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兩個時辰後,廂房中的低吟聲微弱起來。
此時,初經人事後,雲韻渾身不着片縷的趴在慕清霄寬敞的胸膛上,昏昏欲睡,粉脣輕啓間,吐氣如蘭。
望着懷中美眸迷離,眉宇間噙着一抹痛楚的佳人,慕清霄星眸中閃過一抹憐惜。
實在是雲韻身上的氣質,完美無瑕的臉頰,與極好的身材太能勾起人的yu/火,直到將她征伐的筋疲力盡。
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輕輕拉過被單遮掩住春光,替她捋了捋雜亂的青絲,漸漸陷入沉思……
佳人已經陪伴在身旁,慕清霄心中莫名的輕鬆許多。
現在,只需要儘快將八塊陀舍古帝玉碎片集齊,到時候開啓鬥帝洞府即可。
經過半年的修身養心,慕清霄感覺擋在自己前面的瓶頸似乎鬆了一些,但想要一舉擊破,依舊是欠缺了一些東西。
沉吟片刻,將複雜的情緒拋之腦後,微微閉目。
豎日清晨,金烏東昇。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縫隙灑落在廂房中,狹長的睫毛輕輕一顫,雙眸睜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副俊美的面孔。
見慕清霄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雲韻微微一怔。
察覺胸前作怪的手掌,昨晚荒唐的畫面如同幻燈片一樣漸漸呈現在她的腦海中,完美無瑕的臉蛋上,頓時浮現一片紅霞。
“你……把手拿開!”
將慕清霄手掌一把拍開,雲韻急忙扯過被單遮住春光,可微微動彈便感受到下面傳來一陣刺痛,柳眉微蹙。
慕清霄壞笑一聲,輕輕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道:“韻兒,你什麼地方我沒看過,有什麼好害羞的?”
聞言,雲韻美眸中閃過一抹慌亂,瞥了眼牀單上的梅花朵朵,心中卻是涌上一股幸福的感覺。
“依舊是沒有逃出你的手掌心。”
低喃一聲,雲韻換了個舒適的位置,乖巧的躺在慕清霄的懷中,語氣溫柔的說道。
慕清霄嘴角牽起一抹弧度,俯下身子嗅着幽幽體香,道:“當初在魔獸山脈中看到你的第一眼,在我心裡,你就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清朗的話語極其平靜,可就是這種平靜的語氣中,隱隱間卻是極其霸道。
同時,雲韻心中也涌上一股滿足與喜悅。
……
……
午時,酒樓上等包廂中。
小醫仙與彩鱗見雲韻的臉色紅潤有光澤,眉宇間不禁意透露出一抹嫵媚,作爲過來人,她們自然知曉昨晚兩人究竟幹了些什麼事情。
想到這裡,小醫仙與彩鱗相視一眼,皆是閃過一抹羞怯。
隨後,在小醫仙問東問西下,饒是雲韻心境早已磨練的很沉穩,依舊是面紅耳赤。
酒足飯飽後,見三女和睦的閒聊的模樣,慕清霄眼中閃過一抹欣慰,道:“收拾收拾,我們要準備離開了。”
“去哪?”
雲韻下意識的問道。
雖然她與慕清霄已經有過夫妻之實,可對後者瞭解的極少,完全就像是個謎,這樣讓她很沒安全感,雖然知道他的實力極強。
慕清霄沉吟片刻,道:“暫時先去藥族吧。”
“你是說神秘的遠古八族中其一的藥族?”
小醫仙與彩鱗微微頷首,對於她們來說,慕清霄在的地方便是她們的家,不管去何處,她們都會緊隨其後。
並且,她們也清楚,自己丈夫的目的遠古八族手中的陀舍古帝玉。
不知情的雲韻心中則是一驚,原本在花宗她已經覺得自己站在了極高的位置,可現在看來,也並非如此。
遠古八族她也曾經聽說過,卻未曾見過真正的八族之人,難道他也是八族中人?
似乎是看出了雲韻的想法,慕清霄溫柔一笑,道:“我並非八族任何一族,與他們更沒有絲毫的關係。”
雲韻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心中依舊是極爲好奇。
待三女將東西全部收拾好,四人便踏上了趕往藥族的道路。
……
……
藥族,坐落在中州極南的神農山脈。
從某種方面來說,這裡的區域其實已經完全脫離了中州區域,因此藥族是最偏離中州的遠古八族。
不過,正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靈。
雖說神農山脈極其偏僻,其中毒蟲橫行,種種罕見的兇獸層出不窮,但因爲藥族的存在,依舊讓這片區域變得相當熱鬧。
而且這片區域中盛產各種珍惜藥材,中州許多的煉藥師都是不遠萬里來此尋找藥材,因此神農山脈的名聲極爲響亮。
西域距離藥族所在的神農山脈極遠,即便是通過空間蟲洞,慕清霄四人也是足足用了三個月的時間。
說是趕路倒不如說是旅途,趕路的同時,四人也看夠了風景,慕清霄也將《玄陰素女經》的心法傳給了雲韻。
而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雲韻也成功將體內的鬥氣全部都轉化成了靈氣,並且境界提升到了合體二重境界。
約莫清晨的時候,霧氣繚繞的神農山脈終於出現在了四人的視線中。
“好濃郁的靈氣,這種程度似乎比古界中的靈氣還要濃郁一些呢。”
抵達神農山脈周圍,感受着空氣中蘊含的濃郁靈氣,小醫仙忍不住驚歎道。
在四人的視線中,山脈上空翻騰的雲霧並非真的雲霧,而是當靈氣濃郁到了一定程度後霧化所形成。
如果在這裡修煉,恐怕比在古界中修煉的速度還要快。
當然,天墓那種特殊的地方除外。
慕清霄微微點頭,道:“這藥族倒是佔據了一處好地方,並且山脈位置玄妙,暗藏陣法,估計是曾經藥族的鬥帝所佈置。”
鬥帝!
聽到這種神靈般的稱呼,不管小醫仙,彩鱗或者雲韻皆是一怔,鬥帝真的存在嗎?
收回目光,慕清霄輕聲道:“不要將鬥帝想的太強大,比鬥帝強的修士比比皆是,只是你們沒有接觸過而已。”
聞言,三女齊齊一驚,在她們眼中,鬥帝已經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沒想到有比鬥帝還要強的存在。
三女並沒有絲毫的懷疑,因爲她們知道,自己的丈夫不可能空口說胡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