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你也不知……這女人真是陰魂不散啊。”白正經鬆開吳玉玫,微笑走了過去,目光不再看她的雙眼,而是下移,鎖定“黃金區”,“真這樣急嗎?真的hold不住了,可以去酒店找那個什麼子。”
“雙休日的週六,我已經完全給你了。今天週日了。你還這樣忙嗎?”美嵐子不但毫不在乎他的侵略目光,反而抓着吊帶衫的下緣拉了拉,平直開口處露出更多誘人風光。
“今天是日了,卻沒有時間和你日。”白正經氣得想扁人,從這點看,她顯然派人盯着自己,否則,不會清楚自己的一舉一動。
“白天沒時間了,晚上日、歸我的?我夠體貼了吧。”美嵐子挺着36E級的“原脂彈”靠了過去,小腹沒有貼在一起,可過於張揚的“原脂彈”卻頂着他的胸口了。
美嵐子吸氣挺胸,讓彼此的接觸更加“親密”,有節奏的晃動身體,媚眼如絲的盯着他的雙眼,“我只喜歡找你做,是不是有意見啊?”
“ok!你們喜歡做。今晚陪你戰通宵,希望你能堅持到底。如果中途當逃兵,或是舉白旗投降。別怪我翻臉無情。兩扁一圓,一律通殺。”白正經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今晚六點,希爾頓見。”
“太給力了。即使用人工潤滑劑保持溼度,我也會堅持到底。犧牲三洞,撕裂疼痛,任你抽動。”美嵐子張開殷紅雙脣印了過去,再次失手,卻不糾纏,拋個飛吻主動閃人,“寶貝,晚上見。”
“這句話經典,一般男女,都是晚上jian,大白天玩jian,畢竟不多。”白正經突然笑了,轉身拋個飛吻,“多準備一些安全工具,尤其是什麼油之類的。”
“我殺了你。”吳玉玫尖叫撲了過去,十指如劍,拼命抓向他的脖子,“你說別人jian,你比任何人都jian。這種女人也要,至於嗎?”
“發什麼神經啊?”白正經在她臉上掐了一把,對她左耳吹了一口氣,“她就是那個想做試管嬰兒手術的女人。”
“現在做試管嬰兒手術,不是什麼不能見光的醜事。她爲什麼會把事情弄得這樣複雜呢?從剛纔的舉止看,她似乎不是想做試管嬰兒手術,而是想向你借……”
楊紫雲雙頰微紅,發現白正經在笑,瞪了他一眼,“不許笑。你們剛纔不但語言曖昧,動作更曖昧,不明內情的人一定會想到借金這個詞。”
“我的楊大主任,虧你還是專業人士,而且是博士畢業生。難道沒有仔細想過這件事的玄機嗎?”白正經拉開吳玉玫的手,在楊紫雲額頭上彈了一指。
“兩個問題。一、她有可能真的是不孕不育悲女族的一員。但她拿不出任何的病歷資料。這一點值得深思,也值得懷疑。二、她急於想要孩子,肯定不是因爲想帶孩子而生孩子。
直覺和職業潛規則告訴我。她需要孩子另有用圖,而且十分重要。否則,她不會給我開出高達五百萬元的巨大誘惑。所以,她絕不能向別的男人借金。試管嬰兒的父親必須是某一個特定的男人。
嚴格而準確的說,試管嬰兒的父親應該是她的老公。片面一點,主觀一點判斷。這個男的應該沒有問題。可能是她的身體有問題。否則,男人供金就不符合試管嬰兒的要求。”
“拿了兩個博士學位,腦殼好像真的要尖些。”楊紫雲張開兩臂撲了過去,緊緊抱住他,“今晚之約,顯然沒有表面這樣簡單,你真的要獨闖虎穴?”
“就算她的深度真像月娘說的那樣,深不可測,一旦掉下去就爬不出來了。我也要去試試。這一次,似乎只是爲了滿足我的好奇心。和職業或信仰之類的沒有關係。”
白正經含着她的下脣親了一口,眼底閃過一絲憂慮之色,“不過,我擔心她使詐。聲東擊西,把我調走了,對你們幾人下手。用你們威脅我。到了這一步,我會非常被動。”
“應該不會。一、她既然要求做試管嬰兒手術,應該大致瞭解這個手術的流程。其中有太多的變數。而這些變數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她不敢冒這個險。
二、這個手術不是即做即完。它需要一個時間段。她真的抓了我們,在這個過程之中。她需要承擔較大的風險,既要避開警方的追查,還要演戲騙你。稍有不慎。一旦露出破綻。她就徹底over了。”
楊紫雲算了算時間,假設美嵐子真要用這一招,早就動手了,又何必白白浪費這樣多的時間呢?假設第一次被拒絕之後就動手,現在已經在做試管嬰兒了。
“託你吉言,希望她不會採取這樣極端的手段。”白正經一人親了一口,推開房門走了過去,還沒有關門,又被吳玉玫拽了出來。
他這次不是掐她的臉了,而是掐她的“原脂彈”,“三姐,你不覺得煩嗎?我要檢查所有傷口,沒有肌膚接觸,你說怎麼查?你教教我,怎麼樣查纔不會發生肌膚之親?”
“壞人!流氓!你想查,就去查吧。”吳玉玫雙頰紅紅的,委屈低頭,“反正她比我漂亮。你喜歡的話,隨便查吧。”
“總有一天,一定查得你不能動。”白正經真想一腳把她踢飛,她也不想想,就算他現在有什麼想法,金憶盈也不可能答應。再說了,以金憶盈現在的情況,他能做什麼?
“別生氣了,人家只是開個玩笑。她現在這個樣子,能做什麼啊?”吳玉玫張開兩臂勾着他的脖子,甜甜的親了一口,“快去吧,檢查仔細點,任何地方都不能放過。”
“還是有股酸味……誰啊?”白正經想逗逗吳玉玫,手機響了,掏出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座機號碼,猶豫五秒才接,“我是博士,你是哪位?”
“博士親親,你的招不靈。媽咪好像練成了金鐘罩,連死穴都封閉了。刀槍不入。這事兒還得你出馬。”馬恩娜的聲音軟綿綿的,顯得有點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