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德匆匆趕回府中,今天的自己始終都有種很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自從沈蕪菁出事之後就再也沒有消停過,如今好容易能夠有片刻的舒緩,還沒來得及緩上半口氣,就說宮裡的公公來找自己。
等到沈長德匆匆換下朝服的時候,公公已經在廳堂之中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手中的拂塵正在煩躁的甩來甩去,不時還給奉茶的管家甩臉色看。
管家也不是個普通人,從這公公身上的服飾就能看出,想必也是在有頭面的人跟前服侍,這種人往往最是小肚雞腸,根本不可能原諒你故意招惹他的罪孽,所以管家也是在伺候起來分外小心,唯恐一個不注意就招惹到了人。
只是這老爺左不來右不來,身爲管家的自己都感覺到了龐大的壓力,完全不知道如何能夠讓人保持鎮定。
還好沈長德換了一身輕便的衣裳便匆匆而來,看到公公的時候臉上也帶了很明媚的笑容,因爲他已經認出來這個公公就是皇后娘娘身邊的紅人兒。
皇后是誰,那可是已經被自己寶貝女兒給害死的韓國公府家的大女兒,不過自己的那個沒有本事的夫人已經死去,這皇后專門讓自己貼身的太監來召請自己,想必也是爲了這件事情。
稍微停留了片刻連忙很熱情的迎了上去,不想公公上下打量了番鄭國公,眼睛之中全部都是那種輕蔑的眼神。
一個宦官根本就沒有將堂堂管制再深的鄭國公放在眼中,陰陽怪氣的說:“喲,鄭國公還真是好大的派頭,讓咱家在這裡等了半晌功夫纔出來,也不知是在做些什麼事情。”
沈長德沒有說話,一張老臉上全是堆積的夏蓉,就算是現在自己想要把這個宦官給怎樣也不可以,他的背後有皇后撐腰,皇后有當今太子,並且皇帝對太子的口碑一向都很好。
自己可不能在這個緊要的關頭弄出這樣的事情來,不然的話自己所有的努力就全部都白費了,自然是要金科鞥不惜一切代價的維持好現在這種虛僞的場面,不能讓任何人找尋到自己的把柄。
沈長德小心陪着笑容,對着公公說:“勞煩公公等待了些時辰,不知娘娘命公公特意來此有何事。”
皇后從來就是個很不安分的女人,但是在自己的身邊已經有了太子這個很重要的底牌之後,人在坐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會比較理直氣壯,根本就不擔心什麼事情會對自己不利,倒是沈長德需要仔細考慮下,皇后專程邀請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人是覺得這件事情裡面有蹊蹺,專程找自己來詢問下當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沒有誰比他這個當事人更加清楚當初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大理寺在調查案件的時候有意避開了鄭國公,也不知道是刻意爲之還是有人專門囑咐他們不要匆忙的行動。
總之這些事情如今已經是無從得知,唯一能夠
確定的最大問題就是在這個時候到底還有多少人是這件事情裡面的犧牲者,還有誰參與了這些恐怖的事情並且還要不斷的去將他們都給完善下去。
所以在這些方面的東西里,沈長德充滿了不安,不弄明白皇后的根本目的自己恐怕也是沒有辦法高枕無憂了。
忙道:“老臣剛剛下朝,並不知道公公在這裡等地許久,既然娘娘找老臣比較緊急,那勞煩公公快些帶路。”
說着給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很配合的轉身去了裡面,不多時捧出個長方形的盒子,盒子上面的花紋非常的精美,管家拿起栓口稍微拉開了一條縫讓公公能夠看清楚裡面閃閃發光的珠寶。
沈長德在旁側熟絡的道:“這是老臣給公公準備的一些厚禮,還望公公笑納。”
在看到這些珠寶的時候太監眼睛都直了,跟在皇后身邊很多東西自己可都是親眼見過,這個盒子裡的東西哪一件不是價值不菲,沒想到沈長德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送給自己,頓時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對於這些東西太監最渴望的就是能夠屬於自己,也算是自己完成了一趟跑腿應該得到的報酬,並不覺得這些東西有多貴重。沒有一個人能夠說自己爲官了這麼多年居然連一點點的金銀珠寶都拿不出來,除非真的是那種勤政廉明的人。
而是這種能夠對於金銀財富抵抗得住誘惑的人又有多少,總也是有人最終會選擇在無盡的財富之中逐漸忘記了曾經自己所堅持的那些東西,現在的沈長德也不例外,不過也是借用皇甫嵩明當初送來的寶貝轉送給這個太監罷了。
太監不客氣的點頭,連帶看人的目光都多了滿意,就是喜歡這種有眼力見兒的人,誇獎的道:“國公爺果然是個好爽的人物,娘娘讓咱家來找您倒也不是爲了其他的事情,只是您那邊可已經知道沈蕪菁的下落,娘娘這次邀您進宮就是爲了這件事情。”
沈長德一聽,他的臉色頓時就發生了變化,有些難看的看着抱着盒子不願意鬆手的太監,一時間感覺自己或許不應該這樣衝動,忍不住心疼自己送出去的這一盒的珠寶實在是過於珍貴了,是專門挑出來原本要送給蒙川國下一任的新君的,現在就送給了一個宦官。
還真是會讓人感覺很不舒服,畢竟這些東西已經送出去了斷然沒有能夠收回的可能性,只能賠着笑容儘可能讓人看起來沒有那麼小氣,不過在這個時候到底有些什麼東西還是沒有辦法讓人徹底的保證了這些。
“那個孽障老臣並沒有任何消息,莫非皇后娘娘那邊有了這個孽障的消息?”沈長德有些憤怒的說道。
要不是因爲這個孽障自己如何能夠付出這樣高昂的代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現在送出來的這些東西全部都是所謂的姑爺準備好的,人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的選擇,也就是理所當然的想要去接受什麼事
情。
不過在這個時候已經是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去改變什麼太多的事情,因爲現在這種地方真正會讓人發現最大問題就是在於任何時候上能給人更多的東西。
畢竟在這個時候到底還能是發現了更大的問題,足夠將這些麻煩的東西徹底的帶給人不同的感受,現在這個時候到底還能是發現了什麼全新的東西,哪怕是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還能是有什麼更加重要的地方,如今也是沒有機會能夠去主動的找到什麼太大的麻煩。
不過現在這之中具體是有不一樣的事情。
沈長德臉上的笑容已經僵硬了,完全不知道該到什麼時候才能確保了事情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卻也是在這些事情上着實還是能夠讓人去發現什麼怪異的東西。
但是到了任何時候都要確保自己的計劃能夠妥善去完成,不然這個地方之中最大問題就會是變成了龐大的問題,也在這些之後還能是牽連到了什麼不同的東西,足夠將一切都給人個比較好的結論。
在這一程度上並不能如此輕易就徹底完成了什麼,現在這種時候裡最大的問題卻還是無法讓人從根本上明白什麼不一樣的東西,這之中真正有什麼具體的牽連會讓人有些不大明白,也是在這些事情裡真正能夠完成的龐大麻煩。
沈長德唯獨希望的就是快些解決掉沈蕪菁的這件事情,只要一天不解決人就不可能讓事情比較輕易的去完成,在這個麻煩之中的東西上到底會有什麼最大的問題。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回事能發現了什麼詭異的東西並不能夠做出個比較好的回答。
因爲人充分了解了那些根本的事情,也在這之中具體是有什麼更加重要的那些事情上了,哪怕是在這之後到底是能夠有什麼全新的發現,哪怕是到了別的時候卻也會讓人覺察不到什麼。
不過在這種時候已經沒有人充分去改變什麼最多的事情,因爲已經有很多東西就被這樣給決定了,始終是無法去改善的最大的問題,也是在這些時候上充分能讓人理解了最爲重要的部分。
沈長德臉上露出一絲遮掩的笑容,似乎是爲了故意讓人心裡能覺得好受一些,至少這樣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自己的內心,並且在這之中最大的麻煩還能是發現了什麼最大的事情。
也在這之後,人沒有主動的去說起什麼,因爲這些事情到底在沈墨時候能夠具體的去改變,這些事情都是無法確定,並且無法被改變掉的龐大麻煩,這就是對於他們來說最大的問題存在之處。
太監別有深意的看着沈長德,並沒有說什麼,但是人已經在無形之中已經是將那個很重要的盒子抱的更加緊了,在這一地步之中還能有最大的問題。
不過人並沒說什麼,最重要的事情上面還能是很有問題,因爲這之中就是能有什麼最大的影響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