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和血櫻師徒去到她們組織的附近仔細的看了一下那裡的地形。
讓楊浩感到意外的是,血櫻她們以前那個組織的總部竟是一幢獨立的大廈,看來這個組織還是不一般的有錢。
“你們以前這個組織的人一般都是在什麼時候纔會比較集中?”楊浩的腦子裡面突然閃現出一個想法,不過卻是有些瘋狂。
“每個星期三,這個時候的人員是最集中的,不過還是有相當一部份人因爲外出任務,所以不能趕回來開會。”血櫻雖不知楊浩問這些做什麼,但她知道楊浩這樣問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星期三,今天是星期一,呵呵,時間雖然急了一點,卻也勉強夠用。”楊浩點了點頭,他心中這個瘋狂的計劃又離成功更近一步了。
“主人,你是不是想到什麼辦法了?”血櫻知道,楊浩必定是想到什麼辦法。
“能不能‘弄’到C4?”楊浩並沒有馬上回答血櫻,他的這個計劃得有C4的支持才行。
楊浩的話令到血櫻和她的師父都同時皺了皺眉頭,雙雙倒吸一口涼氣,她們現在已經猜到一點,楊浩的想法實在太瘋狂了。
“主人,你是想用炸丶‘藥’?”血櫻吃驚的問道,她被楊浩的大膽給嚇到了。
“呵呵,這樣可能省下很多麻煩。”楊浩並不否認,他就是要使用炸丶‘藥’,如果成功了,那就可以省下很多的麻煩。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準備,但現在當得到楊浩的親口確認時,血櫻師徒還是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如果真的如楊浩所說,這事可就大件了,馬上就會被定義爲恐怖襲擊。
“主人,這樣做會不會動作太大了?”一向冷血的血櫻都覺得楊浩的做法實在太瘋狂,她現在才知道楊浩外表看起來很溫雅,但狠心起來卻是無人能比。
“血櫻,你害怕了?”楊浩看着血櫻,笑問道。
“主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這樣做會連累到你。”血櫻並不是害怕,她是怕如果這件事的動靜搞得太大,楊浩會逃脫不了關係。
“放心吧,這點小事還難不到我,現在我只想知道,你們能不能‘弄’到
C4。”這是問題的關鍵,如果沒有炸丶‘藥’,一切都免談。
“我儘量試試,你們先回去,我現在去找個人。”血櫻的師父說道,看來,她是同意了楊浩的意見,炸了這幢大樓。
“好,小心一點,如果‘弄’不到就不要勉強,‘性’命要緊。”楊浩點了點頭,對血櫻的師父說道。
保住‘性’命,這必須排在第一,否則就算成功了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血櫻的師父離開了,她是去想辦法‘弄’炸彈了,楊浩和血櫻則是繼續留在附近觀察,他要力求做到萬無一失。
十多分鐘後,楊浩把該記的東西都記下了,也差不多了,再呆下去他怕對方會發現。
“血櫻,我們先走吧,回去等你師父。”楊浩說道。
血櫻沒有說話,她只是靜靜的跟着楊浩,現在的她是以楊浩爲中心,楊浩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回到馮信他們所在的地方後,楊浩一直沒有說話,他一直都在思考着這事的可行‘性’,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馮信他們見楊浩沒有說話,也一個個靜靜的坐在那裡,不敢打擾楊浩。
一個小時後,血櫻的師父回來了,她帶給楊浩一個好消息,能找到C4,不過價錢很貴。
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就不是問題,所以,當楊浩聽到血櫻的師父能找到C4時,他那緊皺的眉頭終於散開了。
“儘量‘弄’多一點過來,我們不玩就不玩,要玩那就要玩大一點。”楊浩心情顯得格外的開心,在國內的時候三番四次被那些狗日的*擾,他早就想出這口惡氣了,現在有這個機會,他當然開心了。
馮信等人全都臉‘露’出興奮之‘色’,一個個就像餓狼似的,讓楊浩狂汗好一陣,他孃的,這些都是什麼人啊?爲什麼一個個都有搞恐怕主義的潛質?
“主人,師父的家人怎麼辦?”這是一個關鍵的問題,這次來主要是爲了要救血櫻師父的家人,所以,目前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出他們的下落。
“血櫻,以前你們組織抓到人時一般都會關在哪裡?”越是現在這個時候,楊浩就越是感到情報的重要‘性’,現在他是恨不得暗影組織能飛速發展起來,情報這東西真的太重要了。
“總部舊址。”血櫻答道,她現在並沒有什麼把握,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換地方。
“總部舊址?在哪裡?”楊浩眼睛眯成一條縫,血櫻的話令他感到意外。
“主人,如果你想去,那我可以帶你去。”血櫻不知該怎麼說,她以爲楊浩沒有來過R國,所以就算說出一個地名,楊浩也未必知道。
“這樣,吳平,馮信你們先和前輩去他們的老窩看看,但是有一點得注意,不能打草驚蛇,否則將會對我們很不利。”楊浩想了想,然後對馮信他們說道。
“是,楊先生。”馮信首先答道,他對於楊浩的話是惟命是從,如果沒有楊浩,就沒有他馮信的今天。
“小心一點,遇到什麼不能應付的事情就退回來。”楊浩看了他們一眼,說道。
“知道,楊先生,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請放心。”回答的還是馮信,至於吳平,他則是點了點頭而已,對此,楊浩已經習慣了,想要吳平那個冰塊說句話,那是很難的事情。
“主人,我們做什麼?”血櫻見師父她們都有事做,於是她開始顯得有些心急了。
“呵呵,我們去抓個人來問問。”楊浩笑道。
在場的人全都一愣,楊浩的話令到他們吃驚,不過,這卻又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雖然有些瘋狂。
楊浩帶着血櫻去到她們組織總部的附近,現在只要能問出血櫻師父的家人,事情就會好辦多了。
“血櫻,你選一個在這個組織比較有地位的,我們好動手。”如果抓到一些小角‘色’,那根本就沒有用,只有抓到組織的中層以上的人,那樣或許才能起到作用。
“主人,剛好就來了一個,他叫山本一夫,是組織的中層。”楊浩的話剛說完,血櫻便看到一個目標。
楊浩按血櫻所說的方向看去,只見從大廈裡走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他也是忍者?”楊浩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前面這個叫山本一夫的人是忍者。
“他不是忍者,不過卻是組織裡的重要人物,他是經商的,他的一個叔叔是組織裡的特忍。”血櫻解釋道。
“哦,這就難怪了。”楊浩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個叫山本一夫的傢伙一看便知是被酒‘色’掏空的人,走路都發虛,這樣的人如果做忍者,楊浩真不敢想象下去,心中惡汗不已。
“主人,他要上車了。”血櫻提醒道。
“跟着他,找人少的地方下手。”既然被楊浩盯上,那麼他就沒有放過對方的道理。
二人暗中一路跟着前面那個叫山本一夫的中年男人,跟了將近半個多小時,楊浩和血櫻才找到機會下手。
把山本一夫打暈後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接下來就要問話了,楊浩希望能從這個山本一夫的嘴裡問出一點什麼,否則就白白的‘浪’費了他和血櫻的時間。
確認周圍沒人之後,楊浩一腳踢向山本一夫的大‘腿’,他要把山本一夫‘弄’醒。
山本一夫醒了,他此時顧不上痛,瞪着眼前的楊浩和血櫻,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眼前這一男一‘女’搞出來的。
“山本先生,不好意思把你請到這裡來,我們有一點事情想要問問你,希望你能回答我們。”楊浩見山本一夫已醒來,他直接進入主題,時間對楊浩來說很寶貴,他不希望在這些事情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八嘎,你們是誰?竟敢這樣對我,你的……八嘎。”山本一夫怒罵起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咔嚓。”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緊跟着山本一夫便抱着他的右‘腿’狼嚎起來。
這是楊浩的傑作,他這輩子最討厭R國人說八嘎這兩個字,每當聽到他們說這兩個字,楊浩的心裡就會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山本,如果你再罵一句,下次斷的就是左‘腿’了。”楊浩冷冷的說道,好象眼前的事情與他無關似的。
山本一夫額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水,眼神裡盡是害怕和恐懼,他第一次遇到這麼狠的人,一聲不吭就把他的‘腿’踢斷。
“你們想知道什麼?”此時的山本一夫囂張不起來,他害怕了,遇到一個比他更兇,更狠的人,他也只有屈服,否則,很有可能會小命不保。
“我們只想知道,血櫻師父的家人關在哪裡。”楊浩淡淡問道,心裡狠狠的鄙視了這個山本一夫一番,這傢伙,典型一個欺軟怕硬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