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沒有理會這幾個牆頭草。徑直一個人離開了市委大門。保安錯愕道:“這是犯了什麼神經啊?也不理人,真當自己是一根蔥了啊?媽的,不就是一個小白臉嗎?”
返回常林社區,工廠裡空蕩蕩的,林川走了進去,一個人坐在裡面,躺在一臺機器上,腦海裡開始回憶着和唐雨夢的點點滴滴。第一次認識她是因爲銀槍搶劫案。後來去人才市場找工作,恰巧遇到了唐雨夢視察,陰差陽錯來了市委給她當專職司機。後來的點點滴滴,不小心偷窺了她換衣服,一起吃飯,第一次和她熱吻,第一次擁抱……
彷彿這些事情就在昨天。
“趁着現在沒人,趕緊的。”外頭,一個偷偷摸摸的聲音傳來。
林川一愣,立刻坐了起來,外頭,劉建軍這狗雜碎正帶着工人偷偷摸摸的走了進來,似乎打算把這幾臺機器運走,然後賣掉。工廠裡昏暗,劉建軍手裡夾着一個公文包,幾個帶着安全帽的工人正準備爬到屋頂上打開頂棚,然後用吊機把機器調走。
“呔。”林川從機器上跳了下來,怒呵道:“哪裡來的狗賊。”
“哎喲我的媽呀。”劉建軍嚇得手中的公文包落地,人都癱坐在地面上了。
由此可見,林川的這一聲呵斥有多麼的厲害,差點沒把他給嚇尿了。當劉建軍看清楚是林川的時候,他急忙問道:“林川,是你?你他孃的快把老子嚇出心臟病了。”
“你們想幹什麼?”林川呵斥道:“想趁着這裡沒人,偷偷摸摸把機器搬走?”
“哎喲我草,你怎麼在這裡?”劉建軍一臉惱火,道:“你趕緊滾一邊去,這幾臺機器我今天得弄走。”
“我倒要看看誰敢!”林川一肚子火,雙手一抱,穩當當的站在了劉建軍面前,
劉建軍眼珠子一轉,道:“川子,我們好歹也是同學,對吧,給個面子,成不?”
“你還好意思說是同學?”林川不屑的笑道:“偷偷摸摸變賣共有資產,勾結開發商,低價處理大家的土地,從中拿回扣,我真不好意思有你這樣的同學。”
“你胡說八道。”劉建軍彷彿是一隻被刺激的公雞一樣,一躍而起怒視着林川。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清楚。”林川冷笑道:“反正今天這些機器你休想從這裡搬走。”
“到底搬不搬?”一旁的吊車司機不耐煩的說道:“老子還趕時間呢,你不搬就別浪費我時間。”
“搬,搬!”劉建軍立刻點頭。
“誰敢!”林川大怒。
此時,周凱他們的運輸車轟隆隆的從外頭開了進來。看到人多了,劉建軍更加硬氣不起來了。
“媽的,劉狗,你還敢來?!”周凱灰塵僕僕的從車上跳下來。
“你罵誰呢!”劉建軍大怒。
“罵得就是你。”周凱冷笑道:“罵你還算輕的,信不信我打你?”
說着,周凱從褲腰帶上取下了兩把板斧,劉建軍嚇得灰溜溜的跑了。一幫工人和吊車司機也飛快得跑了。劉建軍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偷偷摸摸調查了幾天,也觀望了幾天,都摸到規律了,知道他們下午這個點肯定沒人。沒想到,今天出手,竟然就遇到了林川。真他孃的見了鬼啊。不僅如此,還的補貼吊車司機兩百塊油費。
“氣死我了。”劉建軍夾着公文包,鑽進了自己心愛的寶馬車裡,然後灰溜溜的跑了。 Wωω.ttκǎ n.¢ O
當週凱等人追出來的時候,劉建軍早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周凱看着劉建軍遠遠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罵了一句,道:“劉狗,有本事你別跑,否則老子弄死你。”
如今,周凱等人已經能夠賺錢了,而且賺的絲毫不必劉建軍少,所以,對付劉建軍的時候,他們更是毫不客氣。
“川子哥,還好你在。”魯大炮拍了拍胸口上的灰,罵道:“如果沒人,這狗東西說不定就把機器運走了。”
“可不是。”周凱點頭,道:“看來,下次得安排幾個人在這裡守着,差點就出大事了。”
“奶奶的。”魯大炮破口罵道:“爲了這幾臺破機器,我們還得讓人守着?這也太浪費人力了吧?而且,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多餘的人力來做這樣的事情啊。”
“那能怎麼辦?”周凱無奈的說道。
林川在一旁叼着煙,有些心不在焉。
“川子哥,你說怎麼辦?”一旁的魯大炮問道。
“隨便吧。”林川叼着煙,徑自朝外走去,道:“你們想怎麼處理,就這麼處理。”
衆人都愣住了,一個個看着林川離開的背影。
“川子哥這是怎麼了?”周凱問道。
“不知道,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太好。”魯大炮急忙說道。
“這……”周凱有些猶豫,他尷尬的說道:“好像是,但是,最近事業順風順水,怎麼會心情不好呢?難道是因爲發生了其他的事情?還是川子哥遇到了其他的麻煩?”
“這個……真不知道。”魯大炮搖頭。
一幫人堆在工廠裡,都有些納悶,不明白林川的情緒爲什麼會突然變化。
今天,林川的情緒真是壞透了,這也許是他人生之中頭一次如此情緒低落。他也不明白自己的情緒爲什麼會這麼低落。想了很久,他終於明白了,自己是吃醋了。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挽着其他男人的胳膊,而且還在公共的場合宣稱這是她的男朋友。這種感覺真的很不舒服,就好像一塊屬於自己的乳酪,最後卻落入了其他人的手中。
林川很難過,也很傷心,這種傷心和難過是不由來的,不管自己走到哪兒,這種情緒就跟都哪兒;也不管自己用什麼樣的站着,或者躺着,這種情緒形影不離。讓林川無法控制住這種情緒。
喝酒!
此時,林川腦子裡有一種把自己灌醉的念頭。
夜幕降臨,在夜幕降臨之後,屬於那些夜貓子的世界,酒吧一條街,依然是那一座喧囂的酒吧,上一次來的時候,林川不曾記的這一座酒吧的名字,這一次,他特地擡頭看了一眼頭上那一塊霓虹燈招牌的名字:夜色酒吧。
這名字不錯。
林川嘴角微微揚起,夜色下的酒吧,也就只有在夜幕來開了序幕之後,這酒吧纔開門。林川勾着一抹詭異的笑容,他緩步朝着酒吧中走了進去。震撼的聲音,彷彿是巨人的拳頭,剛走進去,就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似乎想要把自己撕碎了。光線昏暗,五顏六色的燈光在舞池之中閃爍,在如此曖昧的逛下之下,難免會催發人體內的荷爾蒙激素的分泌。
角落的沙發上,一名長髮男子正抱着一名醉酒的女子在就地解決問題。女子已經醉得一塌糊塗,壓根就不知道這男子脫掉了自己短裙下的安全褲,然後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酒吧裡,每天都有因爲各種原因而來喝酒泄憤的女人,這些女人多數是來買醉,或者因爲各種原因而來宣泄的。十個女人會有三個甚至四個人被酒吧中潛伏的獵手擺平,第二天一早醒來,她們會發現自己不知道被遺落在某個不知名的酒店,甚至是凌亂的街邊小旅館之中。而牀上還留下昨天晚上瘋狂的罪證。
林川走進去之後,又是上次那名兜售毒品的男子。
“帥哥,溜冰嗎?”那名男子穿着一件花襯衫,腰間綁着一個腰包。當他擡頭的時候,驚了:“喲,帥哥,是你啊?”
林川沒有理會這些酒吧裡面的販子,而是直接走到了吧檯:“給我來一瓶魅之藍。”
“對不起,沒有了。”調酒師直接一句回絕了林川的請求。
“你上面不是擺着一瓶嗎?”林川認識那酒,上次喝了之後,就印象深刻,他走的時候還特地留意了一眼。
“那是方小姐的酒。”調酒師回了一句,道:“不能賣。”
“我出雙倍的錢。”林川把手中的銀行卡往桌子上一拍。
“沒得到方小姐的許可,我可不能賣。”調酒師無奈的聳肩,道:“你可以嘗試其他的。”
上次喝了魅之藍,他已經印象深刻了,他喜歡那種涅磐重生的感覺。他希望這一瓶酒能夠給自己帶來另外一種情緒,而不是這種悲觀,絕望的感覺。他希望魅之藍可以讓自己走出現在的困境。
只是,聽說這酒不賣,林川有些沮喪了。
“給他。”突然,一個動聽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調酒師擡頭一看,道:“方姐,你……你回來了?”
林川扭頭看着方媛,說道:“我出雙倍的價格買你的酒。”
“不需要。”方媛依然是一襲性感的盛裝,黑色的吊帶,裸露着兩座傲挺的峰巒,深邃的溝壑足以秒殺任何男人的眼睛,甚至可以讓他們鼻血橫流。婀娜多姿的身材,翹挺的臀更是可以讓無數男人當場就噴血。方媛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道:“這酒就當我友情贈送給你的。”
林川雖然情緒不好,但是,他依然保持着一絲警惕和驚醒,他疑惑的看着方媛:“上次我擺了你一道,你會對我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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