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空間的變化(3)

有付出就有回報,這道理不是用在什麼地方都合適的,但是至少在陳實身上,這點得到了體現。只是自從修建了這個吊腳樓以後,陳實也享受了它帶來的種種樂趣,但是總有一種淡淡的不舒服的感覺,如鯁在喉,只是陳實一直也沒有意識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很簡單,說明白了這事情也就不神秘了。打個比方,就好比那些連環殺手的製造的慘案一樣,殺手是希望自己被警察抓住的,要不然他做這麼多的事情,沒有人欣賞的話,那不是有點錦衣夜行的味道。所以爲了體現自己的價值,滿足自己的變態的慾望,一般的完美變態殺人犯都會在每個殺人現場留下一點線索,供追查的人探究。

就像七宗罪裡面的約翰•杜一樣,每次接上帝的名義殺人以後,都會給大衛•密爾斯、威廉•沙摩塞這兩位辦案的警察留下線索。用貪食名義殺胖子後,沙摩塞之後通過線索在案發現場冰箱後的牆壁上發現了用油脂寫下的貪食,另外還發現了寫有“長路漫漫而艱苦,出獄後即見光明”的字條,沙摩塞深知他們正追捕一個連環殺手。

用貪婪名義殺死一名富有的辯論律師後,兩位男主角經調查發現室內一幅顛倒的畫後,藏有用指紋拼出的“救我〔HELPME〕”字樣,而且更發現指紋並非來自被害者的。

從指紋警方查出一個患有嚴重精神病且犯案累累的嫌疑人,之前被殺的律師曾在法庭上成功爲其辯護。結果找到其所租住的公寓後,卻在其牀上發現一個被捆綁且已經腐化的人,牀頭上方的牆壁上還寫有sloth(懶惰)一詞。接着,大家極其意外地發現這個人原來還沒有死,不過之後雖然送到醫院但已無回天之力,經過醫生的解釋,原來此人已被綁在牀上整整一年,這期間完全沒有吃過任何食物,完全是用抗生素等藥物來維持其生命,很顯然,兇手是要讓受害者吃盡苦頭。

這數宗謀殺案後,大衛的妻子翠茜跟沙摩塞見面。原來翠茜已經懷孕,卻不知道是否應該告訴大衛。沙摩塞透露他後悔多年前曾強迫女朋友墮胎,而跟她分手告終。沙摩塞建議如果翠茜決定墮胎,就不要讓大衛知道她已懷孕。

沙摩塞跟密爾斯透過了不合法的管道收買到圖書館關於七原罪書籍的借閱紀錄,過濾出一個叫約翰•杜的嫌疑人。他們到達他的寓所門外時,突然遭受不明身份人物的槍擊,不過並沒打中。追逐中,犯人本已壓制並用槍口對準了大衛,但最後卻手下留情選擇逃走。回到約翰•杜的寓所調查,沙摩塞他們發現了不少他的筆記,其中有大量的作案手法、構想的描寫及大量的受害人或疑似目標人物的照片,由此斷定這個約翰•杜就是這一系列連環殺人案的真兇,在這一過程中,約翰•杜還打電話回自己的公寓中,對兩人的“效率”表示“佩服”,並且說之後會加快自己的步伐並稍微調整犯案方向。

沙摩塞他們未能及時阻止下一宗謀殺案,約翰•杜在一間娛樂場所的房間內用槍指嚇一名男人,令他穿上一條特製的,看似前方胯下裝有尖利金屬刃口的皮製短褲性、虐道具,與一位妓女發生性關係並直接導致了她的死亡。

一位年輕女模特在其住所內被害,其臉部被強酸毀容,鼻子被割掉,並且一隻手上用強力膠水粘有一瓶安眠藥,另一手則拿着電話。大家推斷這是兇手設計的場景,其意爲:你可以打電話求生,但容貌已毀。而這樣一個(爲自己的容貌而)“驕傲”的女人是寧可死去,也不願意這樣活在世上的。

沙摩塞決定破案後再退休,但他與大衛都對案子的前景不報希望,就在這時,約翰•杜意外地自己搭出租車來到警局自首。原來因爲把他的自己的手指表皮割去,所以在之前各個案件中都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同時他被化驗出身上還沾有另一位不名身份人士的血跡。約翰•杜通過律師提出一項要求及條件:如果警方想要找到另外兩個被害人的屍體,則主辦此案的大衛和沙摩塞兩位警官必須與他3人一起去一個地方,否則他會以精神障礙爲由辯護,而不需承擔法律責任。沙摩塞雖然擔心,但顧及好強的大衛的要求,兩人最後還是答應了嫌犯的條件。

約翰•杜指引兩人前往市郊一個荒蕪的沙漠地區,上空有警方直升機的監視。之後一輛小貨車出現並駛近,沙摩塞獨身一人上前截停車輛,司機向沙摩塞表示有客戶支付了高額的運費指定他準時把包裹付運至目的地。沙摩塞打開了包裹,對包裹內物驚訝萬分,他馬上明白了嫌犯的意圖,於是立刻往回跑去,一邊通過電話告知直升機上的人“局勢已被嫌犯控制”,一邊高呼着要求大衛扔下手中的槍。這時,約翰•杜開始向大衛說出“實情”,聲稱自己曾在前一天到訪大衛的家,見到大衛美麗的未婚妻翠茜後,試圖強姦未能得手後,就殺死了她,並砍下了她的頭以此激怒密爾斯。約翰•杜說看來是他自己犯了嫉妒(envy)的罪,“很抱歉”令大衛失去了妻子和兒子。這時沙摩塞終於趕到,氣憤之下用左手背將嫌犯打倒,但嫌犯隨即看到大衛既悲傷又錯愕的表情,明白原來大衛還不知道翠茜已經懷孕於是出言譏諷。儘管沙摩塞在一旁勸說,如果大衛殺死嫌犯,那麼嫌犯的目的就已達到,大衛私刑殺死嫌犯,犯下七罪中最後的一項“憤怒”後,也將受到法律的懲罰,但是大衛經過一番苦苦掙扎,最終還是向着約翰•杜的額頭扣下了扳機將其槍殺。密爾斯最後也被帶走,嫌犯的目的終於達到。沙摩塞被問及打算去哪裡,他只答了“我不會走遠”。

沙摩塞接着套用了歐內斯特•米勒•海明威的名著《戰地鐘聲》裡的語句:“這世界是好地方,值得爲它奮鬥。”並且說“後半句我同意”。

所以人做這一切事情的時候,都是需要有別人欣賞的,陳實心中的不舒服的感覺也就來自於此,好在陳實內心中這樣的慾望還不是很強烈,不至於像約翰•杜那樣的變態。

一層空間有這樣的變化,二層空間相應的也做了一些調整,不在是漫天黃沙的場景,而是一副鬱鬱蔥蔥的樣子。整個二層空間,被陳實改造成了一個植物園,只要陳實接觸過的植物,在這個植物院中都能找到它們的身影,估計這也是受到了小米的影響,陳實現在也變的喜歡收集植物起來了。

這個二層空間就好像是陳實的後花園,沒事的時候侍弄一下這些植物,體會這些植物的喜怒哀樂也是不錯的,爲了不讓這植物園顯的過於單調沒有生機,陳實還特意引進了一些蜜蜂和七星瓢蟲。至於像笨笨那些破壞分子,陳實是一概拒之門外,這倒是沒有什麼說的。

只是這個小型的植物園還處於逐漸豐滿的過程中,只是佔據了二層空間的一小部分,真正的要把二層空間填滿的話,還是要花很長一段時間去收集的,好在陳實也有這個時間,倒是不用急在一時。

逛了一會兒植物園,陳實才想起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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