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螞蟻,歐婷就眼淚不止了,她哭喪着對張濤說:“那是辣椒在孔教找來的一個高手,幫李東仁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自然就被辣椒派去來幫助他,這種事情,身不由己。”
“但是沒想到的是這個螞蟻竟然是喪心病狂的傢伙,它連畜生都不如,他不僅爲人歹毒兇狠,而且一不順心就開始打我。有幾次我都差點被打死了。”說完之後歐婷只是一個勁的哭。
張濤聽完之後,恨得那是咬牙切齒。大罵了一句:“草他娘,非得讓老子弄死這個螞蟻。還有辣椒。”
這時歐婷突然神色慌亂的對張濤說:“不要,你不是他們的對手。雖然我看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能夠住進這麼豪華的別墅,但是也比不上李東仁的萬分之一啊。”
張濤眼神之中充滿愛意的看看歐婷,然後似笑非笑的對她說:“不要害怕,這次回來,我就是要把我失去的統統拿回來。”
“你就安安心心的在我這裡住下,其他的事情,我會打點的很完美的。”說完也不等歐婷什麼反映,一隻手慢慢從其美妙的長腿滑進幽暗的深處,然後又遊走到私密地帶。
輕輕的撩動起來,歐婷頓時覺得全是的氣力都被散盡了,一種說不上來的舒服感在全身慢慢的漫步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一種難耐的感覺在肌膚上蠕動着,像是要吞噬了她一般。
而這種事情也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對於張濤而言,歐婷給人如此打壓這麼長時間,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不過螞蟻這個人還算沒有對歐婷怎麼樣,這點張濤倒是很意外的。
可是長時間的壓抑之後,自然張濤爆發起來也是相當可怕的,因此抓住歐婷之後徹底的燃燒起來,渾身力氣就好像根本用不完一樣,那種感覺波濤一般不斷的涌來,真是奇特無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也是進行了一場大戰,不過外面的情況也算是特殊,沒多大一會也是有人開始敲門,而張濤兩人也是停止下來,聽了一會之後,張濤臉色微微有些變動。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然後張濤聽到烈火在門外喊了一聲:“濤少,今個我帶了兩個人過來,想必您應該非常感興趣的。”
張濤一聽,真的是挺感興趣的,因爲烈火竟然把人帶到了明心別墅。要麼這兩個人是敵人,而且是必死的敵人。要麼這個人就是朋友,而且是那種極其能夠取得信任的朋友。
正如張濤所料,所來之人確實是一個朋友一個敵人。當張濤出現在客廳的時候,看見一個銀色披肩長髮,皮膚白皙的女人,上身穿着緊身的牛仔恤,下身是一個火辣的超短裙加上黑色的絲襪。
整個人看上去透露着一種火爆野性的美感。讓人看上去不覺浮想聯翩。另外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仍在地上,被打的已然口鼻之口冒着鮮豔的血。在靜靜的流淌着。
“?烈火,怎麼還不介紹一下。”張濤看完倒是不動聲色的對着烈火招呼道。
烈火應了一聲然後對指着那位美女說:“這位是來自日本山口組大哥本田三郎的女兒,人送外號毒藥。別看是一位大美女就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動起手來的話對人十分狠。大哥可不要動什麼歪心思啊。”
雖然烈火嘴上這麼說,但是眼角的餘光一直在毒藥的身上掃視着。張濤滿意的點點頭,他知道,今天若是跟山口組上了一條船,那麼今後幫會定然能夠發展的順風順水的。
想到這裡他對毒藥露出一個標準的露八齒的微笑,恭敬的說:“毒藥小姐,幸會幸會。”
毒藥卻是一臉嬌媚的看着張濤,然後用一種能讓人溺死的音調對他說:“早聽說邪門的大哥是一個帥哥,如今見來,果真是名不虛傳啊。還有,烈火說的可不對,我對男人的興趣可是遠遠大於任何東西的。只不是,是鮮血。”
張濤聽完毒藥的話,略加思索然後回答道:“好,不愧是一介女中豪傑。”
然後對身邊的人說:“來,送毒藥小姐到後院等着,我處理下家事。”
然後烈火對身邊的人使了使眼色,立馬上來兩個人要把毒藥綁起來。這時毒藥一看情形不對,立馬大喊一聲:“放肆。”
然後雙手迅速結成一個半圓的手印,突然一根鐵鏈從她腰間抽了出來,對着攔她的二人的腦袋就直接甩了過去。二人一看大笑一聲,同樣學着毒藥的樣子,雙手結成半圓的手印。
然後兩人眼前便漂浮着一個狼牙棒和一個音響。音響發出巨大的聲波,然後凝聚成一條直線對着毒藥激射過去,而狼牙棒則跟鐵鏈扭打在一起。
不過不出一分鐘的時間毒藥便被二人制服了下來,音波具有迷惑人能力,直接將毒藥鎮的昏了過去。狼牙棒則直接將鐵鏈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就這樣,毒藥就被輕輕鬆鬆的制服在明心別墅裡面。
張濤看了看昏了過去的毒藥,對手下一揮手,然後二人便將她擡到了後花園的密室之中。等人走了之後,烈火才一臉困惑的看着張濤。
因爲他們先前約定好了,如果在明心別墅把人請到後花園,那就說明是要動手了。張濤看看一臉困惑的烈火,笑着說:“毒藥的事情我晚上給你交代一下,你就不要多問了。說說吧,這個人是誰?”
張濤指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問。烈火一聽,雖然心裡還是有些疑問但是還是忍住了,他知道自己什麼該問什麼又是不該問的。
然後他回答張濤的話說:“是這樣的濤少,今個在街上看到了剛纔天上人間出來的螞蟻,然後知道他跟歐婷姐有過節就直接綁過來了。您看這如何,濤少?”
張濤看了看烈火,非常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對烈火說:“做的是非常之好。我想還是把他的手腳全部砍下來,然後拍點照片送到辣椒的手裡。我想他們是非常有情緒看這些照片的。”
烈火聽完,頓時感到手腳冰冷出汗。但卻還是應到:“是,濤少。張濤知道烈火心中在想什麼,就對烈火說,不要怪我殘忍,你要知道,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那他還能怎麼有資格說自己是男人?”
說完也不等烈火什麼反映,徑直向後花園走去。只留下烈火一個人若有所思的看着濤少離去的背影。
後花園。密室。
將這個把她服用下去。張濤對着守在毒藥身邊的人說。然後上去兩個人便把從張濤手裡接過去的紅色的藥丸塞在了毒藥的嘴裡。
然後張濤揮揮手示意兩人下去。等人走完之後,密室之中就剩下了毒藥和張濤兩個人。
等了大約有五分鐘,毒藥的臉色越發的紅潤。像是被烤熟的大蝦一般,然後躺在地上使勁地拉扯自己的衣服。一邊扯一邊嘴裡呻吟着,不過聽起來倒不像是快活,而像是一種十分痛苦的音調,自然這種藥物的可怕之處也是在此。
張濤在一旁看着早已經是慾火難耐,但是他還是在等,他在等毒藥主動出擊,因爲這樣他的計劃才能完美的實施下去。
當然張濤不是那種十分卑鄙的人,這種藥物是一種對於神經刺激性非常強大的藥物,一旦吃下了之後,張濤就算是輕輕的觸碰一下毒藥,對方也是生不如死,十分可怕的藥效。
自然這種藥物也是當初張濤偶然之間獲得的,但是這種藥物的可怕之處,足以媲美這個世界上任何的刑法,而張濤現在就是要看看,這個毒藥究竟有什麼樣的本事,抵抗多長時間。
毒藥眼神痛苦的看着張濤用一種軟綿綿的,極其富有勾引力的音調對他說:“你給我吃了什麼?”張濤笑笑說:“聽聞毒藥小姐的忍耐力是十分強悍的想驗證一下是不是確有其事。”
毒藥一聽,大罵一聲卑鄙。張濤又是非常淡然的笑笑說道:“今天我就是卑鄙了,我還要告訴你,我以後天天餵給你吃,而且你也別指望你能夠出去。你很可能一輩子都要在這種痛不欲生的藥效下渡過。”
說完之後張濤猛然轉身要向外走去。在轉身的一瞬間,張濤竟然有點受不了漁網的驅使,想要一把將此尤物按在自己的身下發揮一下自己男人的能耐。但是在理智面前,張濤還是控制主了自己的漁網,他慢慢的邁着步子向外走去。
正當張濤要跨出最後一步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極爲痛苦的呻吟聲,毒藥躺在地上已然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她對張濤輕喊到:“不要走,幫幫我。”
說完這些便是猛然起身衝着張濤身上就撲了過來,張濤一看覺得時機成熟,便猛然轉身抱住了毒藥。而後張濤一臉平靜的笑意,就這樣看着毒藥,讓其自己開始展露出女人的柔弱來。
“其實我最不想要看到的就是一個女人太過強勢,如果你早就這麼乖乖的聽從我的話,就不用受到這麼殘忍的待遇了。而現在我就讓你老老實實的,成爲我的女人,你覺得如何?”
要是換做以前的話,張濤絕對不會選擇這麼做趁人之危,可是現在剛剛出來,張濤的勢力也算不上多麼的厲害,如果沒有一棵大樹的話,張濤的勢力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破碎。
當然要是能夠和毒藥在一塊的話,對張濤的勢力發展也是相當有用,這樣一來張濤覺得就算是自己獻身也是沒有任何考慮的,自然張濤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一把將毒藥攬入了懷中。
讓毒藥吃了解藥之後,張濤狠狠的說道:“現在事情已然成爲了這樣,我需要你主動獻身,這樣我才能徹底的掌控你,當然要是你自己不樂意的話,或者我會再次選擇藥物逼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