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坐在高達20米的靜寧殿殿頂,吳天皓仰望着漫天的星光,心中對夢薇和露易絲的思念突然更強烈了起來,“不知道那倆小妮子這麼長時間怎麼樣了,我都出來快半年了吧....”
“昊天....你...你想什麼呢?”克蕾雅那略帶羞澀的聲音在吳天皓下方兩米的屋檐上傳來,陷入思念中的吳天皓竟然沒有察覺到有人接近自己。
搖了搖腦袋,吳天皓心中不禁暗罵自己大意,這幸好是克蕾雅,如果要是一個出色的偷襲者,那自己肯定就要倒大黴了。
“沒想什麼,不過我們的冰火女武神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我讓來就來了?”吳天皓壞笑着說。
“你是不是在想那叫夢薇和露易絲的影族女人?”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是恐怖的,從吳天皓那眼神中流露的情感,克蕾雅竟然就猜出了他在想什麼。
吳天皓尷尬的摸了摸腦袋,他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太*了,剛碰了人家克蕾雅清白的身子,現在就在想另外的兩個愛人,實在有點薄情寡意了。
“我不想騙你,是的,剛纔看到這星空的時候,我就想起仍在幻想草原裡的兩個女人了。”吳天皓感覺自己有必要和克蕾雅好好談談了,畢竟她已經是自己的人了,有些東西瞞着別人,但是卻不能瞞着她。
克蕾雅的眼眶瞬間就紅了,“你果然還是怪我,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會改的,但是當時血一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你別生我氣了,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要我啊....”說着說着都要哭了,敢情是以爲吳天皓對她已經失望了,決定不要她了呢。
吳天皓哭笑不得,克蕾雅在感情的這方面的的確確是一個純粹的光族人,一旦認準,一生不變,而且她現在的這副小女兒情態如果被人看到,肯定都會認爲這不是本人或者吳天皓給她下藥了...站起身,吳天皓摟住那微微顫抖的肩膀,然後和克蕾雅一起躺在了屋頂上,“你這腦袋裡想的東西我實在是無法理解啊,我怎麼可能會不要你呢,快別哭了,你這一哭更讓我感覺我自己太過禽獸了,一下搞出來三個老婆來,弄不好後宮起火,雞飛蛋打,全部離我而去可怎麼辦!”
克蕾雅止住了淚水,可憐吧唧的看着吳天皓,“你說真的?肯定不會不要我?”
“廢話,這樣的大美人再不要那肯定是**性無能...”吳天皓惡狠狠的在克蕾雅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克蕾雅破涕而笑,“我知道你在鬧心什麼,不就是怕帶我回影族的時候會被那兩個影族女人當成*大蘿蔔一腳踢出來嗎?”
“難道你不介意?”吳天皓突然反問了一句,問完他就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這話是應該他問的嗎!!
果然,克蕾雅臉色一暗,“當然介意,可是在我決心跟你一輩子的時候就已經不那麼在意了,我想能配的上你的女人應該都很出色,所以也就沒有那麼多委屈了。”
吳天皓聽的這個爽啊,這他孃的連女暴龍都如此通情達理,那夢薇和露易絲肯定也會理解自己這“身不由己”了!
“對了,先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吳天皓的表情非常嚴肅,他想起了早上的戰鬥,有一些問題一直讓他極端的好奇。
“什麼事你問就是了,我都是你的人了,也沒什麼不能讓你知道的。”克蕾雅說的很灑脫,可是這態度卻讓吳天皓一陣內疚,因爲他還有一些最隱私的事情沒有告訴克蕾雅,“等問完這個問題後我就全部告訴她....”
“你早上使用的那個叫“流星破壞炮”的招術,是怎麼用出來的?別用這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我,我知道那是星罡魔武結合你以前的武技開發出來的,但是據我所知銳化的星罡是不可能外
放的啊!就算已經實體化的星罡魔武一旦離開身體,也會立刻的消失在空氣中,可是白天你那攻擊明顯是銳化星罡的外放啊,這也太變態了!難道你找到什麼另類的修行方式了?”吳天皓已經琢磨一天關於造成這個情況的原因了,可是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克蕾雅到底是怎麼作到的,自己都修煉這麼久了,也沒說能把那銳化星罡都外放出去的能力。
克蕾雅一愣,“我也沒有什麼創新啊,就是按照你教我的方式在體內運行我的星罡之力,因爲修煉的時間太短,所以我一直都沒有去凝結實體的星罡魔武,你不也說現在先別凝結,否則會被人看出貓膩嗎!”她又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所以我一直都在琢磨那奇怪的銳化星罡,當我發現那東西的破壞力要比正常的星罡高很多時,我就想着能不能以外放星罡的方法將銳化好的星罡也放出去,而我在第一次試驗就成功了,銳化後的星罡波威力的確非常的強大,普通的星罡波攻擊只能算是衝擊,而銳化後的簡直能算是鑽擊或者是遠程切割了,可是卻有着很大的弱點,那就是要先在身體裡形成足夠的銳化星罡,然後纔可以一次釋放出去,那個虛力的時間真的很討厭,這也是我說還未完成的意思。”
吳天皓大驚失色,“你說在身體裡形成銳化星罡?你開什麼玩笑,不要命了嗎?那東西也不分敵我,不把你的身體從裡到外紮成蜂窩啊!”他使勁的摟着克蕾雅,慌張的檢查她身上是否有什麼異樣,那緊張的樣子讓克蕾雅不由得幸福的笑了。
“不會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不但可以在體表形成銳化星罡,而且在體內也可以形成,但是在體內形成的時候卻總有什麼東西自動包裹在上面,將其壓縮成一個小球,從經脈裡發射出去後就會恢復原狀了,而且每次這樣發射都會有一種經脈被拓寬了的感覺,真是一舉兩得!”
吳天皓聽後呆了半天,然後突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撲哧....”一道紫色的銳化紫波雷罡從他的胳膊上捅了出來,還帶出大蓬紫色的鮮血。
“你幹什麼啊!瘋了啊!”克蕾雅嚇了一跳,剛想去捂吳天皓的傷口卻被吳天皓攔了下來,這顯眼的紫色沾在一身粉色勁裝的克蕾雅身上肯定非常明顯,而吳天皓的血液還比較特殊,一旦碰到對元素波動特別敏感的,肯定會從他那充滿了無盡水元素的紫血中察覺到異樣。
“果然,我們是無法像你一樣在身體裡形成銳化星罡的,而且那書的最後也說了,這個行爲是大忌,真不知道你這妮子到底有多大的膽子,明明知道是禁忌還敢實驗,幸好你的身體和他人不同,不但不會受傷,反而還能有拓寬經脈的作用,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啊?後面還有說這個不讓啊?我書還沒看完呢,你不說不讓我凝結實體武器嗎,我怕我忍不住,就把後面的書用釘子釘上了,只看了前面的,那我還是誤打誤撞的了大好處唄?不過爲什麼我的身體就可以,你們的一用就有自滅的危險啊?”克蕾雅興奮的說道,這小妞一把話題扯到武學上就興奮的難以自控。
“這個我也不知道,只能說你可能是天底下最適合修煉這星罡魔武的人,外放的銳化星罡....嘖嘖...真不知道等你某天達到了繁星級的時候這招會強大到什麼地步,任何不知道這招底細的敵人如果不拿你這攻擊當回事肯定要吃大虧的,星罡魔武的銳化星罡那是銳不可當的,沒看今天給威樓那猖狂的老頭都嚇的臉色蒼白嗎!”
“嘻嘻,這算什麼,還不是昊天你教的好。”克蕾雅竟然對撒嬌這大學問無師自通,水汪汪的大眼睛嫵媚的看着吳天皓的臉,月光下這短髮的女武神好像變成了魅惑的女妖精。
“這不強迫大爺犯錯嗎!得了,還是談談情就好了,用身體去表達愛情的方式還
是等沒人的時候再說吧...”吳天皓壓下了慾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眼認真的看向了克蕾雅,他已經決定毫不保留的把一起自己的事情告訴這個對自己掏心掏肺的女人了。
“我就知道,我的女人都是最出色的,克蕾雅,想知道我這個聯盟首號通緝犯是怎麼來的嗎?爲什麼會從出道起短短兩年時間就有了今天的實力?”吳天皓對克蕾雅連最後的顧及都沒有了,有些只有自己認爲是家人才能知道的事情也是時候告訴她了。
“恩,我想知道!”克蕾雅曾經對這個就是最好奇的,但是當時她還和吳天皓屬於水火不容的那種關係,吳天皓能告訴她就怪了,甚至在她剛猜出吳天皓真實身份的時候差點被吳天皓出手幹掉。
“這說起來話就長了,不過最開始你要接受一個事實,那就是大爺其實不是這世界的人...”吳天皓拿出了管用的伎倆,這個開頭他對夢薇和露易絲都說過,可是得到的結果卻都讓他很尷尬。
“滾蛋吧你,說話都不經過大腦,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哪個世界的?變態地底人?”克蕾雅的回答也是如此給力,讓吳天皓徹底放棄了和別人訴說關於自己到底是哪個世界來的人的想法。
“這他孃的想告訴他們我是哪裡來的他們都不相信,早知道穿越的時候帶上一本大黃書就好了,我發誓這個世界裡沒有那麼高科技的東西....”
“哦,我就是拿這個當鋪墊,你信不信隨便,反正接下來的纔是最重要的,話說衣衫襤褸的我自己在深山老林裡走了快一個月.....”
這一夜吳天皓和克蕾雅說了很多,自己從來到這個繁星大陸後發生的所有全部告訴了她,自己和夢薇那些被追殺的經歷也讓克蕾雅感到驚心動魄,連說如果當時在吳天皓身邊的是自己肯定不會讓他當時那麼狼狽。
而吳天皓和露易絲的那段孽緣卻被吳天皓一筆帶過了,他可不想讓克蕾雅誤認爲自己是一個靠下半身征服女人的禽獸。
直到天色濛濛發亮,克蕾雅才戀戀不捨的從吳天皓懷裡站起來,飛速跑回了自己居住的地方,因爲被哪個強者經過的時候發現了兩人的氣息,那昨天演的戲就全白演了。
看着遠處一臉幸福傻笑,捂着屁股一瘸儀一走回來的傻超,吳天皓知道,他們新一輪的訓練就要開始了。
時間過的飛快,在威樓帶着吳天皓和傻超走後的第二天,聖塔斯帝國的出行隊也出發了,而馬克的護衛隊人選決定也定了下來,吳天皓和克蕾雅在裡層看守,而另外一個人就是苦苦哀求才得來一個排名的多雷克,這小子打克蕾雅的注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有這麼一個共同出席如此重要儀式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而外層的護衛隊是由五人構成,傻超和祥子自然是當仁不讓,祥子那大地之父愛徒的稱號一報出,馬克就立刻同意了他的入隊,因爲這樣不但可以和那孤僻的大地之父搞好關係,也可以讓貝魯特帝國還有創世神教對聖塔斯帝國更多出一分忌憚之心。
而其餘的三人中有兩個是馬克手下的親信參加的,畢竟30歲以下就達到金星級的人實在太少了,可以說已經少的可憐了,所以這兩個親信一直都是馬克的未來王牌,屬於那種準繁星級的存在,兩人都是28歲的金星級下位武者,而沒有參加那帝國四傑的競賽也是馬克怕這樣的人才被人盯上,導致出現什麼意外夭折,而這次的祭天儀式就不得不拿出手了,因爲一個大帝國裡連8個30歲以下的金星級強者都沒有說出去還是很丟人的。
而另外一人就大有來頭了,他就是最後一個帝國四傑,被人稱爲絕對防禦的基德,和馬克一樣的土屬性武者,沉默寡言的很,高壯的身材憨厚的長相,完全對的起他那幅悶葫蘆的形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