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爸真沒訓斥我,真的沒······”肖飛忍不住的開口替父親說句話,雖然他不知道爺爺肖建國和父親肖子山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看老爸被爺爺訓斥的啞口無言,他還是陣陣的心疼,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血濃於水吧!
肖子山不由的點點頭,看來,有個兒子還真是不錯。
“肖飛···肖飛···”
這時病□□的鄭凌秋喃喃的開口了。
聲音雖然很小很小,但是卻足以讓現場所有的人聽到,也更是讓所有的人興奮不已。
肖飛和父親肖子山一左一右陪伴着病牀的兩邊。
“媽媽,我在呢,我在呢·····”肖飛緊握着母親鄭凌秋的雙手,喃喃地開口。
“凌秋,凌秋,我們的兒子在呢,我們的兒子在呢!”肖子山也緩緩地開口,激動的神情難以明言。
剩下的一屋子的衆人圍繞在牀尾,滿臉期待的看着病□□的鄭凌秋。
肖飛握着母親鄭凌秋的雙手,一縷暖暖的氣息再次從他自己的指頭傳出,順着母親的血脈緩緩地進入到她的體內。
肖飛不惜耗費自己的內力,來爲母親鄭凌秋增強她的生命力,其實別說是耗費內力了,就是讓肖飛付出他的生命,他都不惜,躺在病□□的是給予了他生命的母親!
鄭凌秋緩緩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這就看到了房頂上那潔白潔白的顏色,喃喃的開口,“這是在哪兒?我這是在哪兒?”
“媽,這是醫院,這是醫院,”看到老媽鄭凌秋醒來,肖飛也頗爲激動的開口,“媽,你終於醒了,終於醒了!”
鄭凌秋轉過頭,盯着肖飛,艱難的開口,“你是誰?你是誰啊?”
“媽,我是你兒子,肖飛啊!”肖飛緊緊地握着老媽的手,放到自己的臉頰旁邊,看到這裡的衆人,心底感慨萬分。
“你叫我什麼?”鄭凌秋回過神來,情緒有些激動。
“媽,媽······”肖飛接二連三的叫了幾句。
肖飛每一次的叫聲,猶如春風拂面那樣,讓人的舒服;又猶如夏日裡的一抹細雨,讓人清爽;或如秋日裡的一縷清香,讓人回味;又更如冬日午後的陽光一樣,讓人溫暖······
這一叫聲,讓鄭凌秋沉澱了十多年的情感瞬間爆發,曾無數次在夢中出現的聲音,終於在這一刻,他聽到了。
“誒!”鄭凌秋點點頭,淚水順着眼角不斷地流落下去。“我終於見到我兒子了,我見到我兒子了!”
肖飛伸手頗爲耐心的替母親鄭凌秋擦拭過眼角的淚水。
“凌秋,感覺怎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或者你想吃什麼,我找人替你去做。”肖子山的聲音在這會兒響起。
“你誰?我認識你嗎?”一聽到肖子山的聲音,鄭凌秋本已和藹的面容這一刻瞬間陰沉下來,沉聲的開口,“這裡不歡迎你,你走!”
肖子山頗爲尷尬的待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纔好,其實他早已預料到鄭凌秋對自己的態度,只是,當着兒子的面,還有這麼多的小輩,他堂堂一個總理,肖子山還真有些下不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