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這個混蛋,氣死我了!”
張小嫺一邊將衣服猛的甩在牀上,一邊穿着內衣走進了浴室。
我迅速調整好角度,想錄制的更清楚一點。
不過,讓我奇怪的是,手機卻並沒有開始錄製。
“手機壞了嗎?”
我再次按了一下,結果我按了半天手機都沒有反應,在手機的攝像頭裡,張小嫺已經脫了衣服開始沖水了。
“擦,這什麼情況,不會真的是山寨貨吧?”
我有些鬱悶的看着手機說道。
結果鬧鬧忽然出現在了手機的屏幕上。
“敢說我是山寨貨,你不想混了吧你。”
她翹着二郎腿看着我說道。
“這是本助手搞的鬼,因爲我不想在我的系統【零點看書】裡有別的不穿衣服的女人,所以你就看看,過過眼癮吧。”
說着話,她便伸出了兩根手指,一根菸突兀的出現在她的手指之間,接着她便點燃菸捲抽了一口。
“咳咳!”
跟着,她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真搞不懂,你們人類怎麼喜歡抽這個玩意,味道真難聞。”
說着話,她便將煙丟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我忽然心裡一動,然後看着鬧鬧說道。
“鬧鬧,我倒是知道一個很好的東西,它和‘煙’是齊名的,想必你也知道,那就是‘酒’,你如果想體驗人的生活,光抽菸可不行,你應該多喝酒。”
我尋思,或許把她灌醉了,我就能ZìYóu使用手機了。
聽到我的話,鬧鬧歪着腦袋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說道。
“嗯,你說的對,那你幫我提點建議吧,到底喝點什麼酒呢,幫我選點味道好的。”
我也不知道鬧鬧的酒量,於是便從甜酒開始,到老白乾結束點了一大堆,估計等她喝到白酒的時候已經迷糊了。
跟着,鬧鬧便喝了起來,我則無聊的坐在牀邊看着她。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越喝越jīng神,越喝越開心,我足足看她喝了十幾瓶,結果一點毛事都沒有。
在我身邊的牀上,白玉道姑可能是因爲太累的關係,已經睡着發出了低低的呼嚕聲,這聲音就像是催眠曲一樣,在它的影響下,沒一會,我也睡着了。
這一睡不要緊,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時間已經是晚上了。
白玉道姑還趴在牀上睡的很死,我打開手機,看了看其他人,大家都在自己的房間玩着手機,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肖雪老師依然平靜的睡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我翻看了一下手機的未接電話,其中很多都是從韓氏集團那面打過來的,剛剛換了公司老總,肯定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來處理。
沒有辦法,我只好一一回話,先把這些事情處理一下。
事情剛剛處理完,我就接到王秘書的電話。
“韓總,我今晚有空,您要不要來我家躺一躺啊?”
聽到他的話,我嘴裡的水噴了一地,什麼叫“躺一躺”,正常的對白不應該是到我家來“坐一坐”嗎?
不過,我想了想,還是暫時拒絕了。
這個風sāo的女人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過牀了,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問題,還是等有機會徹底檢查一下她再說吧。
想到這裡,我便咬牙想了一個理由推脫掉了,然後我便開始繼續研究起“鬼醫基礎”來,這一段事情太多,我一直沒有機會研究這些。
這次我已經學習了“記憶jīng通”,在學起這些來肯定會事半功倍。
而且,我的那個朋友已經病了好久了,我一直時候說要去幫他治病,結果到現在都沒有抽出時間,還有肖雪老師的nǎinǎi,她的病也要儘快處理才行。
果然,這次學習起來簡直速度如飛,不過,這些死去醫學大師留下的典籍真的太多了,估計想完全消化還要一點時間。
“現在學會的這些估計應該也夠用了吧。”
就在我心裡嘀咕的時候,我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是張小嫺打來的電話。
“蘇銘,你能上來一下嗎?到我的房間來,我有事要和你說。”
她這次難得的很客氣的說道。
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只好到了二樓進入了張小嫺的房間。
“你找我有事嗎?”
我看着張小嫺有些不解的問道,最近她可是很少主動叫我。
張小嫺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了那個裝着“鬼胎”的瓶子,她把瓶子遞給我,然後看着我說道。
“蘇銘,我按照你說的方法餵了這隻‘鬼胎’,但是它太能吃了,它把你給我的所有‘鬼糧’都吃了,但是依然沒有吃飽的樣子,你看看。”
在她說話的時候我就在看着這個“鬼胎”,果然並沒有鬧鬧說的那種吃的很滿足的樣子,看來張小嫺說的都是真的。
“也就是說,這隻‘鬼胎’比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我有些吃驚的看着這隻“鬼胎”,原本我聽張老爺子說這隻“鬼胎”能成爲“鬼王”的時候,我已經高看它一眼了,但是,現在看來我還是小看它了。
按照,“鬼糧”上的說明,飯量大也就意味着鬼的素質比較高,換句話說,這隻“鬼胎”恐怕要逆天啊!
“所以,我想問下,你還有沒有‘鬼糧’了,我看它好像還挺餓的呢。”
就在我看着裝“鬼胎”瓶子的時候,張小嫺坐在那裡小聲的和我說道。
這倒是讓我有些爲難了。
我原本以爲養這樣一隻小“鬼胎”應該很容易,用不了太多的“功德點”,現在看來,這貨就是個無底洞啊,如果不讓它吃人或者吞吃靈魂體,要把它養大恐怕要耗費大量的“功德點”。
“對了,還有‘吞鬼’的鬼術,如果讓它學會了‘吞鬼’,就不用把人的生氣或者靈魂當做食糧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但是,我又看了看這個齜牙咧嘴的“鬼胎”,這貨靈智未開,顯然是個未開化的傢伙,想教會它“吞鬼”簡直不太可能,再說,目前我會“吞鬼”並不代表我就能教它使用“吞鬼”。
想到這裡,我只好搖了搖頭。
不過,貌似張小嫺領會錯了我的意思,她咬了咬牙說道。
“蘇銘,要不我們兩個賭一把,你輸了給我‘鬼糧’,我輸了就讓你摸我,怎麼樣?”
聽到她的話我便看着她笑了起來。
“沒興趣,我早就摸過你了。”
結果,張小嫺咬着嘴脣,紅着臉,攥着拳頭說一句讓我完全沒有想到的話,她說。
“那你給我‘鬼糧’,幫我養大‘鬼胎’,我就讓你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