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自然不會說自己是來是未來的人這是大詩人陸游的釵頭鳳。稍一愣後纔有恍惚地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只是聽着心中悲悽,不由自主的吟了出來。”
北宮秋水聽了臉色大變,衝出花想容激動道:“快快放開我,花小姐。”
“什麼?”其餘三人都怪異的看着北宮秋水,眼神中充滿了戒備,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
“月華宮主你竟然知道血族的來源,當知道血族原來的叫雪族,你可以爲何變成了血族麼?”北宮秋水見三人對他有所防範,卻並不在意,眼卻如燃燒的火焰直直地盯着花想容,那熱力快把她熔化了,讓她渾身不自在。
“對啊,雪族爲何變成血族,而雪兒這麼善良必不會願意親手建立的雪族淪爲人人痛恨的血族吧?”花想容見北宮秋水這麼激動的眼神心頭一動,卻感覺很奇怪。
“是的,當年雪族的祖先雪兒天性良善,建立雪族就是爲了將雪聖的絕世武功與絕頂醫術傳揚下去,可是沒想到她師兄因誤解卻燒了北靈皇室殺光了北靈皇室,當時皇室中有一個熟悉巫術之人,在臨死前以血發出了詛咒,詛咒雪聖傳人代代不得安寧,世世得不到相愛之人,永遠活不過三十
。本來大家都不甚在意,可是一代又一代,每代雪族的人都活不過三十,而且沒有人擁有過美滿的婚姻,於是後代開始尋找破解的辦法,加上雪族之人本就天性聰慧,在尋找的漫漫長路之中,修習各種秘法,有的根本是逆向而行,但卻也被煉成了,於是到後來卻越走越遠,練功之法也變得越來越血腥,能力卻在詭異的增加,強大的無法估計,但卻依然逃不過活不過三十的命運,由於人性的泯滅,已然不再追求兩情相悅,而變得爲了繁衍而活,只要能強大雪族,任何種族之間皆可生子,慢慢雪族這個名字漸漸地湮滅,所有的人都叫它爲血族。”北宮秋水淡淡的敘述着往事,俊美的臉上有着痛惜。
“你不是血族的人麼?”花想容見北宮秋水並不是十分的窮兇極惡奇怪地問道。
“我也算也不算吧”北宮秋水訕訕地笑了笑,:“你知道北靈國其實是就是北冥國的前身,那就應該想到雪兒當年的孩子就回到了北靈國,改國號爲北冥,從此這個北冥國在血族就是一個奇怪的存在。血族雖然世世代代的人都血腥無比,殘忍異常,但對於北冥國卻是照顧有加,絕對不會加害,甚至每隔十年選天資聰穎之人去學習血族的各種秘法,以保證北冥國在千年之後依然屹立於世。”
“可是不是說非窮兇極惡之人無法入血族麼?”
“對於別人是這樣的,對於雪兒的後人,他們的血液是能抵抗所有的地獄之火。”
“那你還助紂爲虐,殘害他人性命煉殘心陣?”無憂聽了怒不可歇,恨恨地瞪着他。
“本太子只是在收陣的,並不管你們以前的恩怨,再說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果關係的,你外祖的先人就是當年下咒之人,所以血族利用他的後人煉陣也沒有什麼不對。”北宮秋水聽了臉一沉,要知道他雖然沒有被血族同化,但畢竟也是身居高位之人,對於人命本就沒有看得那麼重,何況能有助於他們以後的權勢,所以對此他並不覺得殘忍。
“難道你們雪族的祖先不問緣由殺人就對麼?難道不讓人反抗麼?”無憂聽了勃然大怒,恨不得衝上來把北宮秋水打得頭破血流。
“是是非非都是古人的事,你問得着本太子麼?”北宮秋水也不是好脾氣,冷眼睨了無憂一點,一副鋸傲的樣子
“你
!”無憂衝了上去,就要打他,被月華宮主一把拉住了。
“怎麼?看本太子困住了,無憂宮主要發威不成?”北宮秋水不屑的看了無憂一眼,卻絲毫沒有懼意,那氣定神閒的王者之風依然顯露無疑。
“好了,現在先別鬧了。北宮太子,你剛纔對着花小姐說的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血族的代代未曾脫離活不過三十的命運,雖然強大但卻無用,所以一直在找辦法解決,終於在幾百年前,有一人找到了天書。”
“天書!”月華宮主聽了不自覺地驚叫起來,據說天書是當年女蝸娘娘補天后,留下的秘法,上面還記載了很多秘事,有前五千年,後五千年將要發生的事。
“是的,不過是一本殘缺本,只有一頁,卻對血族來說是救命的寶貝,上面赫然就是剛纔花小姐所念的那首詞,天書上說會有一人間女子穿越千年來到血族,挽救血族的命運,而識別此女子的辦法就是她識得此詩。”說完北宮秋水眼光灼灼地看向了花想容,彷彿看到了救星。
“你是來自千年後的麼?”月華宮主也緊緊地盯着花想容,閃過一絲怪異的神色。
“什麼千年後?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花想容淡淡地笑了笑,血族她是一定會去的,但她也決不會承認自己是來自千年後的一抹幽魂,她哪知道血族會把她當作什麼樣的存在而面對,按着血族這麼邪惡,弄不好把她給活祭了。
“不管怎麼說,你知道了這首詩,就有可能是那個天書上所說的女子,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所以你不必困着我。”
“切,血族的人最擅長僞裝欺騙,花小姐你可別相信這種人。”無憂聽了立刻反對。
“你說什麼?”北宮秋水聽了大怒,這是赤luoluo的人格污辱,想他堂堂太子雖然不是好人,卻是一言九鼎絕不是出耳反爾之人,竟然被無憂如此蔑視,恨不得衝出去殺了無憂。
“說什麼你耳鳴聽不明白麼?”無憂亦不甘示弱地與他對起口仗來。
“好了,別吵了,”月華宮主皺了皺眉,看了眼不動聲色的花想容後,才面對北宮秋水冷冷道:“你確定不會傷害花小姐麼?”
“那個自然
。”北宮秋水想也不想的回答下來,花想容可是解救血族的唯一辦法,如果傷了她,他亦活不過三十,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乎。
“好。”月華宮主點了點頭,才道:“那你立血咒吧。”
“血咒?”北宮秋水愣了愣,臉上微紅,漂亮的鳳眼瞟向了花想容,見花想容美目流轉正看着他,似乎有些害羞,臉上竟然飛一朵紅雲,讓他看着如小受般惹人憐惜。
“怎麼你不願意?”月華宮主冷然的眼直直的逼視着他,
“不是…。”北宮秋水紅了紅臉,欲解釋,卻被無憂陰陽怪氣的打斷,:“看來北宮太子這是故佈疑陣,所言都是掩人耳目啊。”
聽了無憂這麼說,北宮秋水一掃忸怩之氣,大聲道:“立就立。”
說完他口中唸唸有詞,一股紅色的煙霧從他的腳底盤旋而上,如血般的涌動,又似雲般翻騰,將他團團的包圍在裡面,過了良久,才漸漸的散去,他看上去有些疲憊,對着花想容道:“花小姐,咬錯我的食指,吸食一滴血,這咒就成了。”
花想容狐疑地看了眼月華宮主,月華宮主點了點頭,她才走到北宮秋水的身前,捉着他的手,咬上了他的食指。
他的指根根如蔥段,潔白而勻稱,泛着瑩潤的光芒,一點不象是殺戳的手,指尖泛着點點的蘭香,指甲修得十分整齊,粉紅的指瓣似一朵朵初開的蓮花,花想容有些無措,只覺這隻手就如畫般美麗,如果咬上去,似乎破壞了它的美。
“快點吧,一會誓言散了,再咬就沒用了。”北宮秋水見花想容低下頭,露出脖間瑩潤一段,細膩如玉,身體似乎一僵,待感覺到她淺淺的鼻息噴灑在他的指尖,指上似乎有股酥麻在縈繞,頓時心尖尖上一顫,又想她永遠執着自己的手,又希望她快點放手,這種心亂如麻的感覺讓頭昏眼花,遂不自覺地提醒道。
花想容臉亦紅了紅,心想,不過是個美男,又不是沒見過美男,竟然被他的一隻手給看得失了神。
遂狠下心不,用力的咬了上去。
北宮秋水心神不安中突如其來的一痛,讓他忍不住的哼了出來,那哼的聲音暗啞中帶着性感,竟然似激情時的吟哦,讓花想容聽了又是忍不住臉一紅,心裡暗罵這個男人太騷包,吸一口血,竟然吸出這種聲音來,真是天生的尤物
終於她鬆開了口,放下了他的手,他的手尖因爲着她的口水浸潤顯得晶亮,白膩的腹間一點腥紅似胭脂般的醒目,增加了無限的冶豔之色
。
花想容放開了他的手同時也化開了困住他的冰。
“花小姐,這輩子我只能跟着你了,你可不能對我不管不顧”北宮太子活動了一下手腳後,突然哀怨地看了眼花想容後緩緩的說道。
渾身一陣,花想容不敢置信地回頭看着北宮秋水道:“你…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花小姐,血咒不僅僅是永遠服從主人,而且永遠不得遠離主人三丈之外,所以說此生我只能與你在一起了。”北宮秋水有些靦腆的看着花想容,雖然曾經對花想容有些好奇,但並不愛她,沒想到再次見面陰差陽錯,竟然立下了血咒,從此生命之中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全部了。
“月華宮主,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花想容只覺天旋地轉,沒想到一個血咒還有這些貓膩,一下恨恨地看向了月華宮主,眼中冒火,一字一頓,看那架式恨不得剝了月華宮主的皮。
“本宮…。本宮…。”月華宮主被花想容的神情嚇了一跳,他也是好心,哪知道血咒還有這個副作用,腳往後退着,有些結巴。
“你說,你讓我怎麼辦?”花想容氣得一躍而起,揪住了月華宮主的胸前衣服,氣得滿臉通紅。
“花小姐,有話好說,不要動粗。”可憐叱吒風雲殺人於無形的月華宮主被花想容這麼一逼視竟然語無倫次,嚇得直襬手,誰叫他理虧呢,他這下是好心辦壞事,這下好了,把一個與花想容不甚熟悉的男人綁在身邊,三丈之內,天啊,這不是說花想容沒有一點隱私,從此與這個男人牢牢綁在一起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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