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似乎也感覺到了陳嘉嘉的擔心,忍不住回頭凝視了她一眼,嘴角扯上了一絲笑意。見到肖天朝自己微笑,陳嘉嘉的臉上那黯然緊張的神色,才稍稍放鬆了一些,報以一個陽光般的笑臉。
陳嘉嘉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連衣裙,將她曼妙的身材襯托得婀娜多姿,特別是那修長的美腿,高聳的胸部,再配上一張高貴典雅的美人臉蛋,絕對是奪人眼球。
他們眉目傳情的這一幕,完全都看在了那個小白臉楊博士的眼睛裡。
他見陳嘉嘉也是貌美如花,特別是高聳的玉、峰、那若隱若現的白嫩溝壑,引人遐想,惹得他忍不住又暗暗嚥了幾口口水。
接着,偷偷地盯着陳嘉嘉那嬌美的臉頰狠看了幾眼,心中暗念道:孃的,這個傢伙豔福不淺啊,竟然有這樣性感又優雅的女朋友。
剎那間,小白臉楊博士頓時就一臉不服氣地朝肖天哼着道:“要治病就專心治病,拋媚眼啥個意思?”
肖天絲毫不理會這個無理取鬧的傢伙,而是對着他手下那個相貌清秀的護士助手笑了笑道:“請讓一切閒雜的人員離開,繼續幫我將她的胸衣解開……”
相貌清秀的小護士剛纔也看出了肖天使用的九字針法,臉上驚愕的同時,內心深處都忍不住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怎麼也不會想到在中醫式微的當今,還有這樣的中醫奇才,真是讓人驚歎啊。
所以,聽到肖天的吩咐,她立即微笑着點了點頭,然後配合肖天的囑咐友好地勸解着圍觀的陳父,還有陳嘉嘉,以及小白臉楊博士,示意他們離開。
陳父和陳嘉嘉都非常配合得站到了門外,只有小白臉楊博士卻是死活也不願意的頑抗道:“我靠!我是楊博士,正高、正教授,你是什麼?住院醫師?還是實習醫生?”
反正此時的小白臉楊博士就是一副挑釁到底的姿態,對着肖天吼道。
肖天自然也不理會他,而是讓助手小護士幫忙將陳曉筠身邊一件乾淨的牀單拉了起來,做一下遮擋,接着繼續吩咐她幫忙掀開她的胸衣。
看起來也不過十八九歲相貌俊秀的助手小護士,緩緩地將躺在病牀上一臉沉靜的陳曉筠胸衣解開了,一對雪白嬌嫩的豪/乳/頓時就顯露了出來,她的臉頓時紅得像是水/蜜/桃,口吃地道:“肖,肖醫生,解開胸衣做什麼呀?”
“按摩、鍼灸!”肖天一臉平靜地說道。
說完之後,他的雙手頓時就輕輕地覆蓋在了白富美陳曉筠那雪白的豪/乳/之上,揉搓了起來。
隨着肖天的揉捏撫動,那對高聳的雪白,在他掌下時而尖聳如塔、時而扁平若餅,幻化出不通的形狀。
啊!啊!……
與此同時,陳曉筠也在肖天的撫弄之下,嬌嫩的口脣中不時地散發出魅惑的呢喃。
哪怕是躲在牀單外面的小白臉楊博士,聽到這曖昧至極的女子低吟,也曉得了肖天此時在幹什麼,頓時羨慕嫉妒恨地跳腳道:“我靠!這個傢伙大白天得襲/胸,耍/流/氓/啊!我要告訴陳小姐的父親!……”
一邊怒哼哼地朝外衝,一邊後悔至極的暗歎着:他奶奶的!真是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啊。這個傢伙真是色/膽/包/天,這大白天的,治療倒是沒什麼,竟然膽敢這麼赤果果的襲/胸,還將對方給撩撥得喘息陣陣,這肯定就是他的不對了。
氣急敗壞地奔跑到了門外的小白臉楊博士,直接就鬱悶得對着陳曉筠的家父告狀道:“那個死混蛋,竟然摸你女兒的胸胸,對着你女兒耍/流/氓/啊!”
陳父聽到這個小白臉楊博士的說法,臉上頓時泛起一絲絲震驚的神色,趕緊就隨着他衝了進去。
正要對着肖天動粗,忽然就聽到了肖天對着那個助手小護士平淡地道:“看來陳小姐的思想壓力一直很重啊,乳腺小葉內有很多鬱結,我已經通過按摩幫她順氣了。”
當然,陳父也聽到了肖天的這句話,當他衝過來的時候,那個助手小護士已經非常細心地將白富美陳曉筠的胸胸用她的衣衫遮擋住了。
見到陳父過來,肖天依然面不改色迅速將幾根金針稍作消毒,直接就插在了她的白嫩的小腹天樞穴上。
之後,繼續吩咐着助手小護士幫忙將陳曉筠的雪白的藕臂,和修長的美腿都裸露出來,分別在肱中穴、曲池穴、血海穴、風市穴刺了下去。
每刺一處穴位,陳曉筠都忍不住嬌口輕吟:“啊!……”
這一幕,簡直就讓陳父看得驚呆了,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個年紀輕輕的男子,竟然有何等強大定力,在他閱人無數的這大半生裡,像他肖天這樣修爲的人,他還真是第一次遇見,這何止是用驚歎去形容,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原本還氣勢洶洶準備調動陳父的情緒,來阻止肖天的小白臉楊博士,此刻頓時偃旗息鼓了起來,眼巴巴地盯着肖天在仙子一般的陳曉筠那完美無瑕的玉臂玉腿上來無肆意撫弄,嫉妒得都要吐血了!
站在原地的他,氣得直跺腳。惹得站在他身旁的陳父都忍不住對着他皺眉瞪眼,如此看來,陳父也從開始的驚慌憤恨中平復了下來,對肖天的診療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肖天面不改色將全部心神都投入到了鍼灸治療中去了,只見那數根金針的尾部,在他的掌力作用下,發出劇烈的顫動。側耳傾聽,似乎都帶着絲絲蜂鳴。
“啊!顫針?”
小白臉楊博士頓時按捺不住內心的驚歎,立即就長大了嘴巴,尖叫了起來。
站在他身邊的陳父見他這麼說,立即就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道:“什麼,什麼叫顫針啊?”
“顫針,是一種獨特的鍼灸手法,對於穴位的刺激均勻而有力,這是失傳了上千年的鍼灸功法。只有內力深厚的人,纔會藉助內力控制鍼灸針的運動方向和頻率,這個傢伙,他怎麼會顫針呢?不可能啊,不可能!”小白臉楊博士頓時驚歎道。
聽到他的解釋,陳父頓時驚怔地盯着肖天的雙手,還有那顫抖着的金針,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凝視着這眼前的畫面,內心深處不由地涌上一絲絲感動的情愫。暗歎着道:“唉,看來真是天不該絕啊,這麼說曉筠的命真是有救了啊!”
小白臉震驚的同時,竭力地平復着自己內心的震盪,過了好半天之後,他才又恢復了羨慕嫉妒恨的本性,惡狠狠地道:“不過,這年頭庸醫橫行、遊醫當道,在我看來,這個傢伙說不定使用的是巫術啊。顫針可是失傳了上千年的功法,他一個小小醫生,怎麼可能會這樣的獨門絕技呢?”
“獨門絕技?”
陳父忍不住盯着小白臉楊博士,立即就抓住了他的手臂驚歎地問道。
“是啊!把這顫針說成是獨門絕技一點也不足爲過,因爲這個世界上,傳說只有中醫八大世家中最爲神秘的神醫谷擁有這門絕技的殘篇!除非這個傢伙是神醫谷的傳人,不然就是欺世盜名的江湖遊醫。”小白臉掐着手指頭算着道。
陳父聽得彷彿是天書一般,霧裡看花,花更亂。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班天之後,他才忍不住驚愕地盯着小白臉楊博士道:“神醫谷,真那麼厲害?”
小白臉楊博士重重的點了點頭,對着陳父也絲毫不隱瞞的道:“神醫谷,既然可以爲華夏國中醫八大世家之首,肯定不是吃素的!所以,除非這個傢伙是神醫谷的,不然會這門絕技的人,就有待質疑了。”
聽到小白臉楊博士這麼說,他忽然就想起了什麼,立即就奔到了門外,撥起了老戰友的電話,詢問傳說中神秘的神醫谷的事情來。在得到印證現在的傳人是肖天時,才滿心歡喜地重新踱着輕鬆的步伐回到了診治的房間。
小白臉楊博士看到這陳老先生的臉上忽然爬上了絲絲微笑,頓時驚愕不已地問道:“陳老先生,剛纔去哪裡了,怎麼出去了這麼一小會兒,回來之後,就換了個人一樣,這麼樂呵了呢?”
陳父也絲毫不隱瞞地笑着道:“哈哈,我身在軍隊的老戰友說了,上天他的女兒的乳腺癌就是一個什麼神醫谷的年輕人,給徹底治好了。如此說來,我女兒的血癌和皮膚癌也有戲了啊!”
“哦?乳腺癌?徹底治好了?用什麼方法?”
小白臉楊博士頓時驚愕的問道。一邊說着,一邊眼巴巴地盯着陳父的臉,雖說乳腺癌也不是什麼罕見的腫瘤,但萬一不行染上的話,也是要命的病啊,但任憑他怎麼也不會相信乳腺癌能徹底治好?!
陳父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小白臉的疑問,而是雙目炯炯有神地盯着肖天下針的地方,已經緩緩地出現了一片淡粉色的細線,這些細線緩緩地匯聚在一起,凝成了褐色的液體,順着金針流淌了下來。
這一幕看得陳父簡直要驚呆,雙手忍不住捂着嘴脣,驚歎地指着肖天的方向,對着小白臉楊博士道:“快看,他的手下面,那片紅線!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