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真的令我感慨萬千。有太多的話想說,卻不知道如何說。或許,我天生就是笨嘴拙舌的人,不善表達。”
白正經微笑站起,端起杯子仰頭,一口而幹,連喝了三杯,“這三杯是我自罰的。上午的時候,如果言語方面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各位多多包涵。”
“姓白的,你到底耍什麼花樣?有什麼話就開門見山的說。”看着他臉上的笑容,安欣儀心中的無名怒火又爆發了,拍桌而起,冷冷看着他,“事情到了這一步,你覺得還有必要演戲嗎?”
“安小姐,你想多了。正如你所說,事情如今。不管我做什麼,都沒有意義了。今晚爲何宴請你們,我中午說得很清楚了。爲表示我的誠意和歉意,我剛纔自罰三杯了。假設安小姐覺得不夠,我可以再罰三杯。”
白正經臉上再次浮起令她“噁心”的笑容,抓起紅酒瓶子,準備倒酒,卻被任心梅阻止了。不過,只是暫時的。白正經“擺脫”任心梅,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喜歡喝,就把這兒所有的酒全部喝完。”安欣儀冷冷哼了一聲,踢開椅子從冰桶裡抓起所有的紅酒,重重放在桌子上,“喝不完,你就是二姨養的。”
“我可以儘量試試,不過,今晚設宴,道歉只是原因之一。所以,你們都得喝幾杯,其它的,我一個人解決。”白正經趁着起身之時,對任心梅使了一個眼色。
“爸、媽,家樂,阿經說得對,我們都該多喝幾杯。如果不是他,我不但無法解開心結,也不可能驅散心中的陰影。”任心梅微笑站起,抓起瓶子一一倒滿。
任大軍、杜小鵑和安家樂都配合了。安欣儀再耍小姐脾氣,也得掂量一下。現在的形勢對她不利。再這樣胡鬧下去,說不準連任心蘭幾人也倒向白正經那邊了。
她看清了現在的局勢,只能“識務”一點,繃着雙頰應付白正經的攻勢。但是,她做夢也不會想到。白正經和任心梅早有默契,而且達成了共識。今晚之宴,毫不誇張的說,是一個充滿殺機的“鴻門宴”。
離譜的是,白正經比安大軍、安家樂、任長春、杜小鵑、任心蘭、任心靈和安欣儀幾人多喝了十幾杯。可是,他們醉了,白正經卻沒有醉,而且比之前更清醒了。
“你……你設局害我們?”對於白正經,安欣儀一直有強烈的戒心,所以,喝酒的時候她留了一個心眼,但是,她還是輸了,倒下去之前,死死盯着白正經,“你……你好陰險。”
“梅姐,有些事,我們必須面對。有的時候,知道真相也要付出代價。這齣戲已經開始了。是否繼續演下去,還是你決定吧。”白正經起身拉開房門,對雙眼皮招了招手。
“白先生,一切按你的吩咐,都準備好了。是去會議室,或是就在這兒?”雙眼皮跑步衝了過去,看清房內的情況,她眼中浮起一絲困惑之色。
“你覺得,搬人容易或是搬投影機輕鬆?”白正經瞪了她一眼,轉身扶起任心梅,慢慢向門口走去。到了門口,任心梅停止了。
白正經知道她心裡想什麼,猶豫少頃,“梅姐,我向保證,我不會對你有半點隱瞞。但考慮到你的身體,我不能用DV機拍下整個過程,到時,把錄音交給你。”
“假設……我說的是假設。假設你的猜測是正確的,我該怎麼辦?”任心梅感覺四肢無力,慢慢鬆開抓着門框的手,任由白正經扶着她向304房間走去。
“不管怎麼說,我畢竟是局外人。如果不是爲了這次手術,我不會出此下策,也不想去查清這背後的真相。我關的心只有一件事,經歷了這件事,你的身體能否及時手術?”白正經扶着任心梅進了304房間。
他剛扶任心梅坐下,雙眼皮進了房間。白正經在她臉輕輕掐了一把,“記住,不管隔壁發生了什麼事,別讓梅姐離開。否則,你有可能要另外找工作了。”
“沒有見過你這樣牛的客人。我好像成了你的下屬一樣。”雙眼皮舉起右手,輕輕撫着被擰的地方,雙頰紅紅的,“上次跟你說的事,有沒有興趣?”
“興趣是有,不過,我對女人很挑剔。對眼了,就算女吊絲也可以溝通一下。不對眼的,就算極品公主或極品高富美,甚至是極品女神,也不想白白浪費我的時間。”
白正經到了門口,突然回頭,盯着36C級的“原脂彈”瞄了一眼,“說實話,你這種類型的,我暫時沒有興趣。空了,你把她們的資料給我,找到對眼的,我會及時告訴你。”
“你喜歡大的?”雙眼皮眼中浮起一抹失落之色,低頭打量自己的胸口,顯得有點委屈,“我的雖然不大,也不小啊。C級原脂彈不算小了。”
“這只是一方面。假設我只介意這點,不如去找幾隻母牛。夠大吧?”白正經發現雙眼皮滿眼失落,開心笑了,輕輕關了房門,快步衝進302房間。
他進了房間,發現一切都準備好了,不過,還差一樣東西,冷水。他看了看之前放紅酒的冰桶,提起試試了,感覺挺沉的。人多、可水少,不能浪費。他抓起杯子,盛了滿滿的一杯冰水,直接淋在安欣儀的臉上。
“無恥小人,你到底想做什麼?”打了幾個冷顫,安欣儀慢慢睜開雙眼,掙扎數下,發現全身無力,無法爬起,白正經卻目不轉睛的盯着她。更恐怖的是,他盯視的位置不對,好像是……
“以你現在的情況,逃跑的力氣都沒有,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白正經笑了,有點邪惡,不過,他沒有碰安欣儀,轉身盛了一杯冰水,淋在任心蘭的臉上。
不到兩分鐘時間。白正經用冰水分別淋醒了任大軍他們。人是醒了,可沒有一個能爬起來,人人都成了有氣無力的病貓。個個瞪眼,人人憤怒,死死盯着白正經,卻是無計可施,只能任由他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