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的話一問完,這就聞到空氣中可是瀰漫着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再看看房間的桌子上,放滿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一看就知道是有人生病了,並且還是很嚴重的那一種!
看到這裡的肖飛,這就焦急的拽着北唐晨的胳膊,開口問道,“佳人,你怎麼了?生病了嗎?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看肖飛如此緊張在意自己,北唐晨的心底趟過絲絲的暖流,正要開口解釋的時候,裡面的臥室,傳來陣陣的呻吟聲。
北唐晨掰開肖飛的手腕,顧不上解釋,這就衝向了臥室,肖飛也不由地跟了進去。
一股濃烈的藥水味這就撲鼻而來,不大不小的房間,此時大白天的卻拉上了窗簾,昏昏暗暗的,就算是開着燈,燈罩上都還給遮上了昏暗的燈布,順着這昏暗的燈光,看到房間的角落擺放了兩張單人牀,上面躺着兩位少女,呻吟之聲就是從她們二人那裡而來。
肖飛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這是怎麼一回事?
在肖飛疑惑的眼神下,北唐晨拖着疲憊的身軀,耐心的檢查着病牀上的二人,不用說,單人牀上的病人不是被李月和北唐晨從醫院裡救出的珠兒和媚兒二人還會是誰?
現在二人已經醒來,只是身體的疼痛卻讓她們難以招架,這不,纔有了剛剛的那一幕。
原來今天北唐晨是請假了,但是原因可並不是她和華雲說的那樣,不是她自己生病了,而是別人生病了,自從那天和李月一起把珠兒和媚兒二人安頓好這裡之後,北唐晨這就待了下來,照顧二人,爲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也更爲了珠兒和媚兒的安全,這才找了這麼一個偏僻的角落,就連大白天的,房間都給拉上了窗簾,就是以防萬一,爲了不讓外人注意到。
“肖飛,去弄點熱水來!”北唐晨忙碌着,隨口對肖飛交代着,沒有注意到病牀上珠兒和媚兒眼神中閃過一摸到意訝,轉頭對望一眼,面前的年輕人真的是那晚他們口中說的肖飛嗎?
“行,這就去!”肖飛起身出去。
幾分鐘後端着熱水回來,“來,熱水來了!”
“肖飛,你再把這些東西丟到!”北唐晨指着地下的醫用垃圾,再次交代着。
病牀上的珠兒、媚兒終於聽了清楚。
珠兒猶豫了一下,最終伸出自己虛弱的雙手,拽着肖飛的衣襟,“你,你,你叫肖飛?你是不是有個檯球廳?”
肖飛意外的看着牀上珠兒,就連北唐晨都有些不解,這兩個小姐怎麼會認識肖飛,隨即想到了什麼,臉色這便陰沉了下來!
“我,我就是·······”事到如今,就算肖飛不知道到底爲何,也只能擰着頭皮答應下來,誰讓對方是找上門來呢,“似乎我們不認識吧?你找我什麼事呢?”
一旁的北唐晨聽肖飛如此解釋,臉色好了不少。
“我認識你,我認識你······”珠兒確定了對方身份之後,拽着肖飛的衣襟也越來越近,焦急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