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君的家裡,陽葉盛跟周露露荒唐了兩個多小時,把周露露征伐得丟盔卸甲,連連求饒,最後見她實在是無力承歡了,這纔將她放過,得意洋洋地穿戴一番,然後再在幾乎連動一下都沒有力氣的周露露身上上下摸索一番,又說了無數的甜言蜜語,這才離開了李君的家。
周露露不是放蕩的女人,她之前也只是經歷過兩個男人,第一個就是張彪,第二個便是“葉成皿”了。但無論是不會說甜言蜜語的張彪,還是沒有時間說甜言蜜語的“葉成皿”,都不曾讓周露露有這種臉發熱,心發慌的感覺,這麼肉麻的話兒,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出口的。
在夜蒲酒吧的那個晚上,周露露主動跟陽葉盛發生了關係,固然是她想靠上陽葉盛的關係,在公司裡能夠得到提拔和重用。因爲有李君的媽媽,周露露家的生活雖然不富裕,卻比思思要強太多了,但有錢人的生活卻也一直是他的一個夢想。
只是,周露露跟思思不同,思思是可以爲了過上富人的生活而不惜搭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可週露露不是,在這二者中,周露露還是偏重於婚姻的幸福,所以她纔會跟只是一個小警察的張彪談戀愛,所以纔會拒絕“葉成皿”想要包養她的要求。
周露露和陽葉盛主動發生關係,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她在天虹洗浴中心說的那一番話,是張彪的小心眼以及對她的不信任將她推上了那條路,也就是物極必反的道理。
今天,就這麼被“李君”“威逼”着上了牀,以後還要難逃他的控制,周露露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一來她因爲剛跟張彪分手而內心空虛,二來“李君”突然的霸道讓她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第三是“李君”絲毫不在“葉成皿”之下的強大,讓她感覺到無比的滿足。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李君”也說了,他跟陽葉盛也認識,關係也不錯,能夠幫她疏通關係,讓她在公司裡做一箇中層管理人員。
甚至於,周露露突然有了一個念頭,她若是早些跟“李君”好上該多好啊,就不用失.身給“葉成皿”了,可她又明白,如果沒有那件事情,她跟張彪就不會分手,內心也就不會空虛,那麼無論“李君”再怎麼威逼她,她也不可能答應跟他做下這種事情的,是以今日在天虹洗浴中心的巧遇是一個很關鍵的因素。
“砰”一聲門響,陽葉盛走了,周露露也翻了一個身,隨手一摸,卻是溼漉漉的一塊,俏臉一紅,不禁想起了剛纔的翻雲覆雨,第二次這樣的感覺了,這使得周露露不禁覺得她以前都是白過了,原來男女之間的歡愛可以是這樣的美妙,男人可以有那麼多種挑逗女人的技巧和手段。
“表弟。”周露露腦子裡再次浮現起“李君”壞壞的笑容和雄偉的身軀,俏臉又是一紅,嘆了口氣道,“難道我真的要一輩子給他做情人嗎?不過,他的那個辦法倒也是可行,足以能騙過爸爸媽媽。”
陽葉盛的辦法很簡單,就是找一個人,跟周露露假結婚,平時卻以生意繁忙爲理由,經常在外,一年只能回來一兩次,而周露露的房子跟“李君”買對門,這樣一來,他們三個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躺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周露露這才恢復了體力,急急忙忙起了牀,將牀單塞到洗衣機裡洗乾淨,搭在涼臺上,又在牀上鋪了一張嶄新的被單,然後便匆匆忙忙離開了這裡。雖然陽葉盛對她說了,她的姑媽和姑父至少一兩年不會回來,但周露露仍是感覺到擔心,不敢在這裡多待。
陽葉盛離開這裡之後,又換上了葉成皿的人皮面具,開車直奔夏德昌的家裡。
“您是昌叔吧,我叫葉成皿,是葉盛的朋友,受他之託,來給您看病的。”開門的正好是夏德昌,陽葉盛急忙做了一番介紹。
夏德昌等“葉成皿”已經一下午了,眼見已經快五點了,以爲“葉成皿”不會來了,正要給陽葉盛打電話,卻不想“葉成皿”還真的來了,登時大喜,急忙說道:“葉神醫,快請裡面坐,老婆子,葉神醫來了,快給葉神醫沏好茶。”
“哎,來了,葉神醫,您快請進。”喬妙榮比夏德昌等得還要心急,此刻聽到葉神醫來到,心中歡喜無線,急急忙忙拿着家裡最好的茶葉走了出來。
陽葉盛走進房間,笑着說道:“不用客氣了,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治病吧,等會兒我還有點事情要辦。”
夏德昌見“葉成皿”這個時候來到,以爲他是想在這裡吃晚飯呢,卻又聽他這麼一說,不禁一愣,點了點頭道:“那行,咱們開始治病,老婆子,你給葉盛打一個電話,問問他忙不,不忙的話就然他回來一趟。”
陽葉盛急忙說道:“昌叔,不用打了,葉盛現在不在霄城市,他去了周邊的鯉城市,說是晚上十點多才能回來呢。”
“哦,那…那就不打了。”喬妙榮剛剛邁出一步,便又收了回來,心中深信不疑,二人心中皆想,難怪葉盛沒說下午也來的事情,原來是有事出去了。
對於夏德昌的傷勢,陽葉盛從昨天就開始考慮治法了,雖然還沒有十足的把握,但也基本上有了暫且緩解夏德昌傷情的辦法,先以用鍼灸之法控制他傷口的潰爛,再給他開一個藥方,待到傷口的炎症消除得差不多之後,再給他做一個手術,應該就能夠痊癒了。
夏曉丹也聞訊推着輪椅出來了,一臉緊張地看着“葉成皿”給她爸爸治病。
二十分鐘後,鍼灸結束,陽葉盛寫下一張藥方,叮囑喬妙榮按這個藥方爲夏德昌抓藥,每天敖一副,晚上睡覺前喝下,然後便要告辭。
這時,夏曉丹忽然說話了:“葉神醫,葉盛哥昨天告訴我,讓你幫我看看腿,不知道他對你說了嗎?”
陽葉盛聞言一愣,暗想,我昨天什麼時候說這話了,但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便道:“行,我就幫你看一下。”
夏曉丹說道:“那就謝謝葉神醫了,走吧,到我的臥室裡去,麻煩葉神醫推我一下。”
陽葉盛也搞不清這古靈精怪的丫頭在打什麼主意,在這裡看不就行了,非要去臥室幹嘛,這時,夏曉丹又轉首對跟上來的夏德昌和喬妙榮說道:“爸媽,你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吧,葉盛哥還讓我給葉神醫轉告幾句話呢,你們在場不方便。”
原來是這樣,夏德昌和喬妙榮這才明白夏曉丹爲何非要讓“葉成皿”去她的臥室看腿了,並無任何懷疑,便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了,反正是在他們家裡,“葉成皿”又是陽葉盛的朋友,能發生什麼事情啊。
陽葉盛則是滿心狐疑地跟着夏曉丹進了她的臥室,又在她的示意下將臥室的房門關上,轉過頭來,說道:“曉丹,我只要給你把把脈,就能知道你兩腿的恢復情況,不需要這麼麻煩。”
夏曉丹則沒有任何將手伸出來讓陽葉盛把脈的意思,反倒是舉起手來,捋了捋臉邊的秀髮,笑道;“葉盛哥,你就別在我跟前裝了,我知道是你。”
陽葉盛大驚,他沒想到易容術再一次被識破了,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真是流年不利啊。
陽葉盛當然不會承認,淡淡一笑道:“曉丹,你說什麼我是葉成皿啊,不是陽葉盛,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兩個身材相似,個頭差不多啊。”
夏曉丹見陽葉盛不承認,笑道:“葉盛哥,你能騙得過我爸爸媽媽,卻是騙不過我,你不承認是吧,那你敢不敢把臉伸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貼了麪皮嗎?”
呃……,陽葉盛一陣無語,他的易容術用的不是易容藥粉,而是麪皮,雖然很薄,但也經不起夏曉丹趴在他臉上仔細瞅啊,肯定能被瞅出來的。
易容藥粉,是幾乎沒有任何破綻的易容術,就算是用清水洗,也無法洗下來,可化妝起來太過於複雜,更是耗時太久,不如麪皮易容術方便,是以陽葉盛從來沒有用過藥粉易容術,不然的話,他倒是真的不怕將臉伸過去讓夏曉丹仔細瞅。
無奈,陽葉盛只得承認下來,笑道:“曉丹,我真服了你了,你還是第一個看破的人呢。”第一個當然不是她,這不過是陽葉盛故意小拍她一記馬屁,不讓她把這事說出去。
夏曉丹古靈精怪,笑道:“葉盛哥,你嘴巴那麼甜,是不是怕我把這事說出去啊?”
“你這個丫頭,什麼都瞞不過你。”陽葉盛笑着颳了她一下鼻子,坐在凳子上,笑道,“曉丹最乖了,也最聽葉盛哥的話了,肯定不會把這事說出去的。”
夏曉丹歪着腦袋,裝作想一想的樣子,笑道:“葉盛哥,你不讓我把這事說出去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陽葉盛心下一緊,這丫頭古靈精怪的,小時候不比楠楠那個小魔女消停多少,她提出的條件,不知會不會是什麼難題呢。
夏曉丹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很難的條件,就是你得把你故意弄出葉成皿這個身份的目的告訴我,不然的話,我肯定要告訴爸媽的。”
原來是這個條件,陽葉盛不禁放下心來,正要開口說,手錶忽然發出震動,一條信息被送了過來,是鴻雁發過來的,陽葉盛擡腕一看,登時臉色一變,“嚯”地站起身來,急聲說道:“曉丹,我有一件要緊事要去辦,這件事情我回頭一定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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