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冥冥之中、傷心的女人容易醉,兩位觀衆老爺的傾情打賞,謝謝啦!)
接過酒糟鼻老頭丟來的地圖,紀子龍仔細的瞅了瞅,立刻就兩眼放光了。
地圖上,竟然是將這冰火谷所有的地方全部標註了出來,什麼地方住着什麼人?什麼地方藏着什麼寶貝,靈法殿、靈器殿、靈丹殿、獸園、藥園、火竈房、大寶庫、等等各種重要的地方,一應俱全,詳細到了極致。
“老夫在此地修行的這些年,可不是白修煉的。”捋捋鬍鬚,酒糟鼻老頭的鼻子忽然一下子就紅了。
“切。”紀子龍翻翻白眼,這老鬼他太瞭解了,他的紅鼻頭,除了喝酒的時候會紅之外,說謊的時候也會紅,修煉?是看上這裡的酒了差不多。
“你要怎麼幫我煉器?”紀子龍問道。
“你從南宮氏族得來的六金盾陣,還有其他所有的材料,都交給我,另外把你的黃金小短褲也交給我,我替你好好的錘鍊一下。”
酒糟鼻老頭說道。
“好!”紀子龍點頭,一低頭,便是將褲子扒拉下來丟給了酒糟鼻老頭。
“你都需要些什麼?”酒糟鼻老頭問道。
“要些什麼?”紀子龍撓撓頭,當真就認真的思考了起來,嘴裡嘀咕道:“大龍帶走了我的青銅古棺,也帶走了青銅大戰戟,這百味鼎我不能完全發揮出威力,用起來只能當個會飛的板兒磚,這個嘛...”
“靈王墓大不大?”紀子龍突然擡頭問道。
“聽聞是某位靈聖建造的一片空間,既是空間,應該很大。”酒糟鼻老頭沉吟道。
“在皇極府聽說靈王墓可以壓制境界,所以我進去後可以不必再隱瞞身份,但人多了還是得打不過,肯定要被日夜追殺,到時候肯定沒時間睡覺啊。”
紀子龍撓撓頭,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旋即道:“你給我做個牀吧,就是那種平時沒事了背在身上,牀裡邊可以藏肉,打架逃跑的時候,我還可以躺上邊睡覺的那種。”
“你能換個正常點的嗎?”酒糟鼻老頭惡寒。
一般情況,別人都是求爹爹告奶奶的找他煉器,他還不見得答應,就算答應了,別人也會慎重的考慮清楚,這傢伙倒還,居然提出這種奇葩要求。
“就要牀,另外你再給我煉一個大戰戟,要五米長,然後再給我一個既可以剝獸皮,又可以插肉吃的小短刀,短刀多點也沒關係,到時候肯定要請客,刀不夠可就尷尬了,你還要在給我的小老虎煉四隻小爪套。”紀子龍吐吐舌頭,一口氣將自己的所有要求全部說了出來。
“小子,你幾個意思啊?信不信我不給你煉了?”酒糟鼻老頭不耐煩了,這些要求真過分啊,自己主動提出幫你煉器,你居然提出這種要求。
“小短褲的話,你就隨便弄了,能擋住屁【股】和【j】j就行。”紀子龍擺擺手,早就習慣了酒糟鼻老頭動不動就不耐煩的性格。
“哎...”酒糟鼻老頭嘆息,道:“要不我去幫你偷幾件東西來吧,幫你煉這種東西,實在有失身份啊。”
“你到底要不要酒?”紀子龍問道。
酒糟鼻老頭嘴角抽搐,你的意思是不幫你煉就沒酒喝了嗎?好吧,我答應了,咬牙切齒的思考了一下,酒糟鼻老頭恨恨道:“隨便拿幾壇就行了,我聽說那處有兩百二十八壇酒,你給我帶兩百二十七罈半回來就行了,畢竟是人家的,咱不能做的太過分。”
“老鬼,兩百多壇酒,你只給人留半壇這還叫不過分?你欺負兔爺啥也不知道是吧?”這時候,一直在外邊偷聽的兔子,一腳踹開了房門大咧咧的走了進來。
它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紀子龍,然後道:“老闆莫怕,兔爺此行是來將功贖罪的。”
說罷,兔子就噔的一下跳到了桌子上,然後雙爪叉腰,器宇軒昂的指着酒糟鼻老頭,對紀子龍道:“老闆,這老鬼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擺明了欺負你是傻鼻,你不能相信他。”
說完,兔子就掄起膀子要上。
“霧草。”
紀子龍頓時就火了,誰是傻鼻了?他一把將跳起來的兔子給摁在地上,然後狠狠的幾個耳刮子抽下去,怒道:“誰是傻鼻?”
“你是。”兔子毫不猶豫的道。
啪啪啪!
“誰是?”
“老頭子是。”兔子終於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於是立忙改口。
啪啪啪!
卻不料它話音剛落,憤怒的酒糟鼻老頭也是幾個耳刮子抽了下去,道:“到底誰是?”
“我是。”兔子快哭了,紀子龍打自己,還有點分寸,沒下重手,可這老鬼打着咋就這麼疼啊。
打完兔子,酒糟鼻老頭立刻就得意起來,人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老頭子我有生之年還能親手揍一次這種稀有獸類幾個耳刮子,也是值了,別人恐怕連看都看不着吧。
正想着呢,酒糟鼻老頭忽然就感覺耳邊傳來一陣風聲,旋即就見兩隻拳頭閃電般的落在了鼻樑上。
砰砰砰!酒糟鼻老頭被打的暈頭轉向,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姿,卻見兔子一臉怒容的瞪着自己,似乎快要發飆了。
頓時,酒糟鼻老頭就明白過來,連忙道:“我不幫你麼?再說誰讓它不尊老愛幼,罵我傻鼻的?”
紀子龍捏着拳頭怒道。“不許打我的兔子,它罵你是你該罵。”
“老子不喝酒了,也不給你煉器了。”沒想到這貨竟然這麼護短,酒糟鼻老頭頓時一怒,乾脆扭過了頭去。
“愛喝不喝。”紀子龍也扭過了頭去。
哪曉得紀子龍竟然比自己還乾脆,酒癮犯了的酒糟鼻老頭尷尬了,這不過是氣話啊,看紀子龍認真的樣子,他又連忙賠笑:“是是是,我該罵,現在我就給你煉器,快去幫我取酒吧。”
“哈哈哈哈,這老鬼...”看到這一幕,兔子立刻好了傷疤忘了疼。
“砰!”紀子龍又是一拳狠狠的揍過去,道:“下次再罵我傻鼻,我煮了你。”
“是,老闆...”焉了氣兒的兔子,兩隻耳朵立刻耷拉了下來。
說完,紀子龍就拉着擰着兔子往外走去,兔子心裡竊喜,看來那檔子事老闆不會計較了,擡頭看向酒糟鼻老頭,兔子做了個鬼臉,道:“老鬼,你真醜。”
“霧草。”酒糟鼻老頭頓時怒氣橫生,一擡頭,卻見紀子龍正凶狠的瞪着自己,頓時就吞了一口唾沫,嘴裡委屈嘀咕道:“想當年我塵世仙也是靠臉吃飯的,如果不是因爲後來差點餓死,我纔不會專心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