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紀子龍當初飆鼎的時候,雖然撞死了許多辰域各教的弟子,但最後卻也引來高手追殺,讓得紀子龍差點就殞命了,如今的兔子心有餘悸。
“不怕,有我呢。”看出兔子擔憂,紫葡萄輕輕的拍了拍它的腦袋,旋即便見她玉指忽然飛速跳動,在兔子絕望的眼神中,將一波靈氣灌入到了風靈毯中。
呼!
風聲呼嘯,風靈毯速度立刻提升到了極致,周圍罡風呼嘯,吹的人耳膜生疼,那風吹過人們臉頰,更是讓他們感覺一陣生痛,那感覺就如同是無數鋒利小刀從肌膚上刮過,讓人難以忍受。
如果不是因爲後方還有三頭恐怖的亡界生靈在追殺,這些人必然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
“好舒服。”紀子龍躺在風靈毯上,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他肉身強大至極,這罡風吹過,卻如同情人手掌輕輕撫過他的面頰,讓他感覺渾身舒爽。
“真想上去抽他兩大耳刮子。”一個跟隨上官傲桀的弟子聽到紀子龍的話,立刻妒忌的說道。
他們修爲也不差,可肉身卻差,因此難以抵擋這種罡風,此刻人人都被吹面色血紅,放肆被人在臉上狠狠來了幾耳光,看起來極爲狼狽與尷尬,紀子龍的話,讓他們十分妒忌,不過這種事情他們也只是開玩笑說說,並不會當真。
吼!
後方,三頭巨獸瘋狂衝擊,速度也在增加,可是此刻紫葡萄已經全力加速,不僅沒有被追上,反而還將距離越拉越開。
片刻之後,紀子龍他們的前方,就出現了一片雄俊山嶺,巍峨山峰重疊起伏,在雲端若隱如現,如若巨獸蟄伏,吞吐雲霧,遠遠的透露出一股雄俊的渾厚氣息,讓得紀子龍等人都是微微吸氣,他們從未見過如此雄俊的山脈。
“此地便是二區的交界地點,通過這一片山脈,再往前五十里,便是二區了。”本就來自二區的上官傲桀說道。
“好吧。”
紀子龍起身,回頭看去,就見三頭亡界生靈依舊還是窮追不捨,根本沒有放棄的意思。
“咻!”
這時候,紫葡萄已經飛臨這一座山脈,就見風靈毯在這天空輕輕一繞,便是躲到了山脈後方,利用這一座山脈,阻隔了三頭亡界生靈的視線。
“就是這個時候。”紫葡萄幾乎,這個時刻的她,額頭已經滴下了豆大汗珠。
“老大,我們走了,你要保重,如果需要,我們會立刻趕來支援。”深深的看來一眼紀子龍,張菜花心裡雖然有一萬個不捨,但最終還是隻能放棄。
二區比一區更加兇險,二區的人,境界都被壓制在了三鼎中期銘文境,並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對付的了的,去了不僅幫不了紀子龍什麼,反而還會讓自己丟掉性命,因此暫時的離開,是最明智的選擇。
“老大,我們走了。”一羣人紛紛起身,對紀子龍恭敬說道,個個都十分不捨。
“走吧走吧。”紀子龍揮手,心裡也是不捨。
“嗶嗶啥呢?趕緊走,再不走來來不及了。”兔子伸出腦袋嚷嚷道。
說話間,張菜花等人微微一咬牙,便是縱身一跳,身影迅速沒入到了下方那重疊的山脈中,在落地是瞬間,他們便是將氣息隱匿,徹底的隱藏了起來。
“吼!”
這時候,後方忽然傳來一聲狂猛的獸吼,三頭亡界生靈已經追殺上來了。
“快走。”
上官傲桀疾呼。
“轟!”
紫葡萄銀牙輕咬,靈氣再度灌入,風靈毯立刻化成一道流光,朝着遠方****而去,三頭亡界生靈追來,根本沒有停留,直接朝着紀子龍他們的方向追殺了去。
“希望老大能夠旗開得勝。”望着紀子龍他們離去的身影,張菜花嘴角呢喃。
“是啊。”他的身旁,一羣人點頭,真誠的說道。
“諸位,一區已經變成一片死地,各教強者,都已經死去,我打算再回到小石城去,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收穫。”張菜花說道。“菜花老大,帶我們一起去吧,畢竟死了這麼多靈脩,應該會有一些收穫。”一羣人點頭,然後便是迅速的隱入山脈,從地面朝着小石城進發而去。
張菜花等人剛剛消失片刻,遠方天空,就又有一波人馬飛速出現,細細一看,才發現他們竟然正是劍坤他們這些域外勢力和獸族強者,只不過經歷了亡靈兇潮的這一劫,此刻他們人數銳減,加起來都不足一百人了。
“紀子龍竟然進入二區了。”立足天空,劍坤咬牙切齒。
“他身上還有五十枚血木令和靈帝精血,我們快去通知二師兄,讓他親自出手。”旁側,那化情谷高手說道。
言畢,這些人便是飛速掠動,朝着二區去了,對於張菜花等人,他們根本就不曾發現。
遠方,紫葡萄臉色一片蒼白,看起來十分憔悴,風靈毯速度奇快,是追擊敵手和躲避追殺的最佳靈器,可也正因爲這樣,所以使用的時候極其耗費靈氣。
此刻連續使用了這麼久,紫葡萄的靈海已經快要被榨乾了。
“葡萄?來,吃草。”紀子龍見狀,連忙取出了一把水苔,不由分說的塞進了紫葡萄的嘴裡。
霎時間,紫葡萄就感覺體內靈海充盈了不少。
“這東西能吃了似乎對靈魂也有鄙夷,傲大姐,來,你也吃點。”說話間,紀子龍就將上官傲桀也拉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塞了一大把水苔到上官傲桀的嘴裡。
上官傲桀臉色蒼白,想要掙扎,卻奈何因爲受傷,根本抵擋不住,轉眼就被紀子龍塞的滿嘴是都是。
“吃啊。”
看到上官傲桀居然不肯下嚥,紀子龍眉頭一挑,十分粗暴的一把捏住了上官傲桀的嘴,讓他無法將這些水苔吐出來,就這樣,實在憋不住的上官傲桀,便是一臉苦相,迫不得已的將這水苔吞了下去。
“紀子龍,我好歹也是上官家的人,你居然讓我吃草?”吞下水苔,上官傲桀立刻咆哮起來。
“這是水苔,不是草。”紀子龍聳肩,他無辜的望着上官傲桀,狡辯說道。
“那有什麼區別?拜託你不要這麼粗暴好不好?”上官傲桀怒道,這傢伙做事的方法,真的沒法和常人來比較。
“區別大了,我這是愛你好不好?”紀子龍無辜的瞪着一對大眼,不明白上官傲桀爲什麼生氣。
“霧草。”衆人聽到這話,卻是惡寒,你這愛簡直太粗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