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嶽康的話後,白妙昔頓時滿面桃花,羞澀不堪。
嶽康也不再逗她,微微一笑,轉過身去。
隨後嶽康便聽見索索的穿衣聲,他現在能想象到白妙昔嬌羞的樣子,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突然嶽康猛一轉身。
“啊……”嚇的白妙昔大叫一聲,唰地一下,臉色如火燒一般的熱度迅速蔓延,原本白皙若脂的肌膚瞬間染上粉嫩嫩的紅色。
嶽康看到白妙昔正繫着胸前的扣子,紅色的肚兜還半遮非遮的露在外面,白妙昔羞的臉上紅彤彤的似要滴出水來,雙手慌忙的將胸前的扣子扣上。
頭髮散亂的她責怪的瞪了嶽康一般,那美人薄怒的姿態,着實有另番風情,帶着一絲嫵媚的味道。
嶽康伸手將白妙昔抱進懷裡,將頭埋在她的絲髮間,聞着少女身上獨特的香氣,一臉的陶醉,突然間,昨晚根本沒有滿足的下身又無恥的硬了。
白妙昔顯然發現了嶽康的異樣,就要從嶽康懷中掙脫,“嶽郎,不可……”
可惜已經晚了,嶽康根本不給她逃跑的機會,張開大口,猛的堵住了白妙昔的嘴。
白妙昔身子被嶽康死死的抱着,紅脣也被堵上了,只能發出嗚嗚得聲音,輕微的掙扎着,這可是大白天,若是做那事,白妙昔非得羞死不可。
嶽康的大手又不老實了攀上少女傲人嬌挺的雙手,隔着衣服輕柔的搓捏起來。
白妙昔被嶽康挑逗的感覺全身酥麻,微微的低喘氣。
白妙昔的雙手死死的抓嶽康不老實的大手,“嶽郎,不要……”白妙昔醉眼朦朧,充滿了迷霧,如哭似泣的求饒道。
精蟲衝腦的嶽康現在哪裡還管這個,他知道白妙昔是害羞,嘿嘿一笑,就要褪去白妙昔的衣服。
白妙昔被嶽康騎在身上,雙頰粉紅,臉上掛着求饒的表情,緊緊的抓住衣服的口領處,“嶽郎,疼……現在還有些疼痛……真的不可以……”白妙昔的聲音低的如同蚊子嗡聲,羞澀不堪。
嶽康清醒了過來,但依舊騎在白妙昔身上沒有下來,帶着壞壞的微笑說道:“那好,我現在放過你。”
白妙昔一聽頓時鬆了口氣,如果嶽康執意要她,她也會從的,只是這大白天她實在不好意思,同時也感謝嶽康對她的體諒。
嶽康輕輕的俯下身子,趴在白妙昔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不過,今晚你必須從我。”
白妙昔羞澀的閉上雙目,輕輕的嗯了一聲。
“而且晚上,我還要兩次,你答應我,我才放過你。”嶽康無恥的說道。
白妙昔這個時候還敢再說什麼,忍着羞澀輕輕的點了點頭。
“姐夫,二姐,我都要走了,你們怎麼還不起牀。”
正在嶽康銀笑,想象晚上那副美好畫面的時候,突然聽到嘭嘭嘭的敲門聲,隨後便響起白妙丹的大喊聲。
嶽康和白妙昔頓時嚇了一跳,嶽康慌忙的站了起來,我的小姑奶奶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衣服呢,我的衣服呢。
白妙昔也騰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急忙穿衣服。
“妙丹,等一會啊!我睡過頭了,這就給你開門去。”嶽康便穿衣服便喊道。
“快點啊!太陽都出來了。”白妙丹催促的說道。
“來了,來了。”嶽康穿好衣服之後,將白妙昔扶下牀,白妙昔忙跑到梳妝桌,拿起梳子慌忙的梳攏散亂的絲髮。
嶽康又在牀上看了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隨即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見沒有什麼異樣,看了白妙昔一眼,見白妙昔衝他點了點頭,便去開門了。
嶽康輕輕的打開房門見白妙丹站在門外,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妙丹,起的夠早啊!”
“還早呢,太陽都出來了,你們怎麼才起牀啊!”白妙丹說完直接推開嶽康,走進屋來。
“咦,這地上怎麼有這麼多花瓣啊!”白妙丹走進屋中見滿地的花瓣,於是問道。
“哦,這個是我灑的。”嶽康說道。
“姐夫,你在屋裡撒花瓣做什麼?”白妙丹問道,忍不住的彎腰撿起兩片花瓣,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這不是爲了好看嗎?難道你不覺得嗎?”嶽康說道。
白妙丹點點了頭,說道:“是挺好看的,我怎麼感覺你們的屋子跟昨天不一樣了?”白妙丹奇怪的問道。
嶽康與白妙昔舉行婚禮的時候,白妙丹纔來過兩次他們的新房,現在時隔了這麼久,白妙丹只感覺房中的佈局熟悉,但也沒想起來是兩人以前的新房。
嶽康隨便敷衍了兩句,說他感覺這樣好看,於是就讓王福和小順弄了一下。
白妙丹沒有深究這個問題,她的房間的裝飾還總是換呢,所以也並沒有奇怪,又問道:“我姐姐呢?”
“妙丹,我在這裡。”
白妙昔說着話從裡屋走了出來,帶着甜甜的微笑,臉上的緋紅顯然還沒消退。
“姐姐,我今天就要去杭州了,你們不早點送我,還在這裡睡覺,真是氣死我了。”白妙丹撅着小嘴埋怨的說道:“我看你們心中都沒有我,根本不想送我。”
“妙丹,哪能呢,只是我們昨天晚上睡得晚些,睡過頭了,你剛纔敲門的時候,我們就正穿衣服呢。”嶽康忙走過來說道。
白妙丹擡頭看着嶽康問道:“你們做什麼了睡這麼晚?”
嶽康略一尷尬,心道我們做愛了,嘴上說道:“昨晚跟你姐姐玩遊戲了,一時玩的興起,所以就睡晚了。”嶽康不好意思的說道。
白妙昔聽嶽康說昨晚玩遊戲了,臉上有些不自然,想起昨晚的事,心中還嘭嘭直跳,臉上粉紅粉紅的。
“玩遊戲?玩什麼遊戲了?”白妙丹皺眉問道。
嶽康大汗,我的姑奶奶你非要刨根問底麼,於是說道:“哦,就玩了猜字謎遊戲,沒玩別的,好了妙丹,時辰不早了,我們送你去吧!”
白妙丹聽完嶽康的話後,鼓氣說道:“你撒謊,是你告訴我一個人撒謊的時候最容易暴露的是眼神,你的眼神左右亂轉,分明是在撒謊,難道你們有什麼好玩的不讓我玩。”
白妙丹說完之後,一頭扎進了裡屋。
嶽康和白妙昔想攔也晚了,兩人急忙追了上去,嶽康喊道:“妙丹,真的沒有什麼好玩的不讓你玩,如果有的話,姐夫早就拿給你了。”
白妙丹進入裡屋之後,東看西瞅,一陣翻騰,看嶽康是不是騙她了。
桌子上櫃子裡,都被她翻了一遍,可惜沒找到什麼好玩的東西。
嶽康說道:“我都說了沒有吧!”
忽然白妙丹的眼睛鎖定到了牀上的畫像,咦了一聲說道:“這是誰畫的,這麼像,這不是姐夫跟姐姐嗎?”
嶽康和白妙昔呵呵的點頭,白妙昔說道:“是你姐夫畫的。”
“真好看,沒想到姐夫還會畫畫,等我下次回來姐夫一定要爲我畫一張啊!”白妙丹望着畫像癡癡的說道,畫上的兩人栩栩如生,就跟真人一樣,着實令她驚豔。
“這個沒問題,等妙丹下次回來姐夫幫你畫兩張,行不?”嶽康呵呵一笑說道。
白妙丹嘻嘻一笑,眼睛彎成了月牙。
“好了,妙丹時辰不早了,你該去杭州了。”嶽康說道。
“嗯,知道了。”白妙丹提到去杭州的事情,臉色突然拉了下來,到了書院裡又沒人陪她玩了。
“妙丹,去了杭州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自己吧!有時間我和你姐夫去杭州看你。”白妙昔見白妙丹傷心的樣子,安慰道。
白妙丹撅着嘴點了點頭,忽然她的眼角瞥到牀上,她看到紅色的被褥下露出一塊白色的布角,由於牀上的被單和被子都是大紅顏色的,所以白妙丹一眼就看到了露在外面的白布。
白妙丹心中想道,難道姐夫將好玩的東藏省在了被子底下。
白妙丹怕嶽康知道她發現後會阻攔她,只見她一個箭步,衝到牀邊,鞋子也不脫爬到牀上,伸手抓住露在外面的白布。
其實嶽康剛纔注意到了白妙丹的眼神,見她已經看到了牀上的那塊白布,心中一驚,冷汗都流出來了,他正要阻攔白妙丹,白妙丹卻搶先他一步,撲到了牀上,嶽康伸出來的手也抓了個空。
嶽康急忙大叫,“妙丹,別動。”
這時白妙昔也知道白妙丹跑那麼快到牀上做什麼了,她也看到了被子下面的那塊白布,白妙昔頓時心都跳到嗓子眼了,那……那……可是接紅帕啊!
嶽康大叫着跑到牀邊。
白妙丹伸手一擺說道:“別過來,還想騙我,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這被子底下一定放了好玩的東西,哼……”
嶽康心中大急,就要阻攔,卻見白妙丹伸手一拉將被子底下的接紅帕給拉了出來。
天哪!嶽康頓時心中罵娘,忍不住的看了一眼白妙昔,只見白妙昔臉上火紅火紅的跟着火了似的,羞澀的她頭都快低到地面上去了。
嶽康苦叫連連,現在想阻攔都已經來不急了,我的姑奶奶,我都藏到被子下面了,你怎麼還能看到啊!
白妙丹拿到被子下面的接紅帕後,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了一下,見白色的布巾上有一小片一小片的血紅,白妙丹眉頭一皺,高高舉起接紅帕,對着嶽康問道:“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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