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帶着昏迷的我,去開房了?”藍鴿驚訝地問道。
偏偏此時她一不小心左腳被路上微微凸起了一點的地板磚給拌了一下,一個踉蹌,她自然條件反射般地要快速邁動右腳來維持自己的身體平衡,可當她擡腿時,卻是感受到了下體一陣陣生疼……
方纔她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神經感覺還未活絡,她一開始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常。可現在她感覺自己那裡的疼痛,就像是……想到此處,她不敢在想下去了。
韓楓眼疾手快,自然不會讓藍鴿倒下去,他伸出手挽住了藍鴿的手臂,將藍鴿那前傾的身子拉了回來。
“看着腳下的路,不小心是會摔跟頭的。”待得藍鴿身子穩住,可表情卻顯得有些不對勁,韓楓以爲她是嚇得,所以又輕聲提醒了一句。
不過韓楓倒是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句話倒是有點耐人尋味,有點小哲理。
“下午你真的一直陪在我身邊?”藍鴿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下體的疼痛讓她有了一個非常不好的猜想,像她這種又傳統又老實的乖乖女,是無法坦然接受自己被……
韓楓也沒有別的合理解釋,也沒有想到人家藍鴿已經往那方面想了,當下點了點頭,說道:“一直都在。”
韓楓如今的形象和剛來天京城時有了較大變化,此時又是晚上,雖然馬路上有燈光,但也沒有讓藍鴿認出韓楓來。
再則就算認出了又如何,當初分明是她太膽小,致使韓楓受了不白之冤,二人之間並沒有什麼過節。
藍鴿雖然知道此時懷疑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很不妥當的事情,但她還是硬着頭皮又問了一句:“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
言語之時,藍鴿低着頭,十指卻在擰着自己襯衫的衣角,顯得十分忐忑和恍惚。她心中在想,若真是這傢伙乾的,自己要怎麼辦,報警嗎?可自己是被人家救出來的,若是報警是不是有點忘恩負義?
轉而藍鴿又想到一種可能,自己難道真是被他救的?萬一這一切都是他弄出來的,而此時他只是在事後欺騙自己呢?
聽藍鴿那麼問,韓楓就已經知道,人家姑娘已經覺察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畢竟人家是第一次,事後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韓楓很是認真地問道:“你會不會報警?”
藍鴿只是稍稍猶豫了下,而後重重點頭,說道:“我被那些壞人劫持,然後醒來發現自己被那個了,我不該報警嗎?”
韓楓則是抓住了藍鴿的手臂,說道:“你可不能報警啊!”
藍鴿此時膽子似乎大了很多,她頓住了腳步,眼睛盯着韓楓那張秀氣裡透着陰柔的臉,問道:“我爲什麼不能報警?難道這一切都是我應該承受的?你們把我……嗚嗚……”
說着,藍鴿就哭了起來,聲音聽着十分悲慼。
確實,任那位清白姑娘遇到這種事情,估計都會傷心欲絕。在藍鴿看來,韓楓問那句會不會報警,實際上等於是承認了事情是他乾的,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被他奪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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