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藥堂所有人員,此時要不是有老堂主在場,只怕全部是歡喜狂笑起來了。饒是震懾於周懸濟老堂主的威嚴,此時成功的粉碎和報復回了李藥和軒轅神闕,他們還是忍俊不住的掩嘴大笑起來了!
他們爲能夠報仇雪恨了而高興,也更爲有方紀的存在,覺得懸壺濟世堂就是一個大家庭而高興了,這是一個團結和強大的家庭,更是一個不容別人欺凌羞辱的大家庭!
大家看着方紀的眼神,除了五體投地還是五體投地,除了頂禮膜拜還是頂禮膜拜!方紀的存在,使得這個大家庭更加強大溫馨而團結!
趕跑了李藥和軒轅神闕這一幫來犯之敵,方紀就上前去想要好好招待一番範學斌了。畢竟是他的及時出現,才讓李藥和軒轅神闕自己打自己臉的讓懸壺濟世堂得以洗刷冤屈!
“範大哥,今天多謝你及時的趕來,要不然,我們懸壺濟世堂可就遭受身敗名裂的損失了!我師父只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被誣衊了!外面太炎熱,請到裡面喝杯茶吧!”
“哪裡哪裡!哪是我的什麼及時趕來啊?分明就是周懸濟院長人品高尚的體現嘛!他不但醫術高明,而且醫德醫風更是高風亮節啊!”範學斌看着方紀真誠,尤其是對他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恩怨分明的直爽性情很是歡喜!
兩人正客氣說着,那些協同懸壺濟世堂一起趕跑了李藥、軒轅神闕的大媽大嬸大叔們,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聲:
“快點排隊,周老堂主榮升爲了華夏中醫藥大學藥學院的院長了,只有醫術高明才能做院長的,現在不趁他義診的時候讓他看病,以後他做了院長,更難給咱們看病了,也難以掛號到他的讓他看病了!”
於是,那一大幫老年人們,又呼啦啦的排起了隊列,往方紀師傅周懸濟的義診臺前排起了長龍來!
而原先方紀義診臺前門可羅雀,周靈芝的父親周仁丹義診臺前好歹也有十個八個義診的老者,現在倒好,周懸濟老師傅榮升爲了院長,他們就更加丟棄了周仁丹和方紀,全部一條龍排着差點不見尾的隊列,排隊的等候周懸濟老堂主的義診來了!
周仁丹這回也是苦笑着摸摸鼻子,向方紀投來了同病相憐的自我解嘲的笑容了!然後,他就沒有人來義診的只好走到了他父親的身邊,給他父親打下手的導醫來了!
方紀也是苦笑不已了,自己好歹是醫界小有名氣的小神醫了好不好?大家都給點面子的來讓我小神醫義診義診一下好不好?
範學斌看出了方紀的尷尬,笑了笑,諒解的說道:“方兄弟,既然周老堂主還在進行義診,喝茶之事也就算了,咱們也就陪着一起義診義診好了!”
此時大暑天的太陽曬得很猛烈,要是按照周懸濟師傅這麼負責任的,非要一個一個盡職盡責的給義診的人們看完病,三百多人的隊列,看完下來,非虛脫了不可了,就算不虛脫,只怕這些來義診的大媽大嬸大叔們也受不了啊!
方紀也只好向範學斌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了:“讓範大哥也辛苦了!那咱們就等我師傅給他們義診完了,咱們再一起喝喝茶吧!”
方紀嘴裡的“喝喝茶”自然不止是喝茶那麼簡單了,他已經有意的結交範學斌這個同樣率性的男人了,他想趁着給師傅周懸濟榮升院長之際,一起的宴請範學斌了!
“呵呵,方兄弟你就忙你的去吧!我呢就在一邊看着好了,也算是讓我感受感受一下週院長的高超醫術,和給病人無微不至治病救人的高風亮節的醫德吧!”
於是,方紀就也上前去幫着周懸濟師傅導醫起來了,而範學斌則就在一邊真的是“感受”起周懸濟治病救人的醫術高明來了!
確實,誠如方紀所想,此時太陽猛烈,排隊義診的又都是上了年紀的大媽大嬸大叔大爺們居多,雖然有周三裡周靈芝他們年輕人拿出了藥堂內所有巨大的遮陽傘,還從旁邊的商戶那裡借來了好幾把大遮陽傘,讓排隊的大嬸大叔們坐着排隊等候義診了,但還是出事了!
一個老大爺坐在凳子上等候着義診,就這時,他兩眼一抹黑,渾身顫抖着,便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嘴角歪斜,四肢抽搐,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老伴,老伴,你怎麼了?”跟老大爺在一起的老奶奶驚呼了起來!
“啊!有、有人昏倒了!”
“他、他、他中風了!媽呀,會死人的!”
同樣等待義診的老者們,一個個都驚慌的驚叫了起來!
更有甚者,有些危言聳聽的驚呼了起來:“他、他死了!”
方紀等一干藥堂的人都是大吃了一驚,他們都知道,在這義診的過程中,要是來參加義診的羣衆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意外事發生,那懸壺濟世堂同樣的會遭受受到毀滅性的打擊的,那同樣的會身敗名裂的令人唾棄,跟被李藥和軒轅神闕所誣衊的一樣會倒閉關門大吉的!
“快快快,救人!”
方紀大喝了一聲,衝了上去,將老人家托起了頭部,固定住了他的身子!
而週三裡他們年輕人,也都拿着遮陽傘的上前去爲老大爺特別的遮陽了起來!
周懸濟老堂主更是直接放下了義診的患者,飛快的走到了老大爺的面前了!
他把了把脈,又翻開了一下老大爺的眼睛,臉色嚴峻的微微搖起了頭來:“仁丹,此時這位患者突發中風腦溢血,中醫只怕是無可奈何!你不是學貫中西醫的嗎,趕緊想辦法用西藥的把他病情控制住了!”
“父親,我、我在藥堂內沒有預備有這方面的器械和藥物啊!”周仁丹也自然是知道老大爺要是命喪在藥堂的義診之上,後果那是不堪設想的。可是,沒有急救的器械和藥物,他也是乾瞪眼的無可奈何!
只這一下,立即是暴露出了中西醫在急救方面的長處和短板來了——急救方面,絕對是西醫快捷有效,但是缺乏相關專業的器械和藥物,那也是望洋興嘆的無可奈何!中醫呢,急救方面卻是緩慢而沒能見效快的能夠派上用場!
周懸濟聞言,也不再多言,立即是沉聲呼喊了起來:“銀針!消毒!”
週三裡早已經拿着銀針和酒精跑了過來,一邊消毒,一邊跑步過來!當他跑過來到時,銀針也已經消毒好了!
周懸濟接過了銀針,飛快的就在老大爺的百會、曲池、足三裡、三陰交等穴位上飛快的紮了下去……
但是,老大爺這中風腦溢血不是今時的病症了,他早就有了中風的體徵,只是今日一是由於夏日炎炎下的暴曬等候,二是剛纔協助懸壺濟世堂討回了公道的激動,現在就導致的爆發出來了!
病來如山倒,一瞬間,他臉上已經烏黑,四肢蜷曲成了一團,雙眼緊閉,奄奄一息的進氣少而出氣更少了……儼然已經是無藥可救的症狀!
一番大汗淋漓的將近虛脫,周懸濟老堂主幾乎是眼前隱隱發黑的要坐到地上了,臉色鐵青,最後是無力迴天的嘆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的頹然說道:“我、我已經盡力了!只是他病患者病情來勢兇猛,縱然是大羅金仙在場,也拍能救活他了!”
這不啻於宣佈了這位老大爺的死亡了!
“什麼?他、他、他……他死了?”圍觀而關切的人們,都是惋惜的哀嘆了起來!
“老爺子啊,你、你怎麼就這樣去了啊?”陪伴着老大爺的老太太,慘厲的呼叫了一聲,也差點昏倒在了老大爺的身上了!
“怎麼會是這樣?”圍觀的人們都投來了同情的神情!
而就在這時,一行記者模樣的人扒開了圍觀的人們,他們幾個人中,有的拿着攝像頭,有的拿着話筒,洶涌的涌到了面前,直接衝進到了老大爺昏倒在地的核心來了!
那個那攝像頭的直接將攝像頭對準了在場的所有人來,而那個拿着話筒的有些姿色的女記者,則是跳到了攝像頭和老大爺中間的地方,衝着攝像頭吧啦吧啦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唸叨了起來:
“我是都市頻道都市新聞報道記者肖尼瑪,我現在是在懸壺濟世堂的面前向你們報道!剛剛因爲懸壺濟世堂舉行義診,導致了一位老大爺疾病爆發的突然去世了!具體原因,是因爲排隊等候太久而導致中暑的引發老年人中風腦溢血呢,還是因爲藥堂的醫生救治不及時而一命嗚呼呢,亦或者是因爲吃下了藥堂所開的藥物導致藥物中毒身亡呢?此事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下面,我就採訪採訪一下在場的當事人和所有知情的羣衆!”
看着這突然出現的記者採訪團,別說是週三裡他們年輕人是愣住了,就是周仁丹和周懸濟也是愣住了!
而方紀更是愣住的憤憤不平了起來——呃?削你媽(肖尼瑪)?什麼時候混進來了這麼一羣電視臺記者?不但來得快,聽他他們說話的語氣和口吻,這還他媽的有些噴子抹黑藥堂的意思?這又是什麼意思?來者不善善者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