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啊,我們不能夠就這麼的坐以待斃啊,自從師傅死了之後,我們在這神火宗的地位真的是一落千丈,現在,就是一些沒有什麼實力的小蝦米,也敢和我們叫板了,再這麼下去,我們遲早會被他們害死,那個時候,就是你想要後悔,也來不及了。”
師兄低着眉頭,想了一會,才幽幽的說道:“師傅死的時候,告誡過我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做人,切不可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即便是他們現在這麼對我們,我們也不能夠對他們不義。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這其實是一個契機,可是,這件事情,我們是萬萬不能做的。”
“唉,師兄啊,你就是太善良了,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這個道理,可是你告訴我的,怎麼你現在這麼的畏首畏尾,那兩個傢伙,來頭不會小,鈺彤是天涯海角在南部地區的負責人,而那姜逸,雖說來歷不明,但是,他的修爲可是很強大的,我聽說鈺彤也是爲他馬首是瞻,你想想看,這樣的一個修士,怎麼會沒有什麼來歷。我們現在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個就是投靠他們,另外一個,就是直接去中部地區。”
“投靠他們,這樣的事情,斷然不可做,至於你說的去中部地區,你具體說說看,你有什麼樣的想法。”
師弟走到窗前,四下的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才走到師兄的身前,小聲的說道:“你難道忘了師傅死之前,對我們說過什麼嗎?”
師兄眼前一亮,立刻脫口而出:“你是說......”
“不錯,師傅在南部地區還是一個師兄,當初師傅死的時候,就已經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我們兩個,是他這一生唯一的弟子,他一生也就收過我們兩個弟子,所以,對我們也像是對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這一點,我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事實上,師傅那天走的前一晚,曾經找過我,他和我說過,萬一今後南部地區發生什麼鉅變的時候,我們就前往中部地區,尋找我們的那個師伯,只要找到他的話,我們就不用發愁了。”
“師傅找過你,和你說了這麼一番話?你怎麼以前沒有和我說過?”
“師兄啊,師傅就是因爲知道你是直腸子,所以纔沒有和你說,直接交代我,而且,反覆囑託過我,一定不能夠把這個信息透露給你,只有到了適當的時候,才能夠說出來。我想想,現在的時機也是差不多了,所以才說出來,神火宗,雖然是我們的門派,但是,從來都沒有教過我們什麼,我們的神通都是師傅教的,雖然不知道師傅真正的來歷,但是,一切等我們到了中部地區,找到師伯之後,就會了解。”
“這件事情,太過重大,一旦傳出去,那我們就是神火宗的叛徒了,會受到許多修士追殺的,你容我好好的想想。”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做事情就是優柔寡斷,神火宗現在已經不把我們當作其中的一員了,這麼長的時間一來,他們給我們什麼,還不是我們一直坐着那些苦力,什麼苦的事情,都叫我們做,你最好快一點最好決定,晚了的話,那就遲了。”
正說着,外邊就傳來了一陣吵鬧,隨後,就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傳到了裡面。
“朱磊,潘威,你們兩個給我出來,現在有事情要你們做了。”
師弟潘威聽到之後,心中好不氣憤,立刻就傳聲給自己的師兄朱磊:“你看,又來叫我們做苦力了。”
說完,就推開了房門,看着外邊的幾個修士,冷冷的說道:“你要我們做什麼?”
爲首的是一個身材肥胖的修士,他一臉不屑的說道:“老子看那什麼姜逸不爽,聽說他現在就在仙嶽宮,你們兩個趕緊給我去探聽一下虛實。”
“什麼?”潘威聽到之後,心中就冒出了一股無名之火,去仙嶽宮探聽虛實,這不是找死麼?姜逸的修爲,是他們兩個能過抵擋的麼?這一次不是做苦力了,而是變相的想害死自己了。
“你難道沒有聽清楚?豬耳朵麼?我不說第二次,還有,這是我們師傅交代下來的,你們要是不去的話,那就是本們的叛徒,做叛徒是什麼下場,你們應該是知道的。”
潘威心中的火氣更加的大了,他此刻真的是想要出手了,不過,朱磊的聲音此刻已經傳了過來:“回去告訴三師伯,我們知道了,會即刻就動身前往仙嶽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