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太逗了。”蔣竹溪第一個笑翻,趴在沙發上打滾,“哎喲……笑死人了……隊長,你什麼時候這樣幽默了?”
“難道……難道自傳另有它意?”馬恩娜發現蔣竹溪笑的BT,雙頰更紅,不過,好奇心更濃了,雙手掩面,慢慢向門口靠近,“到底什麼意思嘛?”
“隊長……別……別問了……我告訴你……哎喲……笑死我了。”蔣竹溪按着小腹坐起,伸出左手對馬恩娜招了招。馬恩娜一怔,磨蹭着走了過去。
“男生‘自衛’叫擼-管。現代行房有若干叫法,其中之一叫鑽石油。這種叫法,你肯定不陌生。傳的拼音是zhuan,讀四聲。鑽的拼音是zuan,也有一個讀四聲的。”
蔣竹溪突然壓低了聲音,對馬恩娜耳語,“粉鑽隊長,現在明白什麼是美女自傳了吧?說白了,就是女生的‘自衛’行爲。不過,粉鑽主任現在顯然不是自傳,而是在洗清,她被博士黑了。”
“啊……這是誰發明的啊?太深了。”馬恩娜雙頰通紅,滿眼羞澀,欲言又止的看着蔣竹溪,“如果不說擼-管。我還是不明白自傳的意思。”
“隊長,問你一個超私秘的問題。”蔣竹溪的雙脣又靠近了一點,“說實話,你有沒有自傳?假設有,當時是什麼感覺?”
“sao竹子。不告訴你。”馬恩娜尖叫逃了,到了臥室門口,扭頭瞪了蔣竹溪一眼,“你先說,我可以考慮是不是和你分享。”
“這顯然是一個局。假設說了。不管真假,你肯定不會和我分享你的私秘。我們學博士的。寫在紙上。”蔣竹溪兩眼一轉,從茶几下面掏出紙筆,用挑釁的眼神看着馬恩娜,“賭、或是不賭?”
“這同樣是一個局。當然不能賭。”馬恩娜很想在道蔣竹溪的答案是什麼,可她清楚的知道,不管她寫什麼,蔣竹溪的紙上絕不會有真實的答案。所以,拒絕是最好的選擇。
白正經她們四人離開醫院時已經十點過了。仍舊去的“食爲天”。吃飯的時候,白正經開門見山說了謝珍珠決定人流的事。但是,他們必須想辦法阻止。
不過,他想重聲一次,他沒有想象的那樣偉大。他之所以堅持讓謝珍珠生下孩子。不是因爲孩子是無辜的而堅持,而是爲了謝珍珠考慮。可謝珍珠的態度堅決,沒有商量的餘地。
以謝珍珠的情況,這次真的打了。以後用試管嬰兒的機會都沒有了。除非進行大型手術。同時移植子宮和輸卵管。不過,以謝珍珠的經濟力不是可能的。
因此,最好的辦法是勸她生下現在的孩子。這個孩子極有可能是她今生最後一個孩子了。一旦失去,她想做母親的機會低於千分之一。
然而,他和楊紫雲都失敗了。不管說什麼,謝珍珠都聽不進去。這只是其中之一。還有一件事,要全面揭露秋風雲的“垃圾高富帥”事件,必須抖出所有經過。這需要她簽字授權,才能以真名字報道。
他和楊紫雲失敗了,估計馬恩娜和蔣竹溪出面也是浪費表情。他能想到的只有兩個辦法。一、找孫靜媛試試。她畢竟是業界權威,溝通能力很強。只要能成功解開謝珍珠的心結,就有80%的機會保住孩子。
二、親情攻勢。親情攻勢分兩個部份。A、找到謝珍珠的父母。尤其是她母親。讓她母女之間好好聊聊。B、找一個可愛的嬰兒做託,讓謝珍珠感受孩子的可愛,激發她的母xing之愛。
不過,他們必須和時間賽跑。謝珍珠已經表明態度。只要身體沒有問題,下週一必須手術。而且要他親自手術。所以,他們只有兩天兩夜的時間。準確的說,大約還有60個小時左右。
找嬰兒的事由蔣竹溪和楊紫雲負責。他和馬恩娜去鄉下找謝珍珠的父母。人命關天,誰都沒有時間休息了。吃了晚飯之後,立即行動,希望能在週一之前解決這件事。
“博士,我們快成萬精油了,或者說,我們是全能社工。”蔣竹溪感覺自己心裡堵得慌,反覆深呼吸,還是無法緩減這種壓力,希望可以用小幽默緩和緊張氣氛。
“從事什麼職業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在做正確的,又有意義的事。清高一點說,這也算一件善事。現在的謝珍珠不理智,但我們必須理智,必須冷靜。”
白正經掏出手機一瞄,發現是公牛發的信息。他進入郵箱下載資料,分別轉發給楊紫雲三人。楊紫雲三人看完資料,相視苦笑。誰也沒有想到,孫長河和秋風雲之間有這樣“親密”的關係。
然而,孫長河做夢也不會想到。秋風雲利用了他們之間的“親密”關係。如果沒有這層關係,秋風雲未必敢做“垃圾高富帥”事件。遺憾是,秋風雲高估了這層關係的力量。
或者說,他沒有想到這件事會栽在白正經手裡。一個不是警察,卻有可能比任何警察都牛B的住院醫生。一買賣就捅破了他的老底,也粉碎了他和孫長河的“親密”關係。
“秋風雲如此BT,除了依仗孫長河的關係之外,心態也有問題。他當年犧牲一條左腿救了孫長河。事後想想,肯定後悔了。卻沒有機會後悔。因此,導致他的心態漸漸扭曲。”
馬恩娜刪除孫長河的資料,接通了萬綺夢的手機,“寶貝,又有一個娛樂節目需要你出席。這次和上次的形式不同,但意義類似,都是陽光事件,助人爲樂。”
“馬恩娜,你沒事吧?又想挖坑陰我。上一次,還嫌我不夠丟人嗎?還想讓我再次出醜。”萬綺夢雙頰像冰塊一樣,冷冷盯着馬恩娜,眼底隱隱閃着憤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