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讓王福回去了,自己隨着喜兒來到三小姐的房間。
“丹丹,找姐夫有啥事?”嶽康走進三小姐房中問道,他心中真不知道一直看自己不順眼的小姨子爲何突然找自己,還讓自己來他房中,不會是對我日久生情了吧!
小丫頭眉頭一鎖,“以後請叫我妙丹,再亂叫撕了你的嘴。”
“好好,丹丹我知道了,說吧找我什麼事,是不是兩日不見姐夫掛念了?丹丹你千萬不能有這麼的想法。”嶽康調侃道。心中卻警惕着指不定這小丫頭又想到了歪點子整治自己。
“大黃啊,有人想欺負姐姐哦。”白妙丹不去理睬嶽康,拍着腰間的蛇袋說道。
蛇袋裡的大黃嗖一下子探出了腦袋,圓圓的蛇眼死死的盯着嶽康。
看到眼睛蛇嶽康打了一個激靈,上次對他的陰影太大,連忙收斂了壞笑,一本正經的說道:“妙丹,有什麼事說吧!咱們都是一家人,需要姐夫幫忙的儘管說。”嶽康刻意把一家人說的很重,是想暗示白妙丹咱們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再放蛇咬我了。
白妙丹得意一笑,念在前幾天找姐姐的時候,姐姐話中說這個自己心中的採花賊其實沒那麼色,也沒那麼壞,至少都沒姐姐同牀,對嶽康的恨稍微減少了點,不至於處處找他的麻煩。
“上次在花園你幫了我,我白妙丹不想欠人的情,今日找你來是還你的人情,我這裡有一套文房四寶,是大姐姐上次進京時捎帶回來的,姐姐說這幾件東西即使放在京城都是千金難買,我便送給你了。”白妙丹說道,大眼鏡滴溜溜的轉像在打什麼主意。
還有這樣的好事?小丫頭這麼快向自己妥協了?“這個不大好吧,既然是大姐送你的,我怎麼敢收,上次我也是恰巧經過,至於那詩也不是我作的,這個我不能收啊!”
白妙昔說道:“我知道就你上次那點恩情還不至於我送出這麼貴重的禮物,這不我都準備好了筆墨,你再幫我寫兩首詩就與我的禮物持平了。”
說着話喜兒已經鋪好了紙張,磨好了墨水。
“請吧!”
“這個妙丹啊!上次的詩真不是我作的,那張紙我也是從院子裡撿的,我哪裡會作詩啊!你也知道我大字都不識幾個。”靠想讓我幫你作詩沒門,嶽康心中打定了主要,堅決不寫。
“真不會?”白妙丹問道。
“真不會。”嶽康一臉認真。
“那好吧!既然你不會作詩上次那首詩肯定是偷的我的,你說你偷了我的東西我該怎麼做?”白妙丹笑的很邪惡。眼睛眯成一條縫。
“你……”嶽康恨不得抽她倆嘴巴,真是狗咬呂洞賓。
“我怎麼了,我不就只一條小蛇嗎,哦對了我的小蛇還會咬人。”少女手指纖白,一笑還會有兩個小酒窩,可看在嶽康眼中那兩個小酒窩裝的全是陷阱。
“一家人嘛,不就是寫兩首詩嗎,我這就寫。”嶽康心中恨的直咬牙。
“我雖然不會作詩,但還是會看出好與壞的,你可別隨便弄兩首糊弄我啊!”白妙昔感覺很是神清氣爽。
嶽康使勁的咬牙,我忍,拿起毛筆唰唰的寫了起來。
白妙丹與喜兒相視一眼,眼神中透出洋洋得意。
“嗯,還不錯,算你過關了,不過字體過於潦草,以後這方面你要加倍努力。”白妙丹侃侃而談,像是一個老師在點評學生的作文。
嶽康直接無視,瞪了白妙丹一眼,拿起桌子上包裝無比華麗的文房四寶,就要離去。
嶽康歸心如箭堅決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
“怎麼,想這樣就走?我送你的可是四樣東西,你的三首詩只能頂三樣,我還有一樣東西的報酬你還沒給呢。”白妙丹攔住了將要出門的嶽康。
啊!今天的天氣好晴朗,不生氣,絕不生氣,忍吧嶽大姑爺啊,不忍你還能怎麼着啊!嶽康強烈的告誡自己。
“這些東西我不要了行不?”嶽康面對這個丫頭實在無可奈何,打不能打罵不能罵,動輒就用蛇咬人。
“不行。其實我知道姐夫還是很喜歡妹妹我送出去的禮物的。你說是不是啊!”白妙丹說道。
“妙丹,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嶽康說到太字的時候,臉上氣得都扭曲了。“說吧!還要我做什麼。”
“過幾日我們書院裡要舉行一次賞花大會,每一個學員都要帶一個人去。我的要求就是要你陪我去。”
“知道了。”眼睛再一次問候了白妙丹的小胸脯,恨恨的離去了。
“嘻嘻哈哈……”白妙丹與喜兒兩女在房中肆虐大笑。
“小姐你剛纔看到沒?那賊人剛纔寫字的時候,身子都氣的發抖就是不敢發作,小姐你攔住他不讓他走你看他的臉色比鍋底還黑啊,嘻嘻…..”喜兒笑了許久說道。“這樣小姐再也不用大小姐回來讓你作詩的事苦惱了,參加賞花大會的事也解決了,真是一舉多得啊!”
“哼,必須的……嘻嘻,賞花大會上可恨的採花賊你就求老天保佑你別出醜吧!”白妙丹一臉得意。
操什麼從京城帶來的千金難買的,都他MD是路邊貨,嶽康打開包裝後大罵不已,孃的就弄了個好包裝就把老子糊弄了,本來想着幾首詩換來上等的文房四寶還算划算,誰知道打開包裝以後裡面的貨色最多幾文錢一個。
飯桌上,嶽康與白妙昔對面而坐,白妙昔今天穿了一件淡藍色素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間,讓烏雲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美眸盼顧間華彩流溢。真如百合一樣純潔的可人兒,晶瑩雅緻、清香宜人。
只是沉默遮蓋了她所有出色的光芒。
嶽想真想摘取她的面紗,可不管白妙昔讓不讓,他都沒有膽量去摘,因爲他實在害怕看到一張被摧毀的臉,有這種朦朧在或許是件好事。
白妙昔由於臉上蒙着紗巾,吃飯的時候只有用一隻手從下邊稍微掀起一個口,再夾菜慢慢的送進嘴裡,她吃飯很優雅很慢,一般她吃飯的時候很少說話。
嶽康吃完了飯將碗筷放在桌子上,望着安靜吃飯的白妙昔心中微酸,像是在對自己說又像是對白妙昔說。
“有一種動物叫做鷹,它是動物中擁有最長壽命的鳥類,它有一雙翱翔天地的翅膀,它自由自在,它一生的年齡可達70歲。要活那麼長的壽命,它在40歲的時候必須做出艱難卻重要的決定。”
“當鷹活到40歲的時候,它的爪子開始老化,無法有效地抓住獵物,它的喙變得又長又寬,幾乎碰到了胸膛。它的翅膀也變得十分沉重,因爲羽毛已經又濃又厚,使得飛翔都十分吃力。”
嶽康說道這裡白妙昔的眼神黯然無色,吃飯也便得緩慢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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