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啦?怎麼大堂擺着一口棺材?大當家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凌南天走進木宅大堂,望着廳堂擺放着靈位,擺放着棺材,一些弟子披麻戴孝的跪在棺材前守靈,便佯裝駭然驚問。
樂得剛是凌南天派鐵牛、陳道、猴子三人去弄死的,凌南天怎麼會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唉,四當家的,你離開大當家宅裡不久,二當家與三當家也駕車而走,駛出不遠,便遭到了斧頭幫的惡徒的襲擊,二當家的便慘死了!好在大當家領着我們及時出去救人。否則,三當家的,也要慘死了。唉,死得真慘,連頭都給砍了。剛纔,大當家與三當家都差點哭暈了,現在剛睡。”有弟子起身,撫摸發麻的膝蓋一番,把情況告訴了凌南天。
“哦?那我得給二當家的上柱香,明天,弟兄們隨我一起殺斧頭幫的那幫惡徒,給二當家的報仇吧。咦,二當家的家眷呢?他們怎麼不來守靈?又或者,這裡哪位是二當家的家眷?”凌南天佯裝驚訝地問,硬是擠出了一點淚水,便跨步而過,拿香點香,朝靈位鞠躬,朝棺材鞠躬,然後上香。
他上香之後,對守靈的幫衆說了一番要報仇的話,還關問起樂得剛的家眷。
“唉,二當家的,哪有家眷呀?前些年,大刀會沒紅起來,咱們沒錢沒勢的,誰也娶不上媳婦。這幾年,大刀會紅起來了,便先給咱大當家的娶了門媳婦,是一個老寡婦,可是不下蛋。沒辦法,咱們又湊錢給大當家的娶了一個小妾,又不下蛋,只好幫大當家的再娶了。這不,大當家剛娶上新媳婦,還沒洞房呢,白虎幫和斧頭幫來了,大鬧酒宴,把咱們的弟兄都打慘了。大當家剛消消氣吧,今夜又給忠義堂的人打傷了,氣得大當家到現在,也還沒與新媳婦洞房呢。可憐大當家的新媳婦,本來就是在迎春樓賣藝的,彈得一手好琵琶,長得也挺俊的,好不容易得助於大當家幫忙贖身出來,現在又活守寡,人家年紀也不少了,真可憐。”有弟子站在凌南天身旁,低聲下氣地稟報樂得剛的情況,還順便說出了木青安的家底。
“哦,呆會,你領我去看看三嫂,我得好好安慰她。記住,不要打擾大哥、二哥歇息了。讓他們睡個好覺。還有,你領我的幾個弟兄,去安排幾個房間,或者炒點酒菜來,給他們暖暖胃。天寒地凍的,明天還得打架,不容易。”凌南天聞言,色眼一亮,馬上就想到了一個壞主意。
他想要支開這幫人,於是低聲吩咐這名弟子。
“嗯!”那弟子哪有凌南天的機智?又佩服凌南天的聲威及武功,更盼望靠凌南天來支撐瀕臨絕境的大刀會,便頻頻點頭。
“四當家武功高強,我們誓死追隨,一定要殺光斧頭幫和白虎幫那幫狗賊。”此時,衆守靈弟子,及隨後而入的那些大漢,紛紛舉手握拳言誓。
隨後,那位弟子領着鐵牛、陳道、猴子等人去吃宵夜了。
凌南天在僕人的引領下,到後面的大浴房裡衝了個澡,便按照剛纔那名弟兄所說的房間位置,悄然穿過大堂側門,轉入後院,來到一處廂房門前。
他看到紗窗透着燭光,便輕輕地推了推房門。
房門沒上栓,一推即開。
這處廂房面積不大,但是,挺雅緻的。
房中擺着梳妝檯、衣櫃、牀鋪。
牀鋪上是繡花的帳幔,桌邊是繡花的桌圍,光彩奪目的地板,壁爐燒着檀香,牆壁還掛着幾幅字畫。
牀沿上坐一個身着錦衣睡袍,雙腿盤坐於牀沿的美貌女郎,沒化妝的,素面上一雙眸子會放電。
她的頭髮黑亮柔順地搭在肩膀上。
她櫻口微啓,笑盈盈的。
她睡袍衣領露得很開,香溝峰巒,一眼可見。
睡袍之下,也撇開着,露着盤着的一雙白玉腿。
她一手懷抱繡花蒲團,一手夾着一支菸,正吞着菸圈。
看到凌南天進來,她馬上收起了笑容,冷冷地問:“你是誰呀?我怎麼沒見過你?你想幹什麼?別過來,否則,我喊人哪。”
“三嫂好!我是林伯仲,剛加入大刀會的,身爲四當家,剛砸完白虎幫的賭場,聽弟兄們說起三嫂的事,便過來看看三嫂,認識一下,免得稍後有什麼誤會或是什麼衝撞。”凌南天察顏觀色,便知此女是早有準備的,也不是那位弟子所說的什麼守生寡的新媳婦,便站於門邊,自我介紹一番。
也就在此時,他果斷地把色膽收起來了。
“哦,原來是四弟呀?呵呵,太好了,剛纔,你大哥還說起你呢,你大哥說你很能打,很有才。來來來,四弟請坐,呵,就坐這裡吧,沒事,我也是青樓出來的,放得開,咱們好好聊聊。既然同在一個幫會裡,咱們就是姐弟了,往後就是一家人。來來來。”此女聞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忙將手中煙點往牀頭櫃上的菸缸一塞,拋開蒲團。
她走下牀來,要拉凌南天到牀沿一坐,卻不慎睡袍沒扣好鈕釦,她雙腿下牀一直,張臂欲迎。
她的睡袍便從雙肩分開,自然滑落於牀榻下。
她如凝脂般雪白的優美嬌體立時如一幅美麗的山水畫般地呈現於凌南天的眼前。
她腰如楊柳般纖細,平坦小腹之下,一雙豐滿修長的大腿之間夾着一片烏黑整齊的芳芳菁草。
她纖腰扭動,胸脯的一對白玉兔隨之跳動起來,迷人妖冶,風情萬種。
凌南天的眼睛即時充血,褲檔硬鼓鼓起來,但是,他卻保持克制,保持頭腦清醒,並朝此女擺擺手,顫聲說道:“三嫂,夜了,明兒再見!再聊!你也早點歇息。”
然後,他便退出了房門,順手帶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