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招套情報3003字

然後,凌南天便敲開了犬養龍夫的住宅。

沙天在鐵牛的槍口下,不得不與在前排摟着支女尋歡,心裡卻在想:凌南天去犬養龍夫家幹嘛?

他們還有來往?

暗中勾結?

孃的,老子都替鬼子賣命,犬養龍夫卻與我們中國人勾結,枉我的弟兄們在疆場上爲鬼子流血賣命。

孃的,待老子解脫後,一定告犬養龍夫一狀。

他心裡這麼想,卻不敢不聽虎子與鐵牛兩人的安排,摟着支女,拼命地吻起來,彷彿要將支女臉上的粉飾舔乾淨似的。支女習慣了這種場面,馬上伊伊呀呀地吟叫起來,聲音很有規律。

犬養龍夫家裡呆着的,只有多田奈子一人。

她此時正睡得迷迷糊糊,聞得門鈴聲響,還以爲丈夫深更半夜地回來了?

而她也知道,今天,犬養龍夫確實回城了。

只是因爲騰城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犬養龍夫一直在參加山本木魚、北野小泉、多奈山雞等人的應急會議。

所以,犬養龍夫一直沒回家與她親熱,只是在山本木魚的辦公室裡,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豈料,她開門一看,卻是凌南天。

她嚇得坐倒在門檻上,結結巴巴地驚叫一聲:“你?你是?凌……凌……你是凌……南……”

她曾與田中櫻子是好朋友、好同學,故此認識凌南天。而且,凌南天相貌這些年來也沒有什麼變化。

此刻,她穿着寬鬆的睡袍,秀髮散亂,頗爲嫵媚。

凌南天一個箭步跨前,捂住她的嘴,推着她進入宅門內。

他單手拉門,關上了鐵門,低聲說道:“不錯!我便是假扮安騰達子的凌南天。現在,我給你三種選擇:一是身敗名裂,就是讓我爆料上次咱倆在僞警局裡做的醜事;二是死亡,讓我殺了你,讓你從此見不到你的女兒和家人;三是你乖乖聽話,我說什麼,你做什麼!”

“嗯……嗯!”多田奈子嘴巴被捂,想想後果十分可怕,便只好不住點頭。

她又驚又怕又怒又憤,卻又無可奈何。

“那就上樓吧,把客廳裡的燈光關掉。”凌南天便鬆開她的嘴巴,扶她起身,冷冷地說道。

“你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這裡說嗎?”多田奈子顫抖了一下,緊張地問。

她怕凌南天和她上樓之後,又要提出與她做那事。

“樓上有茶室吧?咱倆到茶室去。我好久沒品嚐日本的茶道了。”凌南天淡淡地笑道,摟過了她的纖腰。

多田奈子無奈,只好分開他,在前引路上樓。

兩人上到二樓,多田奈子燒着炭火,溫暖室內,倒水泡茶,然後,兩人盤坐在一起。

多田奈子本想與他對面而坐。

可是,凌南天偏要坐於她身旁,且燒水的過程中,一直摟着她。

多田奈子強壓着怒火與憤恨,質問凌南天:“凌南天,我可是櫻子的朋友。你不能太過分了。”

凌南天摟着她,側目而視,笑道:“是啊!不過,我沒很過份。你知道南京大屠殺嗎?你們小鬼子對我國民衆多過份?傷害了多少民女?”

多田奈子啞口無言,瞠目結舌。

她作爲相對高級軍官的妻子,當然知道本國軍隊的那些齷齪事。

凌南天見她張口結舌,便趁機吻過去,雙手伸手她懷中,扶握她的雙峰。

“喂,你不要這樣子!”多田奈子急忙去推他,低聲喝斥他,卻也不由自主地仰倒在木板上。

凌南天順勢倒在她身上,附吻着她的眼睛。

多田奈子伸手欲再推,嬌羞地嗔罵了一句:“凌南天,你好壞哦!老弄別人的老婆……”

她罵是這樣罵,卻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凌南天雙脣附吻而下。

她的鼻子。

她的嘴脣。

她的脖子。

他一路滑吻而下。

“啊……”缺少這種愛撫,又壓抑了一段時間的多田奈子,禁不住嬌體顫動起,低聲吟叫,雙手一攤,便任由凌南天在她身上胡吻起來。

凌南天雙手解開她的睡袍,便含住她的一座玉峰,一手順勢而下,伸入她的褲衩內,去撫她腹下叢林下的那粒核桃。

“噢……”多田奈子如此被凌南天撩弄着,登時嬌體亂抖,身子酥酥麻麻,腦子糊里糊塗了。

她彷彿靈魂出竅了一般,連聲長吟,臉色緋紅,暈潮一圈圈的。

凌南天將她的褲衩除下一扔,便自脫衣服,翻身而上,分開潔白纖細的大腿,發現她腹下已是溼乎乎的,芳芳菁菁已被自己剛纔撩的亂蓬蓬的。

他便挺着自己那根六寸長的硬物,頂到她微微張開的門戶上,藉着她十分潤滑的溼液,一挺而入。

頓時,凌南天感覺到她的玉道內一陣溼熱且箍勒的很緊

“噢……”多田奈子又是一聲長吟,又忍不住亢奮地低語了一聲:“啊……你……好硬啊!……用力啊……”

凌南天聽到她這麼浪蕩的吟叫,自己也是亢奮不已,便加大了頂送的幅度,帶給多田奈子一陣陣剌激。

鴛鴦戲水。

鸞鳳穿花。

凌南天朱脣緊貼,一手撐地,一手扶揉她的玉峰。

多田奈子粉臉斜偎,由叫變哼,俏面飛紅,雙眼潤溼,伸出雙臂攬着凌南天的脖子。

她羞雲怯雨,俏臉千般旖妮,玉峰被揉搓的萬種妖嬈。

“噢……哦……”她恰恰鶯聲,微微氣喘,星眼朦朧,酥峰盪漾。

她平時的端莊高貴不知跑哪裡去了?

只剩下原始的本能,呈現於凌南天的眼前。

凌南天浮想着南京大屠殺的情景,不由怒火中燒,挺着粗大長圓的六寸硬物在她體內又套又磨,狠狠地頂攪拌動。

他帶着報復的心理,劇烈地運動着,卻沒達到報復的理想,只令多田奈子更是舒服,嬌吟連連,水聲嘩嘩,柳腰款擺,反帶給凌南天一種強烈的剌激。

漸漸的,他的槍頭也癢絲絲的。

一陣酥麻傳遍了他的全身,歸途亂抖,傾盡所用,灌注於她體內。

“啊……”

剎那間,多田奈子體內一陣滾燙,忍不住長聲嬌吟。

她腹下門戶兩片柳葉,連連夾擠他的硬物不止,雙臂緊緊摟住凌南天的身子不放。

她的兩腿也夾緊着他的腰間,令他動彈不得。

她上巴一揚,媚眼微睜,後腦後仰,整個身子都想飄起來,彷彿進入了雲霧濛濛的仙境。

雲雨畢了,她纖寶髻亂,雲鬆翠鈿,玉減紅添。

凌南天翻身落馬,仰臥呼氣,但覺四肢百胲,全身通泰。

多田奈子從沉醉中醒來,便翻身伏於凌南天身上,柔聲說道:“凌南天,這種事,你真是厲害。難怪當年那麼多女生喜歡你。說吧,你今晚來這裡,到底爲了何事?”

凌南天將她掀翻,自身側臥,橫腿於她身上,一手摟其脖子,一手撫摸她的玉峰,笑道:“很簡單,你現在以剛睡醒的那種語氣,打個電話給犬養龍夫,問他在哪裡?在幹嘛?你放心,我絕對不傷害他。我只想救我想救的人。”

他聽多田奈子的語氣,似乎常盼他來此與她幽會了,便趁機提出自己的要求。

“嗯!”多田奈子還真有一種常盼他來此纏綿的感覺,此時被他揉搓一番,又舒服得有些迷糊了,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凌南天便扶她起身,爲她拉好睡袍。

多田奈子感覺雙腿很酸很麻很軟,艱難起身,身子歪歪扭扭地走了幾步,便到門邊,抓起電話,撥給犬養龍夫:“喂,山本君,請問犬養君在嗎?差不多天亮了,我想他,你能否讓他接個電話?”

她嗲氣嗲氣的,電話那端,傳來了山本木魚一陣浪笑的聲音,把電話交給了犬養龍夫。

“喂,奈子,對不起!不用等我了。唉,老是開會、研究,忙了一天一夜,我又累又餓,在吃早點。唉,審了明子一夜,用了多種刑具,可這賤女人說來說去,一直前言不搭後語。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的?現在,又要到醫院盤問黎建和黎小紅,弄得老子一夜都不能回家。”犬養龍夫在電話中罵罵咧咧的,解釋了一番,聲音似乎很疲憊。

“哦,那我睡會就要去上班了。你保重!”多田奈子便不再多問,與犬養龍夫親熱道別,掛上了電話。

凌南天就站在她身旁,聽到了話筒裡傳來的犬養龍夫的聲音,心頭一沉,難過異常。

他對這個結果,料到了:自己炸了軍火庫,幾乎刨平了半座騰城,鬼子肯定會懷疑劉葉英,也會抓她盤問的。

現在,犬養龍夫審了劉葉英一夜,用了多種刑具,可想而知劉葉英所受的苦。

而老實巴交的黎小紅,也只能等着捱整。

這也便是凌南天在鳧山收到電文後,心情沉重,卻佯裝輕鬆,作出改變策略,改入騰城鬧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