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國並肩王西門若冰攜二公主西門冰萱駕到”在花想容的無動於衷時,太監又唱起了諾。
西門若冰——這個名字一直是不絕於耳的,傳聞西門若冰是一個豔絕天下的男子,但冷情無比,在戰場上噬血瘋狂,殺敵毫不留情,而且從不與任何女人有絲毫的接觸,聽說有一個女人不小心碰着他的手,他面無表情的順手把這個女人的手砍了扔到十萬八千里以外去,而這個女人還是宰相的嫡小姐,只是因爲不小心踩了自己的裙子而碰到了這個暴君,卻丟了一隻手。
可見這個人的殘忍無情。
花想容好奇地擡起頭找尋着這個傳奇的男人,一望之下,美目圓睜,神經都緊繃起來。
是他!居然是那個男人!那個溫泉中的男人!
什麼從不碰女人?簡直是胡說八道!
花想容想到那夜就臉紅如彤雲,那日他分明飢不擇食的對等自己的!要不是那春雷,估計兩人就此野戰開來了.
心中想着不禁又羞惱地瞪了眼他。
今天他穿着一身墨色的鑲金長袍,絲滑的發僅以一支紫色的玉簪簪着,與他琉璃般的紫色眸子相映成輝,雖然簡單卻不失高貴,他濃密的眉緊密的貼服於眉弓處,散發着令人窒息的威儀,眸間冷冽如冰,似三九嚴寒,給這春意盎然的御花園憑添上了一層冰雪寒風,他的脣緊緊的抿着,抿出冷酷無情的弧度。
象是感覺到花想容的注視,西門若冰擡起鷹隼般犀利的眸子射向了花想容,看到花想容似怨似惱的目光後,眸底似乎滑過了一絲的笑,只是那笑稍縱即逝,一如陰冷冬季中的一絲微光,根本不讓人有絲毫的暖意。
“天啓皇上,本王帶西陵二公主西門冰萱來天啓,恭祝天啓調雨順國泰民安。”西門若冰的聲音如冰泉冷冽,卻帶着泉水的叮咚,似鋼琴的音符清越沁人心肺。
“貴國有心了。”即墨軒轅想來是對西風若冰比較讚賞的,所以言語中多了些溫和之意。
花想容垂下了眼斂,這個男人太危險,她不想與他多接觸。
“北冥國太子北宮秋水攜小公主北宮清靈駕到。”
隨着太監一聲聲唱和,又走進來一對的金童玉女。
但花想容這時已經是沒有心思再去打量了,她低着頭,不想與西門若冰帶着狩獵的目光相遇,他的目光時不時的會在她身上停滯,帶着冷酷的佔有慾,她如坐鍼氈。
即墨軒轅坐在最高處,目無表情的看着臨國的衆皇子與公主。臉上只是掛着應付的微笑,
“天啓皇上,我國此次前來欲與貴國結成秦晉之好。”待四國坐定後,東盛國皇子夏候殤雲首先對着即墨軒轅施了一禮,忽然對着花想容展顏一笑,笑得如沐春風,百花羞慚。
讓在座的女眷都春心蕩漾,個個眼泛桃花。
而花想容卻心忽地一沉,那笑分明不如表面那麼簡單!
即墨離也看到了夏候殤雲的笑,看到了花想容如明月般的眸子注視着夏候殤雲,這讓他看來兩人似乎在眉目傳情,他的心中騰得躍起了不快之意,臉變得暗沉。
“嗯,”即墨軒轅自然也看出些了端倪,他輕哼了聲,臉上卻未有絲毫的表現,只是淡淡道:“能與貴國結親也算是一段佳話,不知道貴國想哪位公主與我國聯姻,或是看上我國哪位公主?”
“雲欲娶花候府的小姐爲妃。”夏候殤雲恭敬地說完後對着花想容又投以溫和的笑。
花想容只覺眼皮狂跳,這個花小姐該不會指她吧?一定是她的錯覺!她這麼醜的一個人絕不可能入得夏候雲殤的眼!
她擡眼死死地盯着夏候殤雲,大有他敢說就要他死得很難堪的意味。
只是夏候殤雲卻只作不知,仍是笑得如清風徐徐,萬物復甦的隨意。
而這時西門若冰也神色冷寒,似乎冷風吹入了整個花園之中,百花輕顫收斂了花瓣。
只見夏候殤雲薄脣輕啓,似桃瓣初綻,笑得風和日麗,:“聽聞花候府四小姐,文韜武略樣樣精通,雲傾慕萬分,故斗膽欲與貴國結爲姻親,娶這位四小姐爲妃。”
此言一出,臺下均譁然一片,尤其是在坐的大臣臉上都露出了好笑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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