景,他就她象剛纔沒碰過她似的。
小紅點亮火燭,回身眼望凌南天時,內心也是一陣讚歎:這個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真漂亮,真俊!
他行雲流水般的身軀,不是很壯,卻很健美,畢‘挺’修長。
他的頭髮很長很‘亂’,卻難掩他那張清秀、輪廓硬朗的臉,鼻子高‘挺’且直,嘴‘脣’厚厚的,很討人喜歡,很自然地流‘露’出華貴的氣息。
只是他的眼神有些憂鬱。
憑‘女’人的直覺,眼前這個男人,肯定不是一般的男人。
小紅的一張小臉,‘豔’紅‘豔’紅的,眼睛溼潤了,情緒‘激’動起來,‘胸’口起伏不平,雙峰顫動,劇烈搖晃。
她暗想:沒想到這個把我睡了的男人,竟然這麼年輕,這麼青‘春’,這麼帥氣,真好!
難道,這就是世人平常時所說中的那種‘豔’遇?
凌南天驀然張臂摟住她,摟入懷中,摟得緊緊的,又倒在了‘牀’榻上,他的棍子登時又硬邦邦的,頂在小紅的腹部上。
“咦?你怎麼知道我叫小紅?你叫什麼名字?”小紅詫異地反問了一句,從凌南天身上翻落下來,雙側身伏於他‘胸’膛上。
她又情不自禁地又很好奇地伸手去握他的棍子,內心驚駭了一聲:喔噻!這麼長!這麼粗!
難怪,它剛纔塞我那裡的時候,讓我那麼舒服---
哎呀,好硬!
他又想了!
小紅纖手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凌南天這根棍子的硬度與熱度,嬌羞地暗道了一聲,俏臉一陣發熱。
“我叫林鳥。我來此之前,抓住了你的管家,‘逼’問了他一些關於周宅的事情,護衛情況,也問到了你姓名,你叫黎小紅,你哥叫作黎建,他是青島理化大學校的學生,對不對?”凌南天輕撫她的‘玉’峰,說出了自己的假名,也道出了部分事實。
“林鳥?呵呵,你名字好怪哦!噢--”小紅聞言,“撲哧”而笑。
她‘玉’峰被他輕‘揉’,忍不住又嬌‘吟’了一聲,羞赧地閉上了眼睛,鬆開了他的棍子,張開了‘腿’。
凌南天一把抱住她,摟着她,將她翻在自己的身上,托起她的圓‘臀’,豎起棍子,然後手一鬆。
小紅便順勢坐了下來,不偏不奇----
換了一個姿態,小紅感覺更是充實,身體裡的空虛,旋即被凌南天的那根粗長棍子,填塞得滿滿的。
她忍不住張嘴而‘吟’,強烈的歡愉,如‘浪’‘潮’一般,卷涌而來,迅速傳遍了她的全身。
她興奮地頭部後仰,飄逸的秀髮在空中‘亂’舞,雪白的雙峰活蹦‘亂’跳。
“嗯-----哦-----”凌南天也忍不住‘吟’出聲來,腰身一‘挺’,小紅登即上下晃動。
凌南天兩手抓住她的雙峰,不停地‘揉’搓着。
這次反傳統的姿態,又讓小紅感受到了另一種的甘暢淋漓盡致,另一種的酥麻與舒服----
‘春’宵很短,良辰易逝。
雨過天晴,雄‘雞’啼鳴。
天‘蒙’‘蒙’亮了。
凌南天仰躺着,呼呼大睡。
小紅卻是心滿意足地起‘牀’,穿好衣服。
她洗漱一番,梳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便自個跑到後廚裡。
她想以自己的勤快與溫柔,永遠地留住凌南天這個小帥哥。
“咦?這就是林鳥的破衣服?他咋穿得這麼破爛呀?瞧他那個模樣,不似窮人呀?怪了!難道,他是故意裝模作樣的這樣打扮?他就象我哥哥一樣,不是一般人?”小紅往沐浴房裡拿桶,卻發現了凌南天留在那裡的破衣服,不由拿起凌南天的破衣服,怔怔發呆,心思如‘潮’。
昨夜,她與凌南天是處於‘激’情之中,恩愛之中,所以,她沒有多思索凌南天身份的真假。
此時,‘激’情之後,她的腦子可就冷靜下來了。
她沒文化,沒念過書,年紀也小,才十七歲。
她是一朵初開的‘花’蕾,含苞已放。
可是,她好歹也當了半個月的少夫人,也在周家當了幾年的丫環,見識還是有的。
再者,她的兄長黎建,可是大學生,也不是一般的大學生,逢年過節回家,便會給她講很多很多的人生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