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天神廟廟會被人簡單說成杭州廟會,其實是有原因的,因爲天神廟在整個王朝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大寺廟,廟中宇堂千座,供佛神數千餘蹲,兩者是很容易聯想在一起的,有種骨‘肉’相連的味道,若是提到杭州,就不由的響起天神廟,若提到天神廟,那同樣......
由於杭州廟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這兩天杭州格外的熱鬧了起來,周邊的城市也都紛紛前來,一是爲了燒香拜佛,二是爲了廟會熱鬧的氣氛,傳說在天神廟燒香很靈驗的,尤其是廟會這幾天,傳言說這個時間段,廟裡的得道高僧會請來諸天神佛與等共歡,無論你有什麼心願來天神廟燒柱香,定會得到實現。
嶽康知道這個年代的人們,還是都很‘迷’信的,即使不靈他們也能圖個心安,世道就是這樣有一個人說靈他就是靈,即使很多人許了願望之後沒有實現,但他們依舊能找出各種原因,不會怪罪神佛不靈驗。
最近兩天杭州外來的人一下子多了起來,酒樓、客棧、茶館到處可見的都是從外地來的人,平時冷清的街道,如今也是人來人往,都跟趕集似的。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時間滑到了農曆七月十二這一天。
天空‘門’g‘門’g亮了,東方泛起了白‘色’,晨‘雞’咯咯的叫個不停。
早晨的天氣很清新,嶽康正熟睡的時候,就聽到急促的敲‘門’聲,之後響起了白妙丹的聲音,“姐夫,姐姐,該起‘牀’了,天亮了,咱們去晚了就擠不進去了。”
嶽康被白妙丹的喊聲鬧得也睡不着了,嘴裡嘟囔着,這丫頭今天發什麼神經起這麼早,嶽康的兩眼還忍不住的打架,使勁的打了個哈欠,他困哪梅開二度到半夜,感覺剛睡着就被白妙丹吵醒了。
嶽康將枕頭立放靠着‘牀’頭,還想在眯瞪一會。
“嶽郎,起‘牀’吧不然妙丹非急壞不可。”白妙昔也將自己的枕頭立於‘牀’頭,依偎到嶽康身邊說道。
“我困哪看個廟會去這麼早啊”嶽康無‘精’打採眯着眼說道,口中哈欠不停。
“你還不瞭解妙丹,她做什麼事都‘性’子急,廟會上那麼多好玩的好吃的,她不着急纔怪,估計她啊現在恨不得一下子飛過去。”白妙昔說着話,開始穿衣服。
嶽康苦笑,全身酸酸的靠在‘牀’頭上,使勁的‘揉’眼想讓自己清醒些,他知道自己想再繼續睡覺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姐夫,起來了嗎?”白妙丹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在你非常困的時候如果有人在你旁邊咚咚咚製造雜‘亂’的響聲,你不生氣那纔怪呢,嶽康不耐煩的說道:“我的姑‘奶’‘奶’你再讓我緩緩神,你若再敢敲‘門’大喊,我今天就不去了。”
嶽康的話果然見效,白妙丹的敲‘門’聲和大喊聲戛然而止。
白妙昔微微一笑,對着嶽康說道:“我看啊就你能管得住妙丹。”
嶽康閉着眼一笑,說道:“那是,我有的是辦法治她,咋樣現在他不敢敲‘門’了吧”
嶽康話聲剛剛落下,咚咚咚,又是幾下急促的敲‘門’聲,“姐夫,你緩過神來了嗎?”白妙丹清脆如黃鸝的聲音,嶽康此時聽着怎麼感覺這麼可恨呢。
嶽康起‘牀’之後,打開房‘門’,責怪的瞪了白妙丹一眼,說道:“你個小丫頭,這麼早就‘亂’喊,現在天才剛亮你猴急什麼。”
白妙丹嘻嘻一笑,說道:“去早了總比去晚了強吧我知道今天要去看廟會昨天晚上興奮的一夜沒睡着,咯咯咯咯......”
嶽康白了白妙丹一眼,徹底無語了,直接說道:“去給我‘弄’洗臉水去。”
“嗯,好姐夫等着馬上就來。”白妙丹歡快的拿起嶽康屋中的臉盆去院中打水去了。
白妙昔坐在梳妝桌前,對着鏡子微微一笑,嬌柔的說道:“嶽郎,有時候我都感覺妙丹喜歡你比喜歡我都多,好羨慕哦”白妙昔玩笑的說道。
嶽康嘿嘿一笑,走到白妙昔身後,看着鏡子微笑的說道:“何止是你羨慕我啊還有千千萬萬個人羨慕我能娶你這麼好的娘子。”嶽康對着鏡子中的白妙昔扮了一個鬼臉。
忍得白妙昔嫣然一笑,柔柔的看了嶽康一眼。
“水來了,姐夫跟姐姐趕快洗臉吧”白妙丹端來後說道。
嶽康匆匆的洗了把臉,清涼的水撲到臉上,嶽康的睏意才消淡了不少,嶽康剛洗完臉白妙丹就拿來了‘毛’巾,很殷勤的遞給嶽康。
嶽康擦乾臉後,白妙丹嘻嘻的對着嶽康說道:“姐夫,你都看到我這麼久了難道沒有發現我和以前不一樣了麼?”白妙丹雙雙盈笑的看着嶽康。
“不一樣了?”嶽康故意皺眉,說道:“嗯,有點不一定好像比昨天‘精’神了。”
“還有呢,還有呢。”白妙丹昂着頭繼續問道。
“還有?沒了吧”嶽康說着話見白妙丹想要發飆,忙說道:“哦,還有就是你的眼睛比昨天睜的大了。”
“什麼跟什麼啊你不能往下看哪”白妙丹直接給了嶽康一個白眼,心中不滿的說道真是個木頭,這都看不出來。
“往下看啊哦,看到了看到了,妙丹你換了新鞋子,這鞋子蠻漂亮的嘛這繡‘花’鞋的針線真好。”嶽康說道。
白妙丹見嶽康不上道,心中着急,“難道你沒看出別的嗎?”
“別的?”嶽康心中好笑,臉上卻裝出茫然的神‘色’說道:“別的好像沒有了吧你個頭應該跟昨天一樣高對吧我看不出來你有啥變化了。”
白妙丹氣的發瘋,大叫道:“難道你看不到今天我換了一件新衣服嗎?難道你忘了這件衣服了嗎?”
嶽康怎麼會忘記白妙丹現在穿的衣服,在還沒去荊州的時候,白妙丹那天在四合院中無辜向他示好,給自己又是端洗臉水,又是按摩捶背的,嶽康知道那天她就是穿的這身衣服,記得當時自己還誇獎了她一番,說這身衣服很適合她。
嶽康當然沒有忘記這些,嘴上卻說道:“嗯,這衣服還‘挺’合身的,這件衣服我當然沒有忘記,我記得前段時間見喜兒的時,她也穿了一身這樣的衣服。”
“不可能,喜兒根本沒有這樣的衣服。”白妙丹氣得‘胸’膛鼓鼓。
嶽康看後好笑,從古至今爲什麼‘女’人都這麼愛討論衣服漂亮不漂亮這個話題呢?嶽康也不在與白妙丹開玩笑,對她說自己沒有忘記這身衣服,並且再次誇獎白妙丹穿上這身衣服很好看,比下凡的七仙‘女’還要美麗漂亮。
嶽康直把白妙丹誇的飄飄‘玉’仙,臉上一羞一紅的,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時,白妙昔盤梳完了頭上,走了過來,剛纔嶽康和白妙丹的對話,她可是都聽到了,她知道嶽康剛纔在故意逗白妙丹的,笑盈盈的走了過來。
白妙丹歡快的跑到白妙昔身邊,拉住白妙昔的胳膊,嘻嘻的說道;“姐姐,你說剛纔姐夫說的話對不對,我穿這身衣服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白妙昔那個說個不字,忙撥‘浪’鼓般的點頭,她要說了不好看三個字估計白妙丹就跟自己美完了。
“嘻嘻,嘻嘻。”白妙丹歡快的蹦了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哎喲,妙丹你衣服上爬了一個蟑螂......”
突然嶽康指着白妙丹大聲叫道,臉上還‘露’出驚嚇的神‘色’。
“啊,蟑螂......”
白妙丹嘶聲大叫,雙手不停的在身上撲打,雙腳不停的‘亂’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嶽康看到白妙丹可笑的樣子,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白妙丹很快發現嶽康是騙自己的,氣得她雙手掐腰,怒氣衝衝,非要揍嶽康一頓不可。
嶽康很快的投降,說自己知錯了,再也不敢了,這樣白妙丹才肯放過嶽康。
嶽康又問不住的問道:“妙丹哪你連蛇都不害怕,怎麼會害怕蟑螂呢。”
白妙丹嘟着嘴沒有說話,因爲每次提到蛇,白妙丹就會想起那段痛心的往事,其實白妙丹的與一般的小‘女’孩一樣,膽子都很小,她會怕蟲子,會怕狼虎豹,會怕天黑,但她唯獨不怕蛇,因爲蛇與她之間有着非一般的感情。
“好了,妙丹時辰不早了,你還在這讓我們看你的衣服,難道不去廟會了嗎?”白妙昔見白妙丹又要回憶起那段往事,忙打破了白妙丹的思維,白妙丹的那段往事,白妙昔也多少知道的。
“呀......”白妙丹忽然大跳起來,想起了今天還要去參加廟會,急忙拉着嶽康和白妙昔就往外邊走,“哎呀,看我把正事都給忘了。”
嶽康剛纔沒有察覺到白妙丹臉‘色’的微妙變化,再說了剛纔他也只是隨便一問,白妙丹也有回答他,他也沒去多想。
白妙丹走到院子中,大喊,“萍兒姐姐,小順你都準備好了嗎?我們該走了。”
“三小姐,你天不亮就把我喊起來了,我在外面等了半天了。”小順的聲音從四合院的‘門’外傳來,想必小順已經牽好馬車等候了。
“來了來了。”萍兒喊着話從房中跑了出來。
當嶽康看到萍兒之後,嶽康明顯一愣,雙眼癡癡的看着萍兒,一時間看呆了。