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身體劇烈起伏着,“肖天你這混蛋,我跟你說正經的,別說的這麼流氓!”
聽見小玲的話,肖天顯得格外納悶,我已經很認真的說話了,這怎麼感覺自己就十惡不赦似的呢?其實自己很純潔的。
絞盡腦汁的思考片刻,肖天深吸一口氣,不答應就說不答應唄,非要弄的跟自己觸犯了天庭大法似的,“呃……既然你不想陪我睡,那你就想辦法給我弄一個駕照吧,現在沒駕照挺麻煩的。”
“辦駕照?!”小玲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混蛋存心跟自己過意不去吧,“肖天,我是刑警,不是交警,怎麼可能辦駕照!”
看見小玲那面露兇光,張大嘴巴,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肖天便無奈的搖了搖頭,雙手抱在頭上,顯得很淡定和悠閒,“警察姐姐,之前可是你讓我提出一個條件的,現在我提出來了,你又無法辦到,那至於打籃球這件事情,我想你還是另找其人吧!”
看見肖天朝外面走去,小玲渾身汗毛倒豎,要知道自己可是副局長,無論是誰見到自己,都是笑臉相迎,若不是自己有事求他,估計這下早就暴跳而起,二話不說便給這混蛋一大嘴巴,簡直太可惡了。
可想象是豐滿的,現實卻很骨感,小玲如彈簧般從椅子上站起來,直接擋住肖天去路,皮笑肉不笑的說着,“肖天,咱們有話好好說嘛!”
“恩……有話好好說,駕照你是辦還是不辦?”肖天低聲說着。
你這個混蛋,不提這件事情會死嗎?可已到這一步,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了,艱難的點着頭,“辦,當然要辦,我絕對辦的很好!”
既然願意答應這件事情,那打籃球的事情就還有的談,肖天就跟進自己家一樣大方得體的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笑的分外開心,“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警察姐姐,駕照一定要儘快辦好哦!”
小玲臉色難看到極點,黑着臉,“既然你已經答應打籃球了,那明天早上十點務必要趕到這來,十點半比賽正式開始。”
“十點鐘?!”肖天顯得格外詫異,眼睛瞪的比水牛還大。
“怎麼?十點鐘很早嗎?我可告訴你,我最鄙視的就是像你這種好吃懶做的人,十點鐘還早嗎?對於上班人而言,已工作幾小時了!”
面對警察姐姐劈頭蓋臉的批評,肖天內心那個鬱悶啊,若是能夠連接成線,估計可以繞地球赤道好幾圈了。
“咳咳咳……那個……警察姐姐,我想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覺得十點鐘太晚了,這到十點鐘還有好幾個小時呢!”肖天解釋着。
肖天這話將小玲徹徹底底給雷住了,這是在逗我嗎?難道這混蛋不會睡覺?“你就不會回去睡覺嗎?”
“呃……不要這麼兇嘛!這大晚上的,若是我孤身寡人回家,你難道不擔心我安全嗎?就算你不擔心,我自己都還擔心呢!”
“警察姐姐,其實我是想多花點時間陪在你的身邊,讓我們共同度過這良辰美景吧!”肖天說的很生動,也格外有詩意。
聽完這話,本來想怒髮衝冠的小玲,卻憤怒不起來,現在體內一陣翻江倒海,隨時都有嘔吐的可能,這肖天還能再噁心一點嗎?
“肖天你這個王八蛋,想佔老孃的便宜,門兒都沒有,我告訴你,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趕快滾,馬不停蹄的滾!”
此言一出,肖天猶如雕塑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這到底是幾個意思?我就隨便說幾句話,怎麼就變成吃豆腐啦!老子冤啊!
“警察姐姐,你都想到哪兒去啦!我是覺得閒着無聊,想坐在這裡陪着你辦公,大姐,能不腐嗎?不腐我們還是朋友!”
小玲臉色也很難看,極其尷尬,自己到底怎麼啦!想到哪兒去了。
想到這以後,小玲的臉慢慢變紅,直到變成紅蘋果一樣。
“警察姐姐,你也不必太自責了,我這人豁達的很,我就當做什麼也沒聽見,你先忙,就讓我安靜的做個美男子陪着你吧!”
“滾!毫不猶豫的滾,馬不停蹄的滾!滾的越遠越好,明天十點之前,別讓我再看見你!”小玲顯得有些癲狂,衝着肖天嘶吼起來。
肖天的眼睛瞪大,黑寶石般的眼珠子都快落下來,自己這是招誰惹誰啦!別這麼兇行嗎?女人生氣老得快啊!
不過肖天也挺識相的,他可不傻,如果再與小玲爭論下去,估計自己這駕照就沒着落了,算了,忍一忍,先走就是了。
權衡利弊,肖天便衝着小玲點了點頭,隨後便不慌不忙走了出去。
走出公安局,望着人煙稀少的街道,突然對這城市有些陌生感,來了這麼久,沒有一個固定的家,沒有屬於自己的一切。
越到這種時候,就越是思念親人,越是喜歡胡思亂想,可是不知爲何,肖天突然想起白天那穿着白色太極服的男子。
那人的氣息如此熟悉,難道真是老頭口中時常提起的師弟嗎?我應該仔細找找,與他好好談談,可是這人要到哪兒去找呢?
歪着腦袋,絞盡腦汁的思考着,沒過多久,肖天便恍然大悟,對啊!這人之前是幫着黑山會的對付自己,黑山會一定知道他的下落。
反正現在也閒着無聊,不如就去黑山會玩上一遭吧!
說走就走,肖天取出自己的二八槓自行車,憑藉着記憶,直接找到黑山會那位於郊區的總部。
此刻在黑山會的總部,裡面如死一般沉寂,所有的高層都到了,只是大家都沒有說話,低垂着頭,就跟犯錯的小孩子似的。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恐懼和不安,因爲對於白天的那一幕,他們雖沒有親身經歷,但卻看得一清二楚,肖天只用了僅僅一招,便將他們視爲神一般靠山的男子打倒在地,黑山會得罪這人,就是死啊!
“你們都別發愣了,都說說自己的看法吧!”會長沉着臉說着。
話音剛落,角落裡便發出了有些顫抖的聲音,“會長,恕我直言,我覺得我們不應該繼續與肖天對抗,這種雞蛋碰石頭的事情得不償失,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想方設法的犒勞他。”
此言一出,屋內更加的寂靜,哪怕一根細小的銀針落地,也能夠聽的清清楚楚,在場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會長的面部表情陰晴不定,最後長嘆一口氣,小聲說着,“你說的很對,現在黑山會的處境很危險,但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我們該如何討好肖天,如何將他拉入我們的陣營呢?”
就在大家準備各抒己見的時候,一位年輕男子驚慌失措的衝了進來,顯得格外慌張,“會長,各位堂主,不好啦!肖天過來啦!”
“什麼?!”在場所有人異口同聲的嚷嚷起來,真是越怕什麼就來什麼啊!這簡直就是惡魔,他怎麼會突然到這裡來呢?
會長在匆忙之中,深吸一口氣,“大家都不要慌張,集中所有兄弟,拿着傢伙,想盡一切辦法給我攔住他,打死打傷都有獎賞!”
雖然內心害怕,但會長的話卻不得不聽,他們硬着頭皮行動起來,拿着傢伙,風風火火的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