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麻溜的從牀上彈跳而起,一頭霧水,摸着後腦勺,非常困惑,奇怪,我沒叫什麼服務啊。
他迅速走到門口,笑吟吟的問道,“對不起,你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搞錯,請問你是張輝先生嗎,的確是你要你的服務。”外面那嬌滴滴的聲音說的信誓旦旦。
張輝眼珠子轉了一下,隨即打開了門。
門口站着一個身材惹火,穿着暴露的美豔女郎。上前來就一手勾搭着張輝的脖子,將猩紅的嘴脣湊了過來。“張先生,我們進去吧。”
張輝還沒說話,就被她給推進房間,隨即房門給關上了。
“哎,小姐,你,你彆着急啊。”張輝被推到牀邊,那女人的手遊蛇一般的在他身上摸索起來。很快,就探到了下面的關鍵部位,張輝趕緊抓住了她的手。
這女郎眨着勾魂的眼睛,一邊將銷魂的身子在張輝胸口擠弄,嬌聲叫道,“張先生,你是第一次嗎,怎麼這麼緊張呢。來,讓妹妹給你放鬆一下。”
這女郎鋪面而來的香水味,薰得張輝一度頭暈。
他努力和她分開了一些,乾笑一聲說,“小姐,我坐了一路車,很累,不想折騰。”
這女郎說,“沒關係,張先生,你趴牀上,我給你鬆鬆骨,按摩按摩,保證讓你迅速解除疲勞。”
“喲,小姐,你還懂按摩啊?”
“先生,我們可都是專業的按摩師。來吧,我保證會讓你畢生難忘的。”
說時,張輝已經被她推到,接着就跨了上來。
瞬間,張輝就感覺到一個充滿彈性的柔軟身子貼在了脊背上。搭配着遊蛇般不斷在身上游走的雙手,張輝瞬間感覺一種前所未有的放鬆,心裡甚至還升起了一股心猿意馬的感覺來。
嘖嘖,看不出來這個女人按摩還挺有一手啊。
“張先生,感覺如何啊,是不是很舒服啊。”
那女郎溼熱的嘴脣湊到了張輝耳邊,柔聲說道。
張輝其實感覺到脊背上被兩團柔軟輕輕磨砂着,一股熱流迅速彙集在了下面。他早就聽說過這種按摩,其實就是變相的小姐。經常出入賓館,專挑單身賓客下手。不過,他到底是個熱血男人,一再被這麼撩撥,可着實挺不住。
“非常好,不過已經可以了。”張輝怕再這麼折騰下去,自己要真經受不住了。
“這才哪跟哪啊,我的服務纔剛剛開始,先生,你彆着急。”那女郎嬌滴滴的說着。
說時,兩個手輕輕拉開了張輝的衣服,鑽進來,按壓着他的脊背。
張輝就感覺到一陣清爽的冰涼,那柔嫩的小手在脊背上輕柔的按摩,一次次的刺激着他內心的慾望……
這時,女郎的雙手已經悄然摸索到張輝的腰部的位置。而此時,她按摩的力道和方式也緩緩的發生着變化。
張輝本來還沉浸在舒爽的享受中,忽然睜開了眼睛,神色變得凝重。他是何等人,怎麼感覺不出這種變化。這已經不是什麼普通的按摩了,這是暗殺。
這時,那女郎臉上的笑容驟然變得詭異而銀狼,雙手迅速轉變成手刀,蓄勢驟然擊打到張輝的腰椎上。
也是在此時,張輝閃電一般的從她下面抽身而出,翻身彈跳到了地上來。
女郎吃了一驚,訝異的看着他,面色一沉,“你竟
然可以逃脫。”
張輝眉頭一挑,瞄着她那胸口,嘴角一撇,壞壞一笑道,“沒辦法,美女,你在哪裡隆的胸,怎麼和石頭一樣堅硬,剛纔硌到我了。”
“混賬,你說什麼,我看你找死呢。”女郎羞憤無比,捏着拳頭朝張輝衝打了過來。
這女郎來勢洶洶,而且出手的招兒全部都是殺手鐗,每一招都是要將張輝置於死地。
張輝卻一點都不講她放在眼中,輕巧的閃避她的攻擊,同時時不時在她的酥胸,翹臀,大腿上摸索一下。
“嘖嘖,美女,我就說嘛,你做的整形手術太失敗了,完全沒一點手感。”
“你他媽的找死呢,我弄死你。”
女郎惱羞成怒,大聲辱罵着,出手更爲迅猛,可始終傷不到張輝分毫。
“來吧,美女,我也服務服務你,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按摩。”張輝閃身躲避到女郎的身後,然後緊緊貼上來,雙手繞到她身前,從上到下,一溜的按摩下來。
這美豔女郎方寸大亂,還從未被哪個男人這麼肆無忌憚的揩油。
她一邊驚叫着,一邊企圖去打張輝。但,總是傷不到張輝。而張輝卻像牛皮糖一樣,死死黏在她身上來。
張輝的嘴角此時流露出惡魔般少見的壞笑來,“好了,美女,哥哥讓你見識一下按摩中最神乎其神的。”
說時,一隻手迅速出擊,按在了她的腹部,用力的按摩了幾下。
這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快如閃電。等到女郎出手來阻止,張輝已經抽回了手。
女郎忽然臉色大變,驚叫了一聲“不好……”
話沒說完,整個人就癱倒下來。同時,雙眼惺忪,呼吸急促,面色變得越來越紅潤。
張輝掃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變得更爲邪魅。
從這女郎按壓他腰部手法的變化,張輝就感覺出,她不是單純的按摩女郎。張輝一直有一種殺手,專門僞裝成按摩女郎,讓人放鬆之際,以兇狠的力道擊打人腰部的靈竅穴。輕則致人傷殘,重則致人死命。而且,任何醫療手段都檢查不出痕跡。當然,這也成了警察都無從下手的無頭案。
而剛纔那女郎細微的手法變化,讓張輝意識到了。
他在醫院就聽說過,趙德才和這種殺手組織過從甚密。以前有個副院長因爲會上訓斥過趙德才,剝奪了他一個國外學習的機會。幾天後,這個副院長莫名的下半身癱瘓。而且,還被查出作風不正,亂搞男女關係,直接被人抓了現行。
張輝暗叫不好,這該不會是趙德才找來的吧。如果是這樣,那他肯定還有後手的。
他開門,快步走到趙德才的門口。貼上來,仔細聆聽。
賓館的門都很薄,裡面的聲音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警察同志,我說的是真的,你們趕緊過來,現在他們正在進行交易呢。晚了的話,可就……”
聽到趙德才的聲音,張輝心裡暗暗罵了一句。“這王八蛋,果然耍陰招。”
趙德才一定因爲清早的時候吃了啞巴虧,懷恨在心,這才使出了這麼陰狠毒辣的招兒。
試想真被警察抓了現行,那不僅參加醫學研討會的資格要被剝奪,甚至職業生涯也就此打住了。
張輝沒有聲張,不動聲色的回去。他想了一下,走到牀頭,拿
着電話打到了趙德才的房間,捏着鼻子說“請問你是趙先生嗎,有個申小姐約你到賓館門口的小樹林見面。”
“申小姐,是申靜小姐嗎?”趙德才說到半截,聲音就充滿了興奮。
“我也不知道,申小姐只說爲白天的事情道歉,要給你個驚喜。”
“好,我知道了。”趙德才興奮的掛掉了電話,跟打了雞血一樣。哼哼,申靜還算識時務,知道得罪我沒好下場的。
張輝等趙德才屁顛顛的走了之後,當下抱着那女郎送到了他房間。然後脫的就剩下內衣,塞進了趙德才的被窩裡。隨後回到房間,沒事人一樣躺牀上繼續睡覺。
趙德才自然沒有在小樹林見到申靜,氣的罵了幾聲娘。
剛到賓館,就見一輛警車過來,下來了五六個警察。
趙德才趕緊迎上來,堆着笑臉,“警察同志你們來了。走,我帶你們過去。”
……
也許因爲聲勢浩大,一路走來,讓其餘的同事們紛紛開門。當聽說要抓嫖,也都跟着湊熱鬧。
尤其申靜,從趙德才得意洋洋的口中得知抓的是張輝,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咚咚咚,一陣劇烈的敲門聲……
張輝打着哈欠,打開門,看到外面站了這麼多人,訝異道,“咦,怎麼這麼多人,警察同志也過來了?”
趙德才冷哼一聲,“張輝,你身爲我們醫院重點培養的對象,竟然亂搞男女關係。哼,讓警察來看看你的罪行吧。”說着蠻橫的推開張輝,引着警察等人進來了。
不過,進去搜尋了一番,卻根本沒找到什麼罪證。
趙德才慌了神,瞪着張輝,“姓張的,你把人藏哪裡了,從實招來。”
張輝雙手一攤,無奈的說,“趙醫生,我藏什麼人了,一直都是我一人在睡覺。”
“狡辯!”趙德才咆哮道。他安排的那麼周密,而且這個殺手還從未失手過。
張輝搖搖頭,看了看警察,說“警察同志,我這裡沒什麼人。不過,我之前上廁所,看到一個妙齡女郎好像去了趙醫生的房間。”
“混蛋,你他媽誣陷人。”趙德才氣的要對張輝動手,卻被警察攔住了。
“有沒有,看看不就知道了。”張輝說着,也當起了引路人。
自然,一羣人也跟着過來了。
趙德才的房間裡,就見那妙齡女郎玉體橫陳,在牀上半昏迷的叫嚷着,“來吧,寶貝,我們不要浪費大好時光。”
“這,這,這是栽贓,這是陷害。警察同志,你們不要相信……”趙德才徹底傻眼了,差點沒站住。
張輝搖搖頭,說,“趙醫生,證據確鑿,你覺得警察會相信你的話嗎?”
這時一個警察將手銬給趙德才扣上了。
“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而那個女郎,隨即也被帶走了。
趙德才被帶走的時候,回頭怨恨的看着張輝,惱怒的叫嚷着,“姓張的,你他媽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張輝輕笑了一聲,還說大話呢。等明天新聞一出來,趙德才就算徹底完蛋了。別說參加醫學研討會了,他的醫生也算當到頭了。
衆人一一散去,張輝回到房間,正要去睡,忽然申靜打來了電話。
“張輝,來我房間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