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信息雖不能給我明確什麼,卻給了我很多聯想。
第二個則是劉志雲發來的,原來他負責的巴西公司建設順利,正在同步進行設備安裝和調試,開年便能投入生產。第三個是社會上已經有傳言,說是爲了帶動發展荊楚、荊鎮、荊山、荊口四市的經濟,省政府有意從現在的荊楚市中心地帶向來搬遷,搬至月灣先導區的核心地段,靠近伍候堂一帶。這個傳言雖無法辯別真假,卻確是讓這一帶的土地價格繼續上漲,地價比傳言發佈前又漲了近五成。這最大的得益者便是我,因爲我的資產怕又增加了幾十億元。不過,我卻知這並不是事實。因爲這一帶的核心土地都被我拿了,省政府要搬過去,八成得佔用我的土地,卻沒得人與我聯繫。這表明,省政府並沒有搬遷的意思,儘管我認爲省政府搬遷一下要比呆在現在那地方好得多。但周冰潔卻偶然告訴我的一個信息,即一個工作人員曾向她報告過,稍前幾天確是有人在這一帶勘測過,不過當時以爲就是進行普通的勘測,並沒在意。現在想來,也不知是不是省政府真打算南遷。第四個,卻是我的那棟雙子樓終於搭起了架子,估計這最後的幾天內能夠封頂。
幾個消息讓別墅裡的這些個女孩都笑了起來。這對於這一向的她們來說,還真是難得見的。我心頭雖也欣慰一回,卻並沒有多去思想,仍是做自己的事。主要的,卻是接荊楚市發改委的建議,這投資公司控的地上,是不是可以搞一兩個項目來,大意是明年開春後,一旦省裡的人大、政協“兩會”結束,接下來省委省政府就將主持搞一個經貿洽談周,荊楚市正在往省裡報項目,考慮張運投資公司控地較多,可以考慮搞一兩個。這當然符合我的要求和思路,經過仔細分析後,選定了一個項目,正在安排人員做項目文案。
終於要過年了,與去年不一樣的是,各大集團公司先後開了大會,報告了情況,獎勵了先進;一部分地方公司的負責人專門述職,該升的升、該平調的平調;完了各公司、各集團都搞了好多場聚餐,說是聚會也好、說是團年飯也好,反正就是那麼個意思。我沒現面,都是由各個集團的負責人,即別墅裡那些個女孩出面弄的。要知道,如今在臺前的,就是這些年輕靚麗的女孩!同樣與去年不一樣的,今年我給每個員工都發了個大紅包。員工今年的年終獎都比去年增加了2成。至於所有高管的年終獎,則是負責各個集團公司的女孩一律按我的建議,分別包了大紅包,2萬元至10萬元不等。甚至那個我懷疑的魯彬,我也讓靈子包了5萬元給他。靈子回來告訴我,這小子只是很平靜地接了,什麼話也沒說。
這一次發紅包,一下子用掉我近700萬元,不過我並不在乎。今年各方面的效益好,我直接賺的錢何止5個億,這些加發的錢又算得了什麼?至於這些個女孩,我更是大方,每人50萬元;曾海盈和伊靜稍少一些,但每個也有10萬元。發的不是現金,全部是銀行卡。
大夥都回家了,我也要休息了。原本打算今年出去旅遊的,但遇得南河重汽這事的發生,便也沒得了興致。便決定爲三位至親守守墳。大年28日,該放假的放假了,當然該值班的自然有人值班。我這個別墅也搞了一個團圓飯。次日一早,我與靈子和英子兩個,便駕着我的那輛寶馬X5越野車回荊杉市牛虻山。
如去年一樣,先送山腳下的靈子回家,再送山頭的英子回家。如今山裡的路早不是往日的路了,經過我的投資和鄉親們的集資,以及當地政府的支持,鄉親們自主地修路。靈子還專門派來了兩輛挖機在這裡忙了一個多月,如今的這路雖仍是入不得城裡人的眼,但在我們這些當地人眼裡,那已是很不錯的了。因此,這一次我的車竟能開到我家附近的大坪地上了。顯然,樸實的鄉親主動幫我修了路。雖我長年不在家,但大夥卻硬是將路延伸到我家;儘管我家地處高處,路難修,但這條路也硬是依山而上,直通到那大坪上。甚至,在一些可能滑濘的地方,還有人用青石墊底,以增加摩擦。我雖覺得沒必要,但卻很是感動。我知大夥是認爲他們今天的好生活都是因爲我的原因而得到發展的,幫我做的事便是如此細膩!心頭也是好生地感嘆一回,卻只是欣然接受罷了。
我一邊感嘆、一邊感動、一邊認真的駕車。這路雖是修好了,但很是難走,加上我不想讓自己那全新的寶馬X5在這個山裡掛些傷痕回去,所以這會全心全意地來駕駛。
等我將車停好,隨手從車上拿兩個袋子背上走到屋門口的那個大坪時,我卻驚訝得再也走不動了。
這是我的家麼?稍一定神,我確認,這確是我的家!
如今,我這老家的幾間泥房,雖說整體情況沒有改變,但顯然經過整修。更重要的是,如今這門兒都是開的,顯然有人在生活;屋門前的這個坪,也被掃得乾淨整潔。我猜測大山裡有人來我家幫我打掃衛生,但我卻猜不出到底是誰。當下幾步進屋,房裡面與外面一樣也弄得很乾淨,但並沒有人在裡面。
這一回輪到我有些奇怪了,屋前屋後稍看一下,也沒有人。往菜地裡看一下,還是沒有人。心頭估計一下,八成是村裡人幫我打掃,估計我會回來,所以才這般敞門離去的。心頭又是感嘆一回,把那行李放好,又隨手洗了一把臉,便想着往後山上去,看看我那三位親人墳。只是,我纔到得那後山,離那墳不過十數米遠時,卻正看到兩年高挑的身影從那邊過來。
卻是兩個女孩,一個揹着把鋤頭,一個拿着個鐮刀和草籃,似乎是剛剛將那墳頭整理完畢,正準備回家來着。這會兒,兩個並沒有說話,只是往這邊而來,才走得幾步,一下子便看到了站在這頭的我。那兩個眼睛同時一亮,又對視一眼,稍稍一呆,一齊輕輕放下手頭的工具,再重重地跪下,向我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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