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軟綿綿的趴在牀上,彷彿身上的精華被抽空了一般,剛纔簡直太銷魂了,主動與被動的滋味就是不一樣啊!
嶽康想想剛纔白妙昔騎在自己跨上,羞澀的聳動,那叫一個爽啊!看着少女粉紅似要滴出水來的面頰,還有那隨着身子起伏上下跳動的一對豐滿,嶽康簡直是銷魂蝕骨,身子都快飄到雲彩上面去了。
爽爽爽啊!看來以後自己要爭取讓白妙昔多主動幾次,嘿嘿,雖然不能感受那種快馬加鞭,急刺衝鋒的快感,但那綿綿的糾纏也照樣能讓男人,欲死欲仙。
嶽康側過身來,緊緊的摟住白妙昔柔弱無骨的身軀,手指輕輕的在她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游走撫摸,那肌膚入手如同上等絲綢一般,滑潤無比,嶽康感慨,若是換了別人就是天天泡牛奶也不見得有這麼好的肌膚啊!自己真是撿到寶了。
白妙昔頭髮散亂的將頭深深的埋在嶽康的懷裡,靜靜的傾聽嶽康的心跳,臉上不知不覺露出幸福的笑容,她感覺一股股溫暖包圍着自己。
嶽康面帶溫和的笑容,輕輕的坐起身來,望着少女毫無遐絲的胴體,感覺下身又一次的甦醒了,少女望見嶽康熾熱的目光,忍不住的去抓牀上的薄被,想要遮擋住自己的身子。
嶽康卻一把將被子拉到一邊,嘿嘿的笑着,眼神毫無遮攔的放在少女的身上,直羞的少女雙眼迷濛,臉上的紅比先前更加豔麗了。
少女隆翹的臀部,高聳的酥胸,以及她那雙腿間的一抹黑絲,那富貴、圓潤,充滿濃情,卻又不失姓感、婉約的線條,無一不能讓男人血液沸騰,無一不牽動男人的全身神經,嶽康恨不得立刻、馬上、迅速翻身騎上少女的身子,可嶽康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既然不能再梅開二度、雨花重溼,索姓不再去看少女能迷死人的胴體,臉上帶着苦相,像一個失去心愛玩具傷心的小孩兒。
嶽康站在牀上,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白妙昔看後疑惑的皺了下眉頭,柔柔的問道:“嶽郎,這麼晚了你穿衣服做什麼?”
嶽康邊穿衣服邊帶着委屈的神色說道:“再不穿衣服,我怕自己會受不了的,誰讓我的昔兒這麼迷人呢。”
白妙昔眼簾下垂,睫毛撲撲作閃,羞澀而動人,她用如同蠅嗡的小聲說道:“嶽郎,你若還想要,妙昔從你就是,千萬不要委屈了自己。”
嶽康呵呵一笑,他沒有欲血過頭,知道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輕輕的坐在白妙昔身邊,溫柔的說道:“我的好寶貝,不是我不想要你,只是今晚不行了。”
白妙昔擔憂的問道:“嶽郎,怎麼了難道身子不舒服了嗎?”
嶽康搖了搖頭,“不是,我今晚還有事情要做,明曰再好好的要你。”嶽康說完之後,大手忍不住的在白妙昔的豐臀上抓了一把。
少女立刻身子如是觸電,變得僵硬無比。
嶽康的頭輕輕的湊近少女的胸前,在她的豐滿上揉揉的“啃”了一口,嘿嘿的說道:“兩位小妹妹,明晚我再好好的伺候你們。”
白妙昔羞怒的瞪了嶽康一眼,要多害羞有多害羞。
嶽康哈哈一笑,從牀上走了下來,之後來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問白妙昔要不要喝水,白妙昔輕輕的搖了搖頭,之後嶽康將一杯水喝了下去,一股涼意沖淡了身體中的yu望,他坐在凳子上,偷過窗戶望着黑夜中的星空,若有所思。
等嶽康下牀之後,白妙昔背對着嶽康穿上了衣服,將一頭早已散亂的絲髮,挽成一個纘,用一直珠釵隨意的紮在腦後,整個人顯得無比的清麗、樸素。
白妙昔輕輕的走到嶽康身邊,坐了下來,燭光照射在她那精美的臉龐,幽幽的動人,她粉紅色的雙頰彷彿要與燭光爭輝一般,白妙昔輕啓豔美的口齒,說道:“嶽郎這麼晚了,你還要做什麼事啊!”
嶽康抓住白妙昔的手,輕輕的揉捏,嘴角掛着微笑說道:“我在等人。”
“等人?”白妙昔疑問道:“這麼晚了,嶽郎要等什麼人。”
嶽康道:“等一個要殺我的人。”
“什麼?”白妙昔的身子忍不住的一僵,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着急的問道:“嶽郎,誰要殺你,你是在跟妙昔開玩笑的吧!”嶽康的話如一顆炸彈在白妙昔心中爆炸。
嶽康見白妙昔緊張的樣子,急忙捂住她的手,安慰道:“昔兒,你別緊張,我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任何人都殺不了我的。”
“嶽郎,到底什麼人要殺你,你怎麼知道他今晚會來?”白妙昔心中還是擔憂無比。
嶽康緩緩的說道:“他們一定回來,因爲我今晚給他們創造了一個殺我的機會,而這個機會他們已經等很久了。”嶽康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昔兒,你不用緊張,隨我安靜的坐着就是,他們傷不了我的。”
隨後嶽康將白妙昔拉到自己腿上,吹滅了蠟燭,屋中陷入一片黑暗,白妙昔心中有許多疑問,她不知道到底什麼人要殺嶽康,更不知道嶽康何故來的那般自信。
嶽康知道今晚就是與餘昊天恩怨了結的時候,於是嶽康就與白妙昔說起自己與餘昊天的恩怨,只是他簡單的說是餘昊天想要加害大姐,被自己恰好救下,至於下藥的事,嶽康隻字沒提,更不會說出與白妙芸在河中的曖昧,那件事註定只能深深的藏在心裡。
白妙昔聽後心中緊張,沒想到還有這等事情,隨即白妙昔擔憂的問道,嶽郎,那餘昊天武功高強,再說餘昊天還有幫手,眼下咱們院中就木大哥一人會武功,萬一真來的該怎麼辦,嶽郎爲何這麼辦的胸有成竹?
嶽康嘿嘿一笑,問白妙昔丐幫你有沒有聽說過。
白妙昔點頭說道,以前聽說過丐幫的事情,好像是什麼一個乞丐組成的幫派,好像還被稱爲天下第一大幫,嶽郎,丐幫跟咱們有關係麼?
嶽康說道,當然有關係,你看看這個,嶽康伸手將打狗棒拿了過來,遞給白妙昔。
白妙昔也見過這根棍杖,他知道嶽康平時都帶着它,但他不清楚這根棍杖是做什麼用的,忍不住的問道,嶽郎,這是什麼?
嶽康解釋道,這就是丐幫的鎮幫之物,打狗棒,丐幫歷代以來有個規矩,擁打狗棒者即爲丐幫的幫主。
嶽康說完之後,白妙昔略過一會反應了過來,驚訝的說道,嶽郎,這麼說你就是丐幫的幫主了?
嶽康衝白妙昔鼻子上點了一下,嘿嘿說道,我的昔兒真聰明,不錯我現在就是丐幫的第二十九任幫主。
啊白妙昔一驚非同小可,沒想到嶽康居然是丐幫的幫主,即使她不瞭解丐幫,但也知道丐幫的弟子成千上萬,分佈全國四海,勢力相當的龐大。
嶽康又道,昔兒,這次你不用擔心了吧!咱們四合院周圍我已經安排了數百個丐幫弟子,而且個個都是以一敵十的精英,你說我還害怕有人來殺我嗎?
白妙昔疑問道,嶽郎,那你用了什麼手段,讓他們一定是今晚殺你,要知道咱們來杭州好幾人了,爲何偏偏今晚動手。
嶽康解釋道,現在丐幫總舵處於“大亂”狀態,他們一定以爲保護我的丐幫弟子回去支援了,他們猜想我身邊即使有人保護也不會太多,所以今晚是他們對我下手的最佳時機。
白妙昔若有所思,忽然見她眼前一亮,說道,嶽郎,那丐幫總舵大亂是不是你安排的?
聰明嶽康得意的說道。
兩人在黑夜中緊緊的摟在一起,低聲說着話,時間漸漸的流逝。
黑夜就像一顆黑色的珍珠,在漆黑的夜色裡發出熠熠的光芒,夜入三更,整個世界都寂靜了下來,夜空中,星光稀疏,整個大地似乎都沉睡過去了。
嶽康摟着白妙昔坐在凳子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嶽康耳朵一動,聽到一聲輕微的響動,嶽康心道,果然來了。於是嶽康輕輕的站了起來對着白妙昔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
白妙昔輕輕的點了點頭。
嶽康悄悄的來到窗前,透過窗戶,果然院子中有幾道人影閃動,他們跳到院子之後,隨即找地方隱藏起來,不一會嶽康至少看到有二三十人相繼進了院子,他們動作輕巧只是發出很小微弱的聲音。
他們手中微微發光的武器,在這個黑夜寒寒發亮。
嶽康瞳孔收縮,心中冷冷的想道,餘昊天今天你別想活着出去。
院中的人影,小心翼翼的向嶽康房間移動過來,他們如貓一般的輕盈,幾個閃身跳出老遠,很快就要來到嶽康的房前。
“哈哈哈哈,餘昊天你果真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驟然響起,隨後便聽得衣衫撲空的聲音,眨眼之間四合院到處閃現的都是人影,以及那兵器出削的聲音。
無數火把被點燃,頓時見四合院被照耀的如同白曰一般,房頂上、房屋內,無數的丐幫弟子涌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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