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息子可不是被嚇大的,臉色一變,急忙站起身來,冷哼一聲道:“島國忍者,沒有一個人會背叛我們的組織,姓陽的,有本事就殺了我,否則的話,我們姐妹一定會把你殺死的。”
陽葉盛哈哈大笑道:“這話我聽過很多遍,但卻沒有一個人能把我殺死的,山田君也是你們組織的人嗎,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野田息子聞言大驚,右手指着陽葉盛:“你…是你殺死了山田君?”
陽葉盛冷笑一聲道:“他自不量力,竟然敢跟我作對,而且還想打我的女人的主意,我就只能不讓他活在這個世上了,息子,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嘿,據我所知,你們兩個馬上就要接受忍者組織的破身吧,既然早晚都要被男人上,倒還不如便宜我呢。”
“你…你想幹什麼?”野田息子大驚,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一臉恐慌地望着陽葉盛。
陽葉盛哈哈大笑道:“我想幹什麼,當然是替你們破身了,像你們姐妹這樣的美女,卻要被那麼多的男忍者糟蹋,我都有點於心不忍呢。”
“你休想。”野田息子怒吼一聲,身體猛地向左一撲,就地一滾,將長劍抓在手中。
但是,就在她剛剛抓住長劍,還沒完全站起身來的時候,陽葉盛就已經到了她的跟前,右指一點,野田息子就不能動彈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玉,你替我擋住她的視線。”陽葉盛點了野田息子的穴道之後,對鄒錦玉叮囑了一聲,便轉身向野田川子走去。
鄒錦玉知道陽葉盛要給野田川子療傷了,急忙按照陽葉盛的吩咐,站在了野田息子的跟前,只是她有點不明白,陽葉盛爲何現在纔給野田川子療傷。
果然,陽葉盛來到野田川子跟前之後,馬上就吻上了她,開始給她療傷起來。
五分鐘後,療傷完畢,陽葉盛一把將野田川子抱起來,對鄒錦玉說道:“小玉,你也把她抱起來,上二樓,找一間臥室,我要給她們兩個一個教訓。”
把她們姐妹兩個都破身了,這是鄒錦玉和野田息子同時的想法,野田息子更是又驚又怒又怕,急忙大聲喊道:“姓陽的,有本事就把我們兩個殺了,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女忍者的第一次,一定要交給忍者組織,否則的話,就會被認爲背叛,而背叛的懲罰則是讓所有的忍者都會毛骨悚然的。
因爲,女忍者是要沒有任何感情的,只能機械地服從組織的命令,可若是先將身體交給了忍者組織之外的男人,也就等於是有了感情,而有了感情的忍者,就會有破綻,而破綻就會是死穴。
如果她們真的被陽葉盛破了身,哪怕她們再怎麼解釋,是被強迫的,忍者組織也不會相信的,那麼等待她們的處罰,也就是背叛的下場。背叛的下場是死路一條,至於怎麼個死法,不懼怕死亡的忍者們都不會怎麼在意,而讓他們在意的是,背叛的名聲,會遭受到島國所有人的遺棄和唾罵。
華夏建國之前,島國曾經大舉侵略過華夏,曾有無數的革命志士爲之奮鬥,獻出了自己的性命和熱血,最後終於將島國軍隊打敗,驅逐出了華夏國境。在抗戰期間,也有不少革命志士被島國軍隊所抓,受盡嚴刑拷打,卻是一句話不招。
他們之所以這樣,也是相同的原因,那就是背叛的名聲,讓他們寧死不降,否則的話,就會成爲賣國賊,叛徒,遺臭萬年。野田息子的想法也是這樣,她也是這樣做的,寧願自殺,也不願背叛忍者組織,可一旦她被陽葉盛破身了,就等於是背叛了,所以她纔會害怕。
這一次的任務,是野田息子和野田川子主動要求的,當時忍者組織的首領並不同意,因爲她們還沒有被破身,若是外出執行任務,是有很大風險的。
但是,保護劉家人的安危,處在京城這個地方,是不能暴露忍者的身份的。而在忍者組織中,能夠將島國刀法隱藏得很好的,野田息子和野田川子是最出色的,所以,忍者組織的首領才答應了她們的要求。
如果她們這一次的任務,是忍者組織的首領下的令,就算出了失.身的事情,尚且還能有一絲分辨的機會。但是,這一次的任務是野田息子和野田川子主動請纓的,結果被破身了,這不能不讓忍者組織的首領有所懷疑,懷疑她們是故意這樣的。
這一刻,野田息子突然間後悔起來,當初她們兩個是嚮往華夏京城的繁榮,這才主動請纓的,誰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呢。
陽葉盛抱着野田川子上樓之後,發現二樓樓梯右邊的房間幾乎全都是臥室,差不多有五六個之多,而且,有三個臥室似乎住着人,好像就是顧清清她們。這不禁讓陽葉盛覺得奇怪,既然她們的臥室在這裡,爲何在劉京華回來之後,她們幾個都在另外一個別墅樓上待着呢。
花雨是知道答案的,因爲她在抓了顧清清和那個老媽子的時候,她們四個正在搓麻將,在另外那個別墅樓上,是有一個棋牌室的。平素,劉京華不來這裡住宿的時候,她們三個閒來無事,就拉着那個老媽子一起打麻將,也算是消磨時光吧。
每一個臥室,都有一張大牀,雖然沒有劉京華臥室的那張超大牀大,但也都是三米寬,四米長,陽葉盛便隨便找了一間臥室,將野田川子放在了牀上,然後回身對鄒錦玉說道:“把她放在椅子上就行了。”
鄒錦玉急忙按照陽葉盛說的做了,將野田息子放在了椅子上,看了陽葉盛一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出去。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鄒錦玉自然已經猜到了,給她們兩個破身,那就是跟她們兩個上牀啊,發生那種關係,而鄒錦玉卻是一個處子,難道要留在這裡眼睜睜地觀賞嗎?
可是,明明知道自己留下來不合適,會很尷尬,可不只是怎麼回事,鄒錦玉卻不想離開,現在的她不想離開這個男人半步了。
陽葉盛轉過身來,見鄒錦玉愣愣站在那裡,頓時也是一愣,隨即就笑着說道:“怎麼,難道你也聽說了我是一夜八次郎,想見識一番不成?”
“去你的。”陽葉盛這麼一說,鄒錦玉的俏臉馬上就紅了,再也待不下去,啐了陽葉盛一口後,急匆匆地逃了出去。
野田息子大罵道:“姓陽的,你要是敢動我們姐妹一根手指,我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陽葉盛哈哈大笑道:“我剛纔已經對你說過了,落在我的手中,你們想死都難,乖乖地認命吧。”說着,陽葉盛坐在牀邊,用手指掐着野田川子的人中穴,輕輕揉了一會兒,野田川子漸漸醒了過來。
“啊,你……”野田川子醒過來,馬上就看到陽葉盛的那張壞笑的臉,又驚又怒,顧不上坐起身來,直接就揮拳向陽葉盛打過去。
這一拳能有多大的威力呢,陽葉盛根本不做任何躲閃,硬生生地捱了這一擊。
不過呢,陽葉盛這一下也不是白挨的,他在捱了這一擊的時候,雙手抓住野田川子的衣服,用力一扯,“刺啦”一聲,野田川子的上衣被陽葉盛從中間撕爛,雪白的肌膚和淺綠色的胸罩一下子就露了出來,登時引得野田川子的一聲尖叫。
“川子,你快逃,你不是他的對手。”眼睜睜地看着妹妹受到這個最讓她們痛恨的男人的欺負,但卻是無能爲力,野田息子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幾乎是目眥欲裂,銀牙緊咬,只能大聲呼喊着。
“逃?哈哈哈哈,在我的跟前,她還能有機會逃走嗎?”陽葉盛哈哈大笑着,又一把將已經縮靠在牀頭的野田川子抓去,雖然野田川子再一次抵抗,卻沒什麼效果,上衣被陽葉盛撕扯下來,雪白的上身幾乎全都暴露出來,除了被胸罩覆蓋的範圍之外。
野田息子再一次急聲大叫道:“姓陽的,你把我妹妹放開,你衝着我來,你把我妹妹放開。”
陽葉盛哈哈大笑道:“先是妹妹,再是姐姐,一個接一個,現在是你這個做姐姐的看着妹妹破身,接着就是做妹妹的看着你這個姐姐破身,怎麼樣,我安排得不錯吧。”
“你……”野田息子幾乎爲之氣結,死命地想要動起來,可是身體卻完全不聽她的指揮了,除了嘴巴和眼睛能動之外,其餘的身體部位全都失靈了。
野田川子可是要嚇死了,她甚至於已經忘了自己會武功了,此刻只像是一個無助的弱小少女面臨一個強壯的強.奸犯一樣,除了躲閃,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嘿”,陽葉盛一把抓住野田川子的褲角,雙手再次用力,依然還是“刺啦”一聲,野田川子的右褲腿被從下向上撕開了,雪白的玉腿也暴露在陽葉盛色色的目光下。
島國女人,嘿,華夏男人就該這樣對待島國女人,陽葉盛只覺得心中有一種強烈的快感,跟上一次對待合子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或許這就是民族情結吧。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妹妹吧,我求求你了。”看着這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野田息子終於忍受不住了,開始向陽葉盛服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