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思雅一聲自己就住在對面,如果有什麼事情就告訴自己之後,越楓大概的隨便說一下李延這個人是領路的人之後,就和李延一起出去了,天龍寶寶則留在了思雅這邊,免得思雅一個人感覺無聊。
思雅也看出來了李延絕對不是一個領路的人那麼簡單,從李延對越楓的畏懼上面就能夠看得出來了,不過思雅也沒有多問,這些和思雅也沒有什麼關係,思雅對大多數的事情都是漠不關心的。
一夜無話,第二日,越楓三人一龍離開了這個小鎮,在李延的領路下,緩步向着死亡地帶的方向走去,現在他們即使是不想要走路也是不可能了,越走就越是偏僻,甚至連行人都幾乎看不到了。
走在路上,越楓和思雅並肩走着,天龍寶寶又重新坐在了越楓的肩膀上面,李延在前面領路。
越楓和思雅邊走邊聊着,就完全當做李延不存在似地,越楓聊着聊着,向前看了李延一眼,大聲問道:“李延,前面還差多遠了?”
李延慌忙道:“很快了,按照這種速度,最多兩天也就到了。”
越楓恩了一聲,又開始和思雅繼續的聊了起來。
李延心裡現在直憋屈啊,自己以前在人魔的面前就是每天都卑躬屈膝的討好着,現在在越楓的身邊也要這樣,幸好不過就是兩三天的事情而已,而且也能夠保住性命了,這纔是最主要的。
三人正在向前走着,忽然從樹林的兩旁跳出了一羣人來,這些人一個個都手持砍刀,其中爲首的那個還拿了一把手槍,一個滿臉胡茬的用砍刀在大樹上面敲了一下,大喝道:“都站住了,此樹是我開,此路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給。。。。給你買路錢。”
思雅和越楓兩個人彼此互相看了眼,一時間有些傻眼了,越楓用手撓了撓頭,一臉爲難地道:“現在攔路搶劫的心地也這麼善良了?還要主動給咱們錢,搶劫也不是什麼容易的活,咱們是要還是不要呢?”
那個拿着槍的爲首的老大在那個大漢的屁股上面踹了一腳,氣罵道:“笨蛋,錯了!”
“哦。。。哦。”那個大漢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急忙改過來道:“不是此樹是我開,是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給你。。。。買路錢。”
劫匪老大險些狂暈過去,一腳將那個笨蛋大漢踹到了一邊,然後用手槍指着最前面的李延,大聲喊道:“草,廢話不說,要錢要命!”
越楓一臉讚賞地點了點頭,由衷地讚歎道:“思雅,看到了麼?這纔是專業的劫匪啊,剛剛的那個大鬍子,實在是太業餘了,回去應該繼續練練。”
劫匪老大看到現在正在搶劫的時候,後面的那一男一女居然還在不以爲然的聊天着,氣得他就舉起槍對準了越楓,聲色俱厲地道:“在那裡聊什麼呢?搶劫呢,都給我嚴肅一點,把錢全部都給我掏出來,要不然我就開槍了!”
越楓忍不住苦笑道:“好吧,好吧。。。。。。。”
就在這個劫匪首領以爲越楓是答應交出錢的時候,越楓接下來的話險些把他給氣死:“開槍吧!”
這十多個劫匪一片譁然,紛紛大罵不已,他們見過膽大的,可是卻從來沒有見到過被搶劫了居然還這麼囂張的人,一個個都叫囂着要給越楓一點教訓悄悄。
這個首領本來也沒打算將越楓三人怎麼樣,見到越楓如此的不給自己面子,臉色這才變得極爲的難看了起來,一臉惡狠狠地道:“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把錢交出來!”
越楓又是一句:“開槍吧!”
這種囂張的態度終於將劫匪給惹惱了,劫匪一時間衝動,手指頭頓時扣動了扳機,槍聲響了起來,子彈如流星一般準確無誤的朝着越楓的心臟位置射了過去,可是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卻發現子彈在越楓的前面竟然繞了一個圈,從越楓的身前繞了過去,然後射進了越楓背後的一棵大樹裡面。
劫匪傻眼了,莫非自己沒有瞄準?不可能啊,自己以前獵過許多的公豬母豬,那絕對是彈不虛發啊,背後雖然自己的那些手下都沒有笑,但是這個首領仍舊感覺自己的這些手下都是在心裡面笑話自己呢,臉上頓時掛不住了,再次的扣動了扳機,而且這一次這個首領害怕自己打不準,連續三四槍全部都打了出去,目標直指越楓的胸口,但是這幾發子彈毫無例外的,和剛剛完全的相同,全部在越楓的身前繞了過去,但是這一次更加地神奇,在越楓的身前繞了一圈之後,直接飛向了那個劫匪,只聽到噗噗幾聲,劫匪腦袋上面戴着的一頂帽子頓時出現了四個窟窿。
首領見到越楓仍舊平安無事,一時間臉上都有些發白了,莫非自己碰到了不死的妖孽了?可是自己的子彈都打到哪裡去了呢?
劫匪首領回過頭看向自己的手下,卻見到自己的手下全部都一個個滿臉慘白無血色的看着自己,同時用手指頭指了指自己的帽子,劫匪首領愣了一下,在將自己的帽子摘了下來之後,看了看上面的四個窟窿,看着這四個和子彈差不多大小的窟窿,首領愣了半晌,然後看了看手中的帽子,又看了看越楓,再次看了看帽子,再次看了看越楓,最後嘴裡猶如見到鬼了一般的淒厲的大叫了一聲“鬼啊!”,隨即噗通一聲的摔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越楓愣了一下,有些愕然地看向思雅,問道:“剛纔他們還好好的,怎麼昏過去了?”
思雅忍着笑,沒有說什麼呢,那些劫匪已經一個個失聲尖叫着四散跑開了,只留下了一地塵土,跑的比兔子都快。
李延這個時候轉過身體看向越楓,一臉巴結地問道:“他們竟然連越掌門都敢搶劫,越掌門用不用我現在就將他們全都給解決了。”
“把嘴閉上!”越楓的目光一寒,冷冷道,“他們不過是一羣吃不起飯的人罷了,記住了,劫匪的生命也是生命。”
李延沒想到馬屁沒拍好,拍到馬腿上了,嚇得他連連稱是,露出了一臉的冷汗,而曾經險些被村民們沉入江底的思雅在這方面向來都非常的敏感,在看着李延的時候,目光也更多了幾分厭惡與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