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無人道的摧殘(三)
此時此刻,甘如龍一點也不心疼馬彪的痛楚,只盼馬彪早點去見閻羅王,好把市長之位讓給他來坐。
他握槍指着羅美珍,卻是裝模作樣,遲遲沒有開槍。
黃水平人疾衝上前,扶起馬彪,抱入懷中,又朝黃冰、唐文山二人大喝一聲:“快!快快快-----拿馬市長的衣服來,給他穿上,快叫軍醫來。”
黃冰拿着馬彪的睡袍過來,裹在馬彪的身上。
唐文山則拿過馬彪的軍裝,包在他的頭部上,死死捂着馬彪的右眼,防止馬彪失血過多,快速死亡。
鄭子捷、黎建眼睛看到甘如龍衝進來,握着手槍指着羅美珍,不由皆是瞪大瞪圓,額頭冒汗。
他們倆人均甚是擔心羅美珍的‘性’命安全,只是苦於嘴巴被塞了‘毛’巾,無法發出聲音。
他們倆人拼命地點頭,拼命地搖頭。
“哈哈哈哈哈哈-”羅美珍身上掛着衣衫的破條絲,披頭散髮,雙‘腿’全是血,從‘牀’榻上翻身而下,臉‘色’蒼白無比,艱難地站直身子,仰天大笑。
笑聲悲涼,淚流滿面,悽楚無限。
她的右手二指,還血淋淋地串着馬彪的右眼珠。
“死畜生,總有一天,你們這些反動派,會被人民送上斷頭臺的。”羅美珍看到甘如龍、黃水平等人疾衝而入,知道生存無望,也不想再受凌辱,便指着滿地打滾的馬彪,怒罵一句。
她收起悲涼的笑聲,又仰仰頭,呢喃而語:“志剛,我最愛的志剛,別了,永別了!如有來生,我還會愛你,我還會和你一起參加革命。”
“子捷、黎建,我親愛的戰友,永別了!如有來生,我還會和你們並肩戰鬥!”然後,羅美珍向鄭子捷、黎建揮手道別,驀然縱身一躍。
羅美珍橫身側頭,撞破窗戶,從窗口跳了下去。
她頭上腳下,摔落街頭的瞬間,仍然高呼號口。
“砰----啊呀---”終於,她頭顱着地,摔得顱破骨折,血漿濺發,慘死街頭,爲革命事業流盡了最後一滴血,至死堅強不屈。
“美珍-嗚嗚嗚---”鄭子捷眼望羅美珍如此慘狀,不由一聲哀嚎,淚如雨下。
或許,這聲哀嚎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竟然將嘴巴里的‘毛’巾吐了出來,發出的悽愴的呼喚聲,尤其剌耳,揪人心肺。
“唔唔唔唔---咚咚咚咚--”黎建也是失聲痛泣,只是嘴巴里還塞着‘毛’巾,他淚流滿面,心疼如絞。
他與羅美珍不僅僅是同學,且是戰友,剛纔還摟攬在一起,走出周宅去站崗放哨,可忽然就天人相隔了。
他怎麼受得了這種痛苦?
黎建心疼的得腦袋空‘蕩’‘蕩’的,不停地用腦袋去撞‘牀’沿。
“孃的,就這麼死了?”甘如龍急疾步至窗口,探頭往下一看,喃喃自語。
他沒想到羅美珍竟然如此剛烈!
他沒想到***員如此有氣節!
他呆呆地望着樓下的那具赤條條的‘女’屍,張着大嘴,愕然而立,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哎呀-----哎呀-黃冰,那裡還有個小妞,賞給你了。去,馬上給老子表演一出真人秀。”馬彪體格彪悍,痛楚一陣,緩過神來。
他急於‘逼’迫鄭子捷或黎建說出***地下組織的藏身之處及名單,所以,他竟然強撐着睜着獨眼,命令黃冰去凌辱黎小紅。
“是!市長!”黃冰聞言,賊眼洽亮,全身亢奮,向馬彪敬個禮,馬上就撲向黎小紅。
他年約五十歲左右,個子較矮亦偏瘦,蛇頭鼠眼,上‘脣’又留着鬍子,樣子很是猥瑣。
不過,此人武功很高,乃是“大力鷹爪手”‘門’下高足。
“死馬彪,賊馬彪,人渣馬彪,畜生馬彪--你他孃的,甘某爲你鞍前馬後,累死累活的,你自己玩了羅美珍,卻不給我玩黎小紅,我草你孃的。你真不是東西!”甘如龍聞言,神經質般地轉身過來,心裡泛起陣陣醋意,怔怔地望着躺在黃水平懷中的馬彪。
他暗自問候馬彪家裡的‘女’人十八遍。
“唉,老子真是沒福氣!都怪郭妙妙這賤人,把老子端成太監-”黃水平眼望黃冰,心裡甚是羨慕他,又暗自大罵特罵郭妙妙是世界上最賤的‘女’人。
唐文山口水直咽,雙目血紅,暗想:呆會黃冰玩過黎小紅之後,要是馬彪將黎小紅再賞給俺玩一次就好了。
他年約四十歲,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乃是六合掌‘門’的高手,長着兩顆虎爪,常年暴‘露’在外。
他美美地想着,倏然間,他的‘褲’檔便硬鼓鼓起來。
黃冰走近‘牀’榻下的黎小紅,發現黎小紅仍處於暈厥之中,便不急於脫她的衣服,先脫自己的衣服。
當着房中諸多人的面,他竟然瞬間脫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露’出一身的排骨。
“啪啪啪啪-----”甘如龍、唐文山兩人實在忍不住了,各自嘴角邊滲出來的口水,滑滴在地上。
黃冰光身之後,便伸手撥開自己腹下的那片泛黃的枯樹枯草,尋找他那根萎縮的棍子,並將這根縮得極短的棍子拉長,又不停地彎曲着食指去敲打它。
“哎呀--”黃冰忽然驚叫了一聲,竟然是不小心用力過大,敲疼了槍頭,導致沒有敲硬他那根棍子,反倒把棍子又敲得縮了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馬彪、甘如龍、黃水平、唐文山等人見狀,滑稽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