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兒只提供乒乓球檯,球拍和乒乓球自帶。還有一個禁忌,不管什麼時候,也不管是休閒運動,或是正式比賽,不準大喊大叫,不能製造高分貝的噪音。
白正經扶着葉芝穎出了電梯。走了一步,視野之內突然出現五個人。第一個人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那一面的印象很深刻,彼此之間,估計誰也不會忘記對方。
這一次,鍾躍升帶來的人不是打手,也不是殺手,當然也不是流氓。而是四個美女。四個冰山。不,嚴格的說,不能用冰山形容她們了,只能用冷血形容她們。
不管是面孔或是眼神,都沒有一絲表情。她們似乎不是人,而是機器或是機器人一樣。不僅是五官面孔冰冷,身上也散發着冰冷的氣息,一旦靠近一米之內,寒冷之氣,撲面而來,令人不寒而慄。
“鍾躍升,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看清冰霜雪雨四人的面孔,葉芝穎蒼白的雙頰浮起一抹病態的紅暈,是憤怒所致。這憤怒是針對鍾躍升的。
“芝穎,爲了你的安全,我必須這樣。”鍾躍升雙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葉芝穎笑了笑,右手放在背後,對冰娘打了一個手勢。
“這就是你說的冰霜雪雨四大殺人機器?”寒氣撲面,白正經也打了一個冷顫,他真的沒有想到,冰霜雪雨如此強大。尤其是她們四人身上的冰寒之氣,似乎可以把對手活活凍僵。
“說她們是殺人機器,絕不過分。在我的記憶中。自從我出國之後,她們四人一直跟着我。十年時間,死在她們手裡的人早就超過三位數了。”葉芝穎輕輕嘆了一口氣,以最簡短的語言介紹了冰霜雪雨四人的特點。
“這就是說,我們之間的賭約真的只有下次進行了。這一次,連打乒乓球的運動也得取消了。”白正經微微擡頭,細細打量冰霜雪雨四人。
一時之間,他真的傻了。以他現在的修爲,無法估計冰霜雪雨四人的實力。卻能肯定一點,她們都是內外雙修的高手。這種強大,令他有種無力和無奈感。
以他現在的修爲,一對一,他沒有把握戰勝任何一個。假設對方同時出動兩個人圍攻他。他無法堅持三十招。這個數字令他感到悲哀。當然,也激起了他需要壯大自己的決心。
在此之前,他從沒有這樣強烈的需求,甚至是迫不及待的想壯大自己。面對一個女生,而且是年齡不到三十歲的女生,他居然產生了力不從心的感覺。對他而言,不但是一種悲哀,更是一種無言的諷刺。
在此之前,他也沒有想過,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生會如此強大,而且同時出現四個。除了這些之外,他更想知道,冰霜雪雨四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和我們的賭約沒有影響。她們四人過來是保護我,而不是保行帶我回去。我爲何來濱海,蘇菲亞一清二楚。這件事沒有解決之前,我不會回去。”葉芝穎小退半步,輕輕靠着他的右肩,顯得十分親暱。
這個刻意的動作完全落在有心人鍾躍升眼裡。他眼底閃過一絲憤怒和狠毒之色,再次對冰娘打了一個手勢。遺憾的是,冰娘沒有動。她們四人的目光一直看着葉芝穎。
“姓鐘的,別耍猴戲了。”白正經開心笑了,不過,卻帶着三分諷刺韻味,“假設我的直覺沒有出錯,能真正號令她們四人的,只有一個人。就是假洋妞的父親葉金城。”
“博士,你太牛了。”葉芝穎眼底閃過一絲灼人光芒,微微側頭,對他輕聲耳語,“她們四人到底是什麼背景,我也不清楚,只有我父親知道。跟着我的時候,我可以調動她們。
但其它時候,我也無法號令她們。她們只聽我父親的。我父親一句話,她們可以立即自殺。絕不會有一絲猶豫,更不會皺一下眉頭。因爲這點,我並不討厭她們,反而有幾分欣賞。”
“鍾大少,你的任務似乎完成了,是不是可以走了?”白正經對鍾躍升眨了一下右眼,故意挽着葉芝穎的右臂,親暱的向娛樂廳走去,“穎,我們按計劃進行,不要因爲不相干的人而影響我的活動。”
“當心把他氣死了。真這樣,你就比諸葛還厲害。”葉芝穎強忍笑意,沒有一絲掙扎,任由他挽着自己的玉臂,並肩而行。
“你們四頭豬,看不出來姓白的對芝穎沒有安好心嗎?白癡……啪!”鍾躍升恨不得殺了白正經,可他明白,他不是白正經的對手,想借冰娘四人之手收拾白正經。
遺憾的是,冰霜雪雨四人不聽他的號令。眼看白正經和葉芝穎這樣親暱,而葉芝穎沒有一點掙扎,更有主動投懷送抱之意。他再也無法剋制心中的憤怒。
但他真的沒有想到,他堂堂副市長的獨生子,在冰霜雪雨四人眼中比一個小市民還低微,微不足道。只是罵了她們四人一句,居然捱了兩個耳光。一邊一巴掌,是冰娘打的。
“鍾少,假設我是你,絕不會再說半個字的廢話,立即夾着尾巴逃之夭夭。”白正經鬆開葉芝穎,突然轉身,微笑撫掌。
“姓白的,你等着,總有一天,要我你生不如死。”堂堂副市長的公子被一個打手甩了耳光,顏面全失,即使白正經不嘲笑他,他也沒有臉再留在這兒了,丟下一句場面話,狼狽而逃。
“鍾少,你怎麼啦?雙頰紅紅的,是不是被太陽曬的?”鍾躍升走了不到五米,迎面碰上馬恩娜。臉上指印清晰,一看就明白,鍾躍升捱了耳光,可馬恩娜故意諷刺他。
“馬恩娜,現在讓你得意,總有一天,你們都會後悔的。”他雖然是副市長的兒了,可面對馬恩娜,他真的不敢耍狠。除了逃快點之外,他沒有第二種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